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和贺吝义的事要小心点,一步走错兴许他就成了两兄弟扳倒贺吝义的工具。
饭还没吃完,钟敛生就借口身子不爽半路走了。
没叫一个人跟着,钟敛生独自在大园子里漫步,他嫁来贺家没带来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这大宅子里连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缀园在渐渐暗下的天之后变得静谧。
绿意的小竹顶着水露,一旁的鹅卵石道上落了不少竹叶,钟敛生走在上面绣花鞋无趣的踢走一部分干瘪的叶片。
眼下贺宅就是他的围城。
在这里磋磨一辈子他自然是不愿意,到底下面长了个把,这年头是个长把的男人还是有能力出去闯荡的。只是傅吝义、贺清、贺暄包括他的名义上的丈夫,傅贺都会是他的阻碍。
“母亲在这儿干嘛。”
傅暄的突然出现还是吓了钟敛生一跳,待看清是傅暄才稍稍放下心来。傅暄看着比傅清多少恬静可人,见第一面钟敛生就觉得他比傅清心眼要少,莫名的对傅暄有好感。
钟敛生站定在原处,“没什么出来逛而已。”
“日头将落了,这地方常有蛇虫出没,我送母亲回去吧。”
傅暄走在前面给他开路,挺拔的身姿套着和傅清一样式的学生装,傅暄和傅清眉眼长得相似,只不过傅清多了点算计、而他有几分疏离、淡漠。想起傅吝义欠揍的脸,钟敛生意识到他们二人几乎和傅吝义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听说过傅贺有两任妻子,一任是傅吝义的母亲,一任是傅清、傅暄的母亲。
想来傅清、傅暄是随了他们的母亲。
傅暄性子淡漠,一路也没有和钟敛生说话,临到了他院子门口,傅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个装饰精美的木匣,刻着玉兰的雕花、淡淡的飘着檀木香,“这是我给母亲挑的新婚礼物,请您收下。”
站在台阶上高傅暄一头的钟敛生接过木匣,“有心了。”
傅暄脸上这才有了表情,嘴角勾起,一双丹凤眼也笑得半眯起来,朝钟敛生弯腰告辞,“母亲我先回去了,晚安。”
“晚安。”
礼貌的孩子总让人愉悦,钟敛生很喜欢这个学生气的傅暄,或许是他的学生身份让他想起了久远的学堂生活。
落下厢房门锁,窗台前已经换上睡衣的钟敛生打开木匣,一根通体漆黑的钢笔静静躺在里面,镶嵌的几颗细小的碎钻在月光下闪闪发光,这让钟敛生对其的好感到达了顶峰,从前他只用过毛笔,这样的西洋货他也只是听说过。
躺在榻上穿着睡裙的钟敛生时不时侧头看向枕头边的木匣子。
奇异的兴奋感在他心中蔓延,只不过这种情绪很快消失殆尽,没有什么好意是不带有目的的,傅清看不起傅吝义让傅暄来讨好自己、一点一点的拉拢他来对付傅吝义可能才是真正的目标。
但那根钢笔在他手里来回抚摸,碎钻的颗粒感蹭着他的手心。钟敛生不可否认,这个礼物送到了他的心尖上。
不多时钟敛生睡去,窗台吱呀一声被打开。
傅暄站在榻前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钟敛生,他不可置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相像的人,手中捏着的熏香飘出青烟,让人一睡不起的香味助力钟敛生的美梦。
香薰的效力极强,傅暄压在他身上也毫无反应。
掀开压着钟敛生的厚重被子傅暄才看清他手里捏着自己的钢笔,解开他腰侧肚兜的绳结,满是红痕的双乳暴露在他眼前,圆润的牙痕在白嫩嫩的皮肉上扎眼的很。
一瞬间愤怒填满了他的胸腔。
傅暄从没想过钟敛生让人已经上了,他父亲已经躺在了床榻,这些印子又是谁干的。
情人吗?
手指掐着他的乳头,被咬肿的乳肉一下子就疼痛起来,傅暄心里和那个从没见过的情夫比了起来,一口咬住浅色的乳粒,睡过去的钟敛生咛嘤出声。
整整齐齐的牙印多了一处。
身下那张像曾经爱人的脸庞让傅暄的情欲高涨,无数次梦里凝视的面容这次真真切切的在他的面前。
睡死过去的钟敛生并不知道,傅暄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掉在他的脸颊,傅暄一边又一边的亲吻他的嘴唇,生涩莽撞的吻昭示着傅暄的爱意,他一边一边的在钟敛生耳边呢喃着情话,低声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黏糊湿润的吻傅暄毫不吝啬,他疯狂在钟敛生身上索取,一直到扒下他的底裤,突兀的小阴茎让他错愕了一阵,摸到下面的花缝才让他缓过神来。
粗长的阴茎被他从裤子里解放,丝毫不逊色傅吝义的阴茎,甚至他的还翘着龟头带着弧度。
龟头顶弄着紧闭着的花唇,傅暄一点一点插进两片肿大的唇肉,被玩得红肿的皮肉紧紧的附着他的阴茎,嫉妒和伤心站上顶峰。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插到底,昨夜被操开的穴眼今晚又被狠狠贯穿,吃过好几回阴茎的花穴也得了趣,即便是钟敛生还在睡梦中也感到了无限的快感,小声的呻吟声细弱,傅暄顶弄着他渴望得到更多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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