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
以他平常的食量,谢言真起码要射两次,才能让林安明满足。
所以,在谢言真还没恢复过来的时候,林安明又开始含住软垂的性器,卖力的用舌头从上到下舔弄,希望赶紧硬起来,再射出甜美的浓液。
男人的性器射精后的几秒是最敏感的,林安明这样含着它吸啜,让它的主人双腿一软,要不是背靠着墙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唔……”性器被再次含住让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谢言真再次沈入其中,发出性感的喘息。
“安明、林安明!”谢言真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想要扯开林安明的头却因为敏感的小孔被舌尖攻击,力气再次流失。
握着两个小球的林安明抬头,看着谢言真,“怎么了吗?”
谢言真气得要死,这个死小孩,对他做了这种事,那双眸子居然还是澄澈无邪的,如果不是死小孩手里还握着他的性器,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也许是因为禁欲太久的原因,才射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了,硬挺的敲在那里,抵着林安明的鼻尖。
香甜的气息从那个小孔溢出来,传到鼻腔之中,林安明精神一振,眸子闪亮闪亮的,准备含住它的时候,却因为喉咙残存的异物感而停了下来。
林安明垮着脸,用那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谢言真,说:“我的喉咙还很痛,嘴巴也很酸……”
谢言真嘴角抽了抽,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所以?”
林安明完全感受不到谢言真的情绪,他站起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趴在门上,光裸的屁股对着谢言真。
看到那两团白白嫩嫩看着来就很有弹性的臀肉谢言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白光在脑里炸开,完全无法思考。
然后,林安明回过头,掰开自己的臀肉,露出细缝里的粉色蜜穴,用没有包含太多感情仿佛只是在商量工作上的问题的语气说:“不要用嘴,你插到我的身体来……”
轰隆──
谢言真觉得自己的脑子终于完全被炸坏了。
他好心带他来吃东西,却被做了这种事!
此时的谢言真,很生气,愤怒。这个小助理,莫名其妙的打乱了他精心规划好的人生,从来都能够很好的控制周围的一切现在却完全脱离轨道。
其实让谢言真更生气的是他自己居然也完全失控了,这让他很惊恐。
谢言真怒极反笑,道:“原来,你说的饿不是肚子饿,而是身体的饥饿吗?”
林安明听了,侧头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两者都是吧。
看到林安明依然是那副无关紧要,纯真的就像个不识世事的稚童。
谢言真想起某次和方旗一起去某个俱乐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那个有着啤酒肚头顶微秃的男人搂着一对因家道中落而堕入风尘的双胞胎姐妹,对他们说:“你们别看她俩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稍加调教绝对是对尤物。现在男人对尤物已经不是用性不性感来衡量了,所谓尤物,就是身体淫荡的像婊子,眼神单纯的像孩子,这样的宝贝,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那个男人所说的尤物,就是指眼前这个男孩一样的吧。
明明做着最淫糜放荡的事,眸子却始终没有染上浑浊的欲色。
再漂亮的男女脱光的站在他面前做着各种诱惑的动作他都没有一丝冲动,但是在这个男孩,好像只需要一个动作,甚至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常常用这种模样,去诱惑其他男人吗?
一想到这个,谢言真的怒火更加强烈。
谢言真伸出手,扶在林安明的两边侧腰,贲张的性器抵在穴口,总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扭曲的笑着,说:“既然你这么饿,那我就把你好好的喂饱……”
语毕,抵着穴口的坚硬就这样冲了进去,没有任何爱抚或扩张,像是泄愤一样,撑开那个紧窒的脆弱的肠道。
“啊啊──”粗暴的进入让林安明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血色全无。
从,成为烤鸡君五号的结婚对象备用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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