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表情都快控制不住痴态,好在他还有最后一点理智,知道这是公众场合,别说蒲一永会反感,他的矜持也不允许他这样当中发情。
但现在这样,就好像是蒲一永抱着他一样。
曹光砚偷偷撇过头,让自己的脸颊贴着蒲一永的肩膀,也不叫蒲一永看见自己的表情——要是蒲一永知道了他的喜欢,一定会觉得他很恶心。
于是蒲一永便只能看见曹光砚后脑勺的发旋和一截白皙的脖子,他果然闻到曹光砚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气,发间也是清爽的味道,跟他们这帮成天熏着汗臭的男孩子根本不一样。
真的很娘娘腔。蒲一永腹诽。
好容易挨到下车,曹光砚依依不舍地从蒲一永身上起来,一瘸一拐地跳下车,而蒲一永也跳下来,一甩书包,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根本就不等他——反正车站离家里很近,几步路的距离而已,曹光砚又不是什么小屁孩,不需要这点路都需要他送吧。
曹光砚看着大步往前走的蒲一永的背影,暗中掐紧自己的胳膊,仿佛这样就可以留住蒲一永刚才的最后一点温度。如果蒲一永有耐心一些,留下来仔细观察,就能看见他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呼吸也有些急促。
等两个人到家里时,才发现永妈和曹爸都不在,桌上是一张字条:“邻居奶奶不太舒服,我和曹爸送她去医院看看,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哦。”
蒲一永挑眉,巴不得老妈不在,立刻窜进了自己房间去打游戏。
曹光砚则是微醺着脸,反锁上自己的房间门,几乎是立刻软了身子,手忙脚乱地翻出了床头柜的道具。
他死死咬着枕头一角,裤子被他脱下,腿间的肉穴湿哒哒地直流水,那根粉色的按摩棒就十分容易地被吞了进去。
“嗯,嗯……”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如蚊吟一般,连自己都听不真切,因为这里的墙壁很薄,声音大些都会被隔壁听见,比如现在,他在这里自慰,还能听见隔壁蒲一永上电脑打开游戏的兴奋声:“……你们上线没啊?”
“来了来了永哥,上号上号!”
东均李灿果然没有乖乖反省,被家长教训过后依然胆大包天地偷摸上网打游戏。
李灿问:“永哥今天这么早上线,模范生呢?”
“隔壁啦。”蒲一永压根不关心曹光砚在干嘛,他已经打开游戏界面,“拉我拉我,东均你当组长。”
“又我?”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曹光砚瘫倒在床上。
他听见蒲一永命中的兴奋声:“打中了!”也听见蒲一永指挥的急切声:“绕后!包抄!”那些声音清晰地穿过薄薄的墙壁钻进他的耳朵里,也像是无形的手抚慰着他的身体。公车上被迫相拥的温暖此刻都变成催情的欲念,叫他股间把那根按摩棒绞得更紧。
蒲一永……再多摸摸我……再多一点……
曹光砚昏昏沉沉,阴穴里夹着不断旋转震动的按摩棒,发育不良的阴茎也硬得发疼,铃口都吐出不少精水。今天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叫这样的刺激都饮鸩止渴起来,他咬着唇,冲动地将按摩棒的挡位调到高一档。
“啊!”曹光砚一个控制不住,竟喊了出声,突然剧烈运动起来的按摩棒在他穴里用力冲刺起来,顶得他立刻栽倒在床,洪水大发。
“什么声音?”墙壁一边的蒲一永疑惑地摘下耳机。
游戏里东均催促:“永哥,开下一把啊?”
蒲一永放下游戏:“等我下。”
他站起身,走出房间,敲响隔壁房间的门:“喂,你没事吧?”
刚才那个叫声显然就是曹光砚喊出来的,难道这家伙四肢已经退化到在自己房间都能左脚绊右脚摔倒了?
里面又是奇怪的动静,曹光砚做事情真的很磨蹭,每次来开门都要他在门口等好久才来开门。
又是两分钟后,曹光砚才磨磨蹭蹭地打开一条门缝。
蒲一永先是下意识目光在门缝后的房间里打转了一圈,才把视线落到眼前人身上:“你摔倒了?”
“没有。”
蒲一永这才看清曹光砚的眼睛居然是湿的:“你怎么哭了?”
曹光砚紧紧夹着双腿,否则他就要在蒲一永面前“尿”湿裤子,蒲一永也会闻到来自他身上的那股骚味,也会发现他的被窝里藏着一根湿漉漉黏答答的按摩棒。
“只是看恐怖片被吓到而已。”曹光砚咬牙说。
蒲一永自觉又找到一个可以嘲笑曹光砚的地方:“太逊了吧?看恐怖片还能被吓哭?”
曹光砚不想在这个时候跟蒲一永这个木头脑袋纠缠,顺手就要关上门:“我要继续看电影了。”
蒲一永却不依不饶,甚至还想推门进去:“什么恐怖片啊让我看看……”曹光砚慌忙抵门:“你干嘛!”
他不抵还好,一抵蒲一永的胜负欲就上来了,非要进去瞧瞧不可:“就许你进我房间乱翻,不许我进你房间看看?”
曹光砚哪敢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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