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伤和祈求。
“别这样看着我。”心脏被无形的酸楚缠紧,她吻住他的双眼,轻轻说道。
突然,卫安怀撑起身体,一脚踹在她膝盖上,踉跄着往屋内跑去,沉云之半转身体避开,流光溢彩的裙摆上留下了一个鞋印。
沉云之不慌不忙,取下扳指一射,击中腿窝,卫安怀腿一麻,维持不住平衡,跌倒在甬路上。
“安分些,少遭些罪,不好吗?”沉云之拍了几下裙子,走到他身边,毫不费力拽起了他。
卫安怀不再示弱,眼中充斥着浓烈的憎恨,但是心灰意冷,说什么都是枉然,他无能为力地被沉云之拖回桌上。
“我这副丑陋模样,你也不嫌弃?”卫安怀嗤笑,怀着深深恶意,憎恶之情充斥肺腑,嘲弄她饥不择食。
沉云之双手拢住他面颊,压在他身上,令他动弹不得,她扬唇一笑:“不要试图激怒我,你知道你进来的那一瞬,我在想什么吗!”
卫安怀直觉不是好话,他微弱地挣扎着,脸上显露出排斥和抗拒。
“你想什么都与我无关。”
“怎么会与你无关呢。”沉云之捏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扒光你的衣服,将你深深纳入我体内。虽然你已经不再青春了,添了风霜的细纹,可是你自身独特的韵味岂是那些毛头小孩可比的,那些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在我眼里还是个孩子呢,偏偏每个人都认定我贪鲜好嫩,就连你都要这样想,我真的很生气。你是在我的手中,由一颗青涩果子变得成熟的,没有什么蜕变比这个更勾人了。我真的很懊悔,我应该早点把你带回来,白白错过了多少好风景,浪费了多少好光阴。”沉云之低头,强烈目光往他衣领里探去。
卫安怀脸色又青又红,眼神瞪得溜圆,闪烁着惊恐慌乱。
“你”
“宝贝,你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啊,虽然身体已经粗糙了,但还不是无法挽回,我会重新养好你的。”
卫安怀绝望地浑身发抖,像从前那样娇嫩敏感,他根本不想,这两年来他受了多少罪,喝了多少苦汤药才摆脱噩梦。
“你不能这么做不要再对我用那种药,我不想我不能那样”那根本不是正常人,卫安怀语无伦次哀求着。
“看你表现。”沉云之一脸坏笑。
卫安怀嘴唇颤抖,张不开口应承,太熟悉了,这副表情,他明白她正在打着某些淫邪的念头,他无法想象在这种情况下她究竟有多可怕。
“你要我做什么?”卫安怀声音颤抖,恐惧感席卷了他全身。
沉云之扯下他的裤子,下身赤裸吓得卫安怀合拢外衣蜷缩起来,沉云之岂会让他如愿,她解开缚布,兴趣盎然且斩钉截铁地宣告:“现在在这里自慰给我看。”
卫安怀坐起来,脸色煞白,反对的话语在沉云之不容置疑的目光里,苍白无用。
“不要在这里,回屋里,好吗?”他颤抖地几乎语不成调,如此不堪的事怎能摊开在太阳底下,耻辱感击溃了他。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是晕过去了,我就替你决定了,那时,我做什么,你,只能受着了。”沉云之惬意摆摆头,负手而立。
卫安怀闭着眼睛,不堪忍受地握住下体,可是他太紧张了,心里障碍又重,怎么抚摸都没有起色,就算沉云之在旁口头指示。
沉云之暗叹,吹风太久估计又要倒下了,她上前揽住他腰身,将他半搂在怀中,另一只手技法娴熟地在他下体揉捏着。
卫安怀不敢推开她,他安静地依偎在她肩头,随着她的举动低低地喘息着,惹得沉云之心湖不宁,身体燥热起来。
终于释放出来,弄脏了手和衣裙,沉云之丝毫不在意,卫安怀疲惫地瘫软在她怀中,轻薄的布料很快被泪水打湿,凉意丝丝,怀中人在压抑地啜泣,沉云之目光闪动,给他拢了拢外袍,将其抱入屋内。
屋内浴桶热气升腾,沉云之脱去彼此的衣裳,共入鸳鸯浴,净尘洁身。
她看见他红肿的眼睛,黯然的神情,怜惜之情大起,勾起他的下巴,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齿,纠缠着他的舌尖,她的手在他的肩膀背部温柔地抚摸着。
卫安怀如木头般僵直着,愈来愈激烈的动作,令他呼吸不畅,心跳的越来越快,他可以感受到她的交缠多么热烈,每一个吮吸和抚摸都像是要给他嵌入刻骨的烙印。
卫安怀面红耳赤,熟悉的手法开启了身体的记忆,欲望逐渐沸腾,他骨软筋酥,难受地撑住浴桶边缘,希望汲取到保持平稳的力量。
沉云之往下移去,温热剧烈的呼吸喷散在她发丝间,她感受着他胸腔的振动,用力地揉捏着他的前胸,羞耻感令卫安怀无所适从。
他吞吞吐吐,怯声怯气说道:“去床上可好?”
“嗯。”
他面颊酡红,顺从软和,凤眼迷离,流盼之间,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风情性感,让她为之倾倒。
沉云之燥热到眼尾发红,她迫不及待地将他抱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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