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有东西从里面流出来。把手指探进去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拿出来再看,除了透明的黏液外,并没有任何疑似精液的东西。
林安明捻了捻手指上的液体,滑滑的,有点像鼻涕,应该是肠液吧。
这下,林安明终于完全确定,他变成一个以男人精液为食的怪物了。不仅用上面的嘴吃,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也被完全吸收,简直就像里吸食男人精气的妖怪一样。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纪阳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林安明光着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床前,身后留下一个一个湿哒哒的脚印。
纪阳睡得很死,就像死了一样。
啊……这男人,该不会真的被自己榨干了……马上风吧。
林安明被自己的设想吓到了,颤抖着把手凑近到男人的鼻子,探了下他的鼻息,然后又摸了他的脉搏,呼吸还在,心率也正常,还活着。
一颗吊着的心总自放下来了,林安明长长的舒了口气,捡起自己的衣服开始穿,临走前,看着纪阳有些苍白的脸色,心里不禁有些内疚。
他是饱了,不过,烤鸡君一副虚脱的模样。
一晚射八次,应该会很伤身吧。
林安明折回去,从口袋里掏出昨晚收到的六百小费,自己留了一张,其他的五张放在床头柜上,用手表压着。
给床上的人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后,林安明便离开了这里。
你们可以想像,烤鸡君一号醒来后,看到那五百块,会怎么个崩溃。
林安明的意思,是留点钱,给烤鸡君一号买点补品补补身子。
不过,鉴于他没有留下字条,也没和烤鸡君说一声,这五百块,怎么看都是嫖资吧?
五百块,刚好是这个城市的普通牛郎做全套的价格。
离开纪阳的公寓后,林安明原本想走到附近的公交车站搭公交车回家的,可是身子实在累得太厉害了,尤其是腰,几乎要散掉一样,而那个使用过度的地方,每次走路时就会摩擦到,痛得两腿要发抖。
最后,林安明还是招了计程车。
临走前,林安明回头看着纪阳那套公寓的方向,眸子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杂念。
和男人上了床这件事对林安明并没有太大冲激。
之后的一个月里,他摸清了自己身上怪症发作的规律,基本上是一个礼拜他就要找男人上床──就像他养的一盆从地摊上买的不知名的盆栽一样,每星期浇一次水,否则就会因为缺水而萎靡。
每次和男人做完后,林安明就像一得到了充足养份的植物,精神焕发,皮肤越来越水润光滑,完全看不到毛孔不说,手一碰上去,就会滑掉,质感好的惊人,周围的人甚至是俱乐部的客人见了都忍不住问他是怎么保养皮肤的。
林安明想了下,很认真的回答:“要吃饱,不能饿肚子。”
这个答案让人啼笑皆非,最后只能捏两下他的脸颊泄愤,看到白嫩的脸红起来,又会觉得心疼,忍不住从包里掏出糖果点心给他,而俱乐部的客人就会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塞给他。一个月后,林安明要去实习停止了兼职,一查银行帐户,上面的存款数字相当喜人,林安明留下一部份,其余的汇给了乡下的姑姑。
虽然老实清贫的姑姑一家并没有给他太多实际的帮助,但是林安明还是很感谢他们愿意收留他,也没有打他父母留下的保险金的主意。没有遇上和脑残偶像剧里要钱不要人的豺狼亲戚,实在是太幸运了。
林安明今天去了实习的公司进行了例行面试,然后办了入职手续,明天开始就可以正式上班。虽然只是未签约的实习生,不过薪资福利都相当不错,那间公司是出了名的福利好,假期什么的完全按照公务员标准,优渥的制度使这间公司人员非常稳定,很少有空缺,每当发出招聘信息,总是收到大堆的简历,即使是一个小职位也引得众多人挤破头,如果不是有人介绍,可能等好几年也轮不到他。
如果顺利的话,过了实习期,就会签合约,那样,就基本稳定了。
林安明觉得自己的人生虽然有一些波折,不过总体来说还是很顺利的,除去幼时父母双亡,一个月前突然变异的体质。
不愧是心境开阔到有如望不到尽头的平原的林安明,开如果是一般人,早就被这两件事弄得悲情又凄惨吧──必须要吃男人的精液才会饱,这对于一个无同志倾向的男性来说,不是绝大的身体耻辱和心理折磨吗?
就在林安明为自己的顺利人生而感到欣慰的时候,第一天上班的时候,他就开始嗅到,他的人生好像不能那么恣意悠然了。
早上到达公司,到人事部的经理那里报到时,得知他被调到总经理手下当助理,于是林安明糊里糊涂的跟着经理去了总经理办公室,当他看到那个男人时──第一次看到男人给男人口交时也只是微微吃惊的林安明,这一次,却震惊。
那个男人,不就是他第二次去gaybar里搭上去了酒店开房的男人吗??他居然跟自己的上司滚床单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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