24陛下病了兽尾插穴/主动脐橙/肛塞堵精
京城的大雪连着下了几日,连呼出的空气都仿佛要结霜,尽管宫里已经把能取暖的措施都安排上了,李清寒还是受寒生病了。
“陛下天生体质寒凉,京城气温骤降致寒气入体,休养几日便可。”荀锦流把写好的药房递给小桂子,他对李清寒会生病毫不意外。
床帐里传来病恹恹的声音:“传朕的旨意,这几日让宁国长公主和御史大夫温如故代理朝政。”
“是,奴才这就准备。”
“还有…传暗鸦进殿。”李清寒有气无力地说着。
一旁收拾东西的荀锦流动作一顿,委婉地提醒:“陛下,这几日还是好生休养着好。”
“……你把朕当什么人,朕又不是为了做那档子事才传他的。”
“是臣多嘴了。”
暗鸦听说李清寒病了,火急火燎地赶到栖龙殿,进门时李清寒正坐在床榻上喝药,见他来了又将碗放下:“过来喂朕。”
他走到李清寒身边坐下,端着中药勺了一汤匙,吹凉递到李清寒的唇边。黑色面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簇起的剑眉和冷峻的双眸,此刻狭长的眼睫微垂,苍青色的眼珠流露出几分愧疚来。
李清寒没喝,伸手解开了他面罩的扣子,露出这张精致的脸的全貌,见他殷红的薄唇抿得紧紧地,不由得失笑道:“这么严肃干什么,朕只是发烧,又不是驾崩了。”
“陛下…”
哪有皇帝会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暗鸦无奈地对上他的眼睛,看见他苍白如纸的唇又觉得心疼,将手中的汤匙又往前递了递:“陛下,喝药吧。”
李清寒吞下药汁,眉头皱得紧紧地:“太苦了。”
“喝完吃蔗糖便不苦了。”
一碗药很快就被喝了个干净,暗鸦拿起摆在边上的蔗糖要喂他,却被他夺下反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扣着他的脑袋舌吻。
药汁的苦涩和蔗糖的甘甜在唇舌交缠间融化开,交换着隐秘而热烈的情愫。
“甜。”吻过后李清寒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笑,他还发着烧,所以脸颊滚烫,“朕想看你戴上那个尾巴。”
“陛下应当以龙体为重,静心休养才是。”暗鸦无奈地说。
“朕只是看看,又不进去。”
那条黑豹尾巴被李清寒留在了栖龙殿,暗鸦在他的指使下打开了床榻下的木柜,在看见里面的东西后面色一僵——木柜里藏满了五花八门的淫具,他用过的没用过的都在里面,有些甚至造型怪异得让人说不出用途。
李清寒一脸无辜地催他:“怎么了,快点拿出来。”
毛茸而细长的黑豹尾巴躺在暗鸦的手中,黑毛扎在手心里有些发痒,恍惚间让暗鸦忆起当初他拜琳琅千卿为师时,被扔到全是野兽栖息的深山里生存。
他也曾与黑豹搏斗过,当夜色笼罩时,那漆黑的身影会游弋在密林间,毛皮在月光下渡了一层银白,轻盈的身体穿梭自如,捕捉猎物时会绷起肌肉,锐利的爪子会毫不留情地撕碎对方的肌肤,如此穷凶极恶的猛兽,怎么能和床笫之事扯上关系?
“快些,朕想看。”
劲装的腰带被解开来,衣物一层层地褪了个精光,尽管不是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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