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三个字仿佛新年的烟花般在江莞烟耳边久久绽放。这次,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开闸似的流下。
多年来寄人篱下的委屈,小心翼翼的暗恋,都在一刻得到了释放。
泪水滴滴答答,打进了江莞舟的屄缝,灌溉了那丛黑色杂草。泪水、淫液与口水交融,淫靡不堪。
屄缝处的奇妙快感弄得江莞舟心痒痒,长臂一伸,按住江莞烟的头贴近她的阴户。江莞烟的鼻尖恰巧顶到了她屄口嫩肉,刺激得江莞舟发出一声长吟。
“既然烟儿不会,那姐姐我自当手——把——手教导。”
江莞舟此时已被挑起欲火,话音未落便抱住江莞烟光滑白嫩的身子,旋转一百八十度,再把她的双腿往上一拉,江莞烟如水蜜桃般饱满多汁的骚屄就凑到了江莞舟嘴边。
两人呈六九式,双乳紧贴在对方小腹,嘴边都是对方香甜可口的小屄。
“烟儿,现在我做什么你就跟着坐什么。”江莞舟呼出的热气萦绕在江莞烟湿答答的骚穴口,酥软了她半边身子,泪水更加止不住的流。屋内两股信息素又逐渐浓郁起来。
江莞舟双手揉捏着江莞烟的翘臀,同时伸出舌头,先在她花丛处缓慢舔舐几圈,又用牙齿轻轻撕咬着屄口的嫩肉,待花蕊害羞带怯地吐出花蜜后,就猛地张口吮吸,将花液吸得一滴不剩,干干净净。
江莞烟刚解了媚药知“毒”,早已在一波波快感中败下阵来,浑身酥软,泪眼模糊,可还是听江莞舟的话,依葫芦画瓢,青涩地舔弄着江莞舟的骚穴。
江莞烟浑身无力,又是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只有母后的这处花穴,会不舔而如奔流之瀑布,鲜嫩如蜜桃,让儿媳,欲罢不能。”
萧幻竹一边享受着江莞舟热情的舔弄,一边听着,很是受用。
“你倒是个乖巧的。既然猜对了,哀家便赏你品皇后的鲍鱼。”
原本开开心心品着水蜜桃的江莞舟,忽然又被重新贴上了那冰凉的小唇,不由地错愕住了。
可这惊诧,落在萧泊伊眼中,就是另一层意思。
你就如此不愿?姑母的花穴鲜嫩,她的就不鲜嫩?姑母的水如瀑布,她的就不值一尝?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江莞舟,你真是欠肏。
萧泊伊冷眼看着江莞舟刚给自己草草舔了穴,就立马转头向太后的肥美嫩穴,极为享受地舔弄着,心中醋意滔天。
太后坐在椅子上,而江莞舟乖巧地跪在她身前为她舔穴,眼中皆是满足与兴奋,屁股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得到骨头的小狗。
萧泊伊记得很清楚,被自己肏时,江莞舟从未有过这样喜悦的神情。萧泊伊眼神更加晦暗,心中暗骂:混蛋。她缓步走到江莞舟身后,素手轻抬,“啪”地一下打在了那摇晃着的屁股上。
“唔~”江莞舟打过很多人的屁股,唯独自己的没被打过,只觉羞耻又。。。爽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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