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含了前端的那种。
温热的口腔固然舒适,但这一丁点刺激是要他何年何月才能爽到?
「诶、你平时就是这样讨蜜的?」壮宝刚才阅"花"无数的表现让若杏觉得壮宝现在根本就是敷衍自己,可是当壮宝那双毫无特色的眼怯怯地朝他一看,他知道自己又做不好了,於是想趁着对方推开自己之前自己先走,可是当他松开想要後退,下巴立刻发疼。
「你什麽意思啊?叫你停下了吗?」
壮宝的下巴被箍的生疼,他再也不敢动了,若杏不让他往後,他只好试探性地往前把那东西含着再深一点。终於看不惯对方的笨拙,若杏抽出花茎,将两只指头伸进对方还张开的嘴里夹住厚舌。
「你这东西可不是废物,拿来用呀!」若杏无语到了极点,一来气就拿着手指当棍棒使,直接把对方嘴里搅弄得一蹋糊涂。
壮宝无法阖上的嘴不断流下口水,他觉得很难受,可是自知愚昧的他还是虚心的受教,再次将那粗茎纳入口中时,壮宝不再是傻呼呼的含着,他努力用舌头舔弄着,虽然他已有进步,可这不痛不痒的挑弄还是耗尽了若杏的耐心。
若杏抓着壮宝的後脑勺猛地向前挺腰,壮宝的口腔颇深,可那东西底到了咙头也没能完全被接纳,壮宝被这粗硬的东西顶的乾呕不断,而这种缩动让若杏感到爽意,一来十来下的挺动,终於感觉到了想抒发了前兆,他抓着壮宝的发想拉开对方,可是已经尝到一丝蜜香的壮宝却反扒住他,若杏闪退不及只能泄在对方口中。
强劲的热流冲向嗓子眼,满眼是泪的壮宝强忍着不适迎接那些久未摄取的香甜,他十分珍惜这番得来不易,一次次吞下口里源源不断的粮食,到最後他也用舌尖仔仔细细的舔净花茎上的残余才罢休。
久违的饱足感让熊蜂陷入了一阵恍惚,在外人看来他正含着自己的宝贝呆坐着,本来觉得壮宝这粗鄙的样子实在不入眼,可现在却觉得这大个子有些可爱。
「大人,您能原谅小的吗?」回过神来的壮宝马上跪伏在地,弱弱地祈求原谅。
若杏冷笑一声,反问壮宝自己觉得呢?
对方的反应让壮宝知道自己的表现很糟糕,想到以前人人都避他不及,恐怕跟自己糟糕的技术也有关系,这麽想来,壮宝就越来越自卑了。
「唉遇到你就算本王倒楣,不过本王也不忍你出去横屍在外,你就留在这工作还了这份恩情吧、」若杏一副自己被自己感动的模样,只觉得这粗鄙的虫子肯定是上辈子拯救地球才能在这一世遇见自己。
被迫留下的壮宝也很认命,冒犯到这位王子肯定是很重的罪,对方能饶他不死已是万幸,不过对方要他留下来工作却不允许他走出房间,壮宝每日的工作就是照三餐伺候若杏那精力充沛的花茎。
壮宝单纯的以为若杏是在帮助他掌握未来离开後的生存本领,即使下巴酸的难以正常张合、一双薄唇都被磨得肿成了香肠嘴也毫无怨言。
尽管工作的过程辛苦,可是壮宝可以在事後得到营养的花蜜,若杏的花蜜又浓又醇,这绝对是壮宝此生以来尝过最美味的也可能是他吃过的实在太少,知道了有食物可吃,壮宝就有了努力的动力,毕竟这还是他头一遭体会到认真付出就会有回报的快乐。
若杏打从一开始就是想捉弄这只挡到他路的丑陋虫子,没想到对方除了长的抱歉之外,头脑也笨,傻傻地被他关在这里还任他摆布。
看着跪在他腿间吸吐的的壮硕熊蜂,红霞倒是为那张平凡的脸蛋添上一层柔美的滤镜,这朦胧感似乎可欺骗若杏一向毒辣的眼睛,让他产生出这虫子也不是那麽不堪的想法。
「受伤了?」若杏难得分出一点注意力给辛勤工作的壮宝,壮宝的嘴角都被磨破了皮,还渗出了血丝。
壮宝其实觉得挺疼的,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说自己没事,可这却让若杏直接翻了个大白眼,觉得这虫子事真把自己当瞎子吗?他暗自吐槽时,脑中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既然你的嘴受伤了,那就改用你下面的那张嘴伺候吧、」若杏一改平时的轻慢,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美人一笑便勾的小熊蜂神魂颠倒,但是将认真工作刻进骨子里的熊蜂很快挣脱了这些无用的念想,转而思考起若杏的问题。
「殿下,可我只有一张嘴呀?」壮宝不明白对方哪里看到还有其他张嘴巴了。
闻言,若杏笑意更深。
若杏原以为壮宝是只轻浮又放荡的虫子,但几天下来他也知道了对方并非假装,一张白纸在他面前,他怎能不被其引出想弄脏对方的恶念?於是他将壮宝从地上拉起,一把将对方那件他早看不顺眼的黑黄相间的裤子扯下。
裤子欲落,壮宝惊呼一声就马上用手抓着裤缘,但若杏将此视为反抗,眉头一挑後把人扯到床上,将那条裤子扔到一旁。壮宝哪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躲开,但若杏此时冷了一张脸,他边躲边喊着饶命阿,但若杏可不依他。
壮宝不知道为什麽对方细白的小胳膊竟有如此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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