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梨用舌根磨蹭了一会,慢慢吐出来,品尝味道似的用舌头来回舔柱身,他舔得仔细,连囊袋也没放过,边舔边吮啧啧有声,时不时惴惴不安地抬头观颜察色,生怕再挨上一下戒尺。
梁宸盯着他,手指搭在戒尺上一下下敲,沈庭梨只好硬着头皮把大半个柱身都含进去吞吐着,左冲右突在他的脸上顶出一个圆鼓鼓的形状,龟头抵着上颚还要往里进,他吸了几次就觉得嘴巴酸麻不已,只好先吐出来缓一缓。
与此同时,他完全勃起的男根已经硬到了发疼的程度,在空中可怜地左摇右晃,前端颤巍巍吐出一点粘液却始终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只好左右扭腰企图纾解。
梁宸早就注意到了,捏着他后颈再次把自己的阳具送进沈庭梨温热湿滑的口腔,同时用锃亮的皮鞋鞋尖在阴阜一侧一按,充血涨红的两片木耳顿时向外打开,然后是小阴唇和翘起的女蒂,几滴淫液半连不断地垂垂欲落。鞋尖正好踩在肿胀红亮的女蒂上,顺势就着湿滑的淫水陷进去,浅浅抽查了几下,没过多久便使女穴喷出一股稀薄的女精,甜骚腥气蔓延在热腾腾的室内,几乎瞬间就熏得沈庭梨红了脸。梁宸抬腿换了个地方,用冰凉的皮质表面去磨蹭他的阳具,技巧及高地围着柱身打转,通过他呜呜咽咽的呢喃判断高潮进程,忽然碾压着他的龟头来回几下迫使他飞快地出了精。
梁宸不知何时把戒尺撂下了,一手掐着沈庭梨的下巴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示意他把舌头伸出来,敲鼓似的在上面点了点,然后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捏着他的后颈动作起来。
他没什么怜惜的意思,在沈庭梨嘴里抽送了几十下,连流下的生理性泪水都没给他擦,听着他的呜呜咽咽只是觉得有趣。玩够了又让他搭着肩自己坐上来,让泪眼朦胧的沈庭梨自己扶着阳具颤微微往下坐。
沈庭梨刚吞下去一半,却忽然被梁宸掐着腰一捅到底,被冷落了好一会的雌花终于心满意足地吞吃下尺寸惊人的阳具,谄媚热情的蚌肉挤着阳具争先恐后地分泌汁水,沈庭梨只觉得恋人的阴茎涨得吓人,忽然屁股上又被打了一掌,他下意识一夹下身,皮肉相接的脆响把他吓得一缩,然后是火辣辣得疼。
梁宸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直抵宫口,疲软的女穴完全放弃抵抗,带着点崩溃意味的任凭阳具杀进杀出,蚌肉抽搐搏动着被带出来一点又狠狠塞回去,是最纯粹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梁宸终于射了出来,精液一股股淋在精疲力尽的花心,拔出来时便带出来一小股浊液顺着腿跟往下流。
梁宸从来不让他弄出来,每次内射完都让他含着,还不许弄湿裤子,美其名曰让他早日怀孕。然而沈庭梨每每想起自己身怀六甲的模样就有些害怕,他的身体构造本就与常人有异,半男不女,丑陋又畸形,想必怀了孩子会更加奇怪。但是又畏惧恋人的命令,他只好绞紧了穴肉不让精液流出来,果不其然看见梁宸赞许的眼神,此时此刻才有了一些温存的样子,只见梁宸手里正拿着一只金闪闪的耳环准备给他戴上,上面红红绿绿的不知镶了些什么。他迷迷糊糊地被裹起来,便下意识张着手臂虚虚做了一个环抱的动作,在半空中胡乱拥住了一把带着恋人气息的空气,然后被捏着手腕塞进大氅里,隔着衣服拢了拢,他便安心地昏昏欲睡起来,依稀听见梁宸吩咐老板安排车把他送出去,好像是一处从未听过的小公馆。
车门被关上时他略微清醒了一下,发现恋人并没跟上来。
梁宸站在戏园门口目送车子离开,回想着沈庭梨对他予取予求的模样,他的眼泪是温热的,哪怕被欺负得再可怜也从没想过挣动一下,全心全意地信任和依赖。尽管自己宛如一根身不由己的稚弱细柳,却还是想用行动为他许下一个能满足他所想所求的承诺。
这份感情是对出于保护的感激还是萌动的爱意已经无从得知,偏偏梁宸连保护者的身份都是窃取来的,而现在已经到了面对最残忍的真相的时候。
梁宸笑了一下,偏头问手下二少爷的轮船到了没有,得到否定回答后便安排人去通知一声,说二少爷舟车劳顿,老爷夫人歇得早,就不回去惊动了,干脆把家宴安排到明天,二少爷一下船,就直接照电报里联系好的把人送到公馆休息,就说是家里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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