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肥美,看上去诱人极了。
“主人~您摸摸~这上面的毛毛,都是主人亲手为小母狗剃得呢~”赫连沐起身上床,跪在江莞舟身旁。她拉起江莞舟的右手,在那白虎屄上抚摸着。
江莞舟只觉右手摸到了一处光滑湿润的沼泽地,手指下意识地微弯曲,就能勾起一丝亮晶晶的淫液。恍惚间,她仿佛找寻到了一些记忆碎片。
似乎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面前的这个坏女人将她绑起来,用鞭子抽。而后自己解开了绳子,将她一顿猛肏。
无论怎样,她都是该肏的。
想到这,江莞舟便不再压抑自己,手上用力,狠狠地揪了一把赫连沐的大阴蒂。
“嗯呐~对~就是这样主人再揪用力些~把小母狗的骚水都揪出来~给主人喝~”赫连沐嘴上放肆浪叫着,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似乎,她等江莞舟肏她,已经等了许久。
“骚货。”江莞舟眼眸微沉,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罢了,眼前最要紧的,是将面前这浪货好好肏一顿。
江莞舟伸出三根手指,猛地便往那流水潺潺的小洞插去。
“啊~!主人~太多了~~主人不要呜呜呜~”赫连沐哀求着,可心底却恨不得江莞舟再多插几根,插死她。
打从见到江莞舟,她的小洞,便日日都对着江莞舟的照片、监控视频吐水,早就饥渴难耐。
“骚货!嘴上叫着不要,这屄却紧紧地吸着主人的手指,真是欠肏的骚狗!”江莞舟骂着,手指更加用力向花穴深处冲刺。
她越插越深,手指甚至顶到了那处花核!
“啊啊啊~!主人~小母狗受不住了~~主人停下~啊~”g点被喜欢的人用手刺激着,赫连沐几乎是瞬间便缴械投降。
江莞舟闻言,嘴角勾了勾,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在赫连沐要松一口气时,她却猛地向那花核再次发起猛烈的冲刺!三根手指一起用力,捣弄得那花核越来越肿,喷出的水直接溅到了江莞舟大腿上!
“啊~啊~~小母狗要死了~呜~主人~被主人肏死了~屄屄被主人肏坏掉了~啊~~~~!”
随着赫连沐高声的尖叫,她在江莞舟手上达到了彻底的释放。
江莞舟还要再羞辱她,只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门口便进来一个冷冷清清的女人。
“江、莞、舟!”萧泊伊咬牙切齿,眼前这一幕令她脑仁发麻。
她甚至已经在心里开始想着,该怎样“收拾”江莞舟。让她的身子记住教训。
话说昨日江莞舟在太后面前掉马后,便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样的“惩罚”。直到太后身边的嬷嬷来传话,请她往紫竹阁一聚。
直觉似的,江莞舟临走前,带了些涂抹那处的药膏。
穿过层层竹林,耳畔飘来阵阵悠扬琴音,可江莞舟的心情却越发忐忑——这奏琴的章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
江莞舟也是有脾气的,正要发作,整个面庞就被另一张温热的鲍鱼包裹住了。与方才的花丛稀疏不同,这份鲍鱼,花草浓密,汁水丰沛,不待她舔,淫液便淋了她满脸,腥腥咸咸的,却别有一番风味。
“嗯~这还用猜吗?”江莞舟飞快说了句话,随后伸出舌头使劲在花穴内壁一扫,边吞咽着晶莹汁水,边口齿不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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