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间,谢言真逐个逐个看门栓上的标识,全是代表可使用的绿色,走到最后一格的时候,是使用中的红色。
谢言真敲了敲门,“安明,你在里面吗?”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林安明有气无力的回应:“谢先生……”
“你……拉肚子了?”谢言真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不是……我不是拉肚子……”林安明的声音很小,要不是洗手间很安静,估计都听不见了,“谢先生……我好饿……”
谢言真奇怪的皱了下眉头,然后说:“肚子饿就出来吃东西。”
“我不要吃那些……”林安明语气有点委屈。
“那你想吃什么?”谢言真觉得更奇怪了,“想吃什么都可以,你先出来吧。”
里面的林安明安静了一会儿,最后闷闷的应了,“哢哒”一声后,门开了,然后传来更大的声响,是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谢言真一惊,小心的推开门,林安明蹲坐的地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安明、安明,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谢言真扶着他的肩,语气有些慌乱。
“好饿……我好饿……”林安明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闻到谢言真身上清爽的荷尔蒙气味后,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用饿狼一样的眼神看着谢言真,“谢先生……我好饿……烤鸡……烤鸡……”
“好好,我带你去吃烤鸡。”谢言真被他看得有点发怵──那眼神,简直就是饿死鬼,在办公室的时候就把他看成烤鸡了,甜点也不吃,难不成他真想吃人?
林安明突然一个激灵,两眼发光的看着谢言真,“烤鸡君!你要让我吃吗?”
谢言真无语了,觉得和这个饿鬼沟通不了,他一边扶着林安明,一边应道:“对,对,让你吃……”
话还没说完,谢言真就被林安明一把按到隔间的墙上。
“安明,你要做什么?”谢真言怪了,刚才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人,怎么突然就有力气把自己按在墙上?
“烤鸡君,对不起,请让我吃掉吧!”林安明一脸抱歉的看着他,“我真的很饿!”
谢言真总是闪着精光的双眼惊讶的大睁着,林安明在说什么?他听错了吗?难不成林安明真是吃人的妖怪?
在谢言真惊讶的瞬间,林安明发挥超人潜能,很快的把谢言真的皮带解开,拉下拉链,然后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速度快到谢言真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身一阵凉。
“安明!你要干什么?”谢言真被吓到了,平日里那副淡定冷静的表情完全消失,惊慌不已。
林安明没理会他,用手扶着谢言真胯里沈睡的性器,迫不及待的含进嘴里。
下身突然被纳入一个温暖的地方,谢言真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储备起来挣扎的力量全部流失,喉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
谢言真是块冰山,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拒绝被口交的那种快感,而且因为谢言真长期过着禁欲的生活,比一般人更为敏感,原本沈睡的性器很快被挑起欲望,快速的充血膨胀,慢慢的把林安明的嘴撑满。
“唔唔……”嘴巴被撑到最大让林安明发出难受的的声音表示抗议,但里面的事物却仍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安明……放开唔……唔……”谢言真抓住残留的一丝理智,想要把这种荒唐的情况扫开,然而茎身却突然被舌头扫过,话说到一半就变成愉悦的呻吟了。
有些人习惯控制自己的人生,谢言真就是这种人,他会把每天的时间都规划好,几点做什么几点去哪里,让一切按照他的计划的进行,通常这种人讨厌意外──如果发生意外,整个计划就会打乱,甚至产生连环效应,把他接下来的人生都弄得乱七八糟。
谢言真今年29岁,截止到半个小时前,他的人生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七岁开始上小学,中途几次跳级后,在十六岁高学毕业,以全额奖学金进入了一所世界名校,用五年的时间拿到双硕士学位,最后进入了一间公司开始工作,期间因出色的工作表现被猎头公司数次挖角,直到两年后才正式接受方氏的邀请,进入方氏工作至今已经四年,存款也达到预期目标,他准备在一个月后开始相亲,不出意外的话在三十岁生日到来前结婚。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絮的进行着,谢言真相当满意。
直到半小时前,或者说五分锺前,他进入到洗手间那一刻开始,他接下来的人生计划被打乱了。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咖啡厅的洗手间里被手下性别为男的小助理“吃”掉。
除了在国外读书时尝试着和女人做了几次后,谢言真之后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他不容许自己把珍贵的时间浪费的这种事上。
于是,一直被禁锢着得不到应有的抒发的欲望像是疯了一样,与他的理智对抗起来,让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化为无效,只能无力的靠在墙上,任人宰割。
原本干燥的性器很快布满了唾液,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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