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生的那地了?”
“祈钰打从娘胎里,可就一直听着您的浪叫声。”
“当年您大着肚子还引诱儿臣,可曾想过自己是个母亲?”
白容每说一句,皇后就更兴奋一分,随着白容在她穴中猛地一顶,她终是喷了水。透明的淫液从花丛中喷射而出,打湿了白容的红色宫裙,更弄湿了一片地毯。
高潮后的皇后无力地趴在白容肩上,朱唇轻启,微微喘息,眼中春意未褪,一脸餍足。还没等她恢复力气,白容便转身离去,任由她软了身子跌在地上。
望着白容窈窕袅娜的背影,谷岚张了张嘴,终是没问出那个问题——
容儿可是嫌弃母后这副破败身子了?
那三句质问还在耳畔回绕,让她不禁回想起八年前,她,再把状纸递给云浅,“云相,请用印。”
云浅清冷的眸直勾勾地盯着白容,可她却不敢直视云浅。究竟在害怕什么呢?白容潜意识里不想去深思。
半晌,云浅拿出相印,俯身正要在状纸上盖章,只见她微微一停,好看的薄唇贴在白容耳畔,一开一合,“公主下次若是还想决定什么军国大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利国利民之事,云浅自会答应。可若是危国害民之政令,就算是公主把我操昏在床上了,云浅死也会前来阻止您。”
云浅说完,在状令上方方正正地盖了一章,随后起身,和白容保持距离。
耳畔带着清香的热气勾得白容身子一酥,而听到她的话,白容眼中复杂,心弦似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
而屏风后的皇后看着两人耳鬓厮磨般的亲密模样,心中醋海更加翻腾。她用力摇摆着腰肢,绞尽乳汁想要勾引白容,可白容却根本没往她这边看一眼。皇后既吃醋又委屈,她忽然瞥见一旁的毛笔,便有了主意。
朝会还在继续,云浅站在百官之首的位置,白容站在她身侧,背对着屏风。忽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细微的,“汪~汪汪~”像极了她那条贱母狗的声音。
白容突然变得兴奋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隐秘的光芒。她不动声色地微微转身,向皇后看去,而屏风后的香艳美景却令她血液上涌、浑身燥热。
只见皇后双腿大开,两只小巧玉脚放在椅子上,她一手扒开自己的小逼,一手拿着毛笔,在阴阜上写着什么。白容细细地看去,隐约看出,“坏女儿的贱、母、狗”几字。
一瞬间,白容已经听不见身旁的云浅在说什么了,只想冲到屏风后,抓住那贱货的大奶子,狠狠操上一顿,边操还要边骂,“骚货!整日只知道发浪的贱狗!哪里有一点皇后的样子?”
皇后见白容终于被自己勾引住了,心中愉悦,小穴里的骚水流得越发多,溢满了出来,将那几个墨汁写成的字都弄花了。从白容的角度看去,就看到谷岚粉嫩的阴阜上,骚水、墨汁横流,而她媚眼如丝,正伸着丁香小舌,向白容暧昧挑逗。
这骚货!白容极力压住小腹升起的欲火,难耐地舔了舔唇。头一次,她觉得云浅如此聒噪。
云浅正安排着驰援边境的细节,便感觉身旁的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还频频朝屏风处看。云浅微微一顿,随后继续说着,只是眼睛顺着白容的视线,向皇后看去。
只一眼,她便“咻”地通红了面庞,迅速收回视线。她从未见过如此、如此淫荡不堪之事!
白容对云浅的反应浑然不觉,而皇后却与云浅短暂地对视了一瞬。她抚摸花穴的手短暂地停了几秒,随后更加卖力地摸穴吐舌,冲云浅挑衅。
哼,还想和她抢主人,真是表面清高的骚狐狸!
过了一会,云浅缓过神,见白容眼珠子都要贴在皇后穴上了,不由心中酸涩。她暗自咬唇,悄悄伸出小手,在白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嘶——”那力道重得,让白容差点就要在大殿上惊呼出声。
散朝后,白容便迫不及待拉着皇后往御书房走去。云浅立在原地,看着她们二人的背影,心头酸水直冒,下体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
她犹豫了片刻,随后又拖着疲倦的身子跟了上去。她很好奇,好端端的一国之母,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副荡妇模样。
当初先皇后薨逝,谷岚还只是德妃,出身于关中没落世家,也不受皇帝宠爱,是太后和老丞相认为她品行贤德,不善妒,遂劝皇帝立其为继后。
云浅不敢相信,方才那个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敢赤裸着下体,张开大腿搔首弄姿的女子,和记忆中温婉贤淑的皇后是同一人。
偏偏,那小混蛋还看得那么入迷!散朝之后,小混蛋竟都不看自己一眼,况且,她就不想解释些什么吗?
白容遣散了守在御书房门前的宫人们,十分急切地搂着皇后进了门。谷岚在踏进御书房前,下意识地一转头,就见不远处,云浅正朝她们缓步走来。
呵,都追到这来抢她的主人了?谷岚眼眸微暗,心生一计。可还没等她细想,就被白容“嘭”地按在了门上。
“主人~别急嘛~母后随时都可以被你操~”谷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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