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
青年的手柔柔的,显得柔弱又脆弱,聂九感觉手上被沈钰触碰过的地方有些发烫,他在犹豫着要不要挣脱沈钰的手,但身体已经被沈钰拉着上了床。
聂九略微挣扎了一下,将手从沈钰的手里抽了出来,他合衣躺在床外侧,一手拉过一旁的被子将沈钰盖了个严实。
沈钰看着男人僵硬紧绷的身体,心念微动主动的靠了过去,他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盖在男人身上,将手臂贴上男人的手臂感受着男人身上的体温和气息。
“聂大哥,谢谢你。”沈钰侧过身将额头轻贴在男人的肩头。
聂九闭着眼心中蔓延出一股无言的情愫,或许是真的累了,亦或是被子里两个人的体温太过的暖和,他慢慢的产生了睡意。
沈钰听到男人沉稳的轻浅的呼吸声,知道男人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将男人的手臂轻轻抱在怀里,这才合上眼眸。
聂九是深夜的时候离开的,沈钰不知道聂九要去哪里,但聂九离开前却是将院子的钥匙交给了他,还给他准备好了吃食。
沈钰卷着还残留有男人温度的被子手里紧握着一把钥匙,他这算是有家了吗?沈钰将脸埋进被子里,嗅闻着残留有聂九气息的被子。
聂九很忙,他虽是死士但级别较高,不然也不能偷偷背着人在外头置办小院。
聂九刚进了死士营里便有人拿着卷宗走了过来。
聂九走后的第二天,沈钰便撑着身体自己下床熬药做饭,厨房里的米缸果菜都是满的,水缸里也被装满了水,他披着厚厚的棉衣在小院里四处走着。
小院不大,前院种了枣树,后院一口水井,水井上还搭了个草棚。
沈钰坐在后院廊下,他喜欢上了这里,院子不大但适合两人生活。
沈钰没有出院子,聂九准备的吃食很齐全,这个季节不热东西能放的比较久。
聂九走的第五天沈钰的伤好了很多,院子僻静平日周遭也基本没有人声吵闹,他很喜欢这种安静。
他坐在屋里烛火摇曳着,他拿着本聂九买来的山野杂记,等着聂九回来。
今天第五天了,他不知道聂九会不会回来,夜色逐渐深了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沈钰心中失落他放下书看向房门,他盼着聂九能够回来。
迷情的香粉吸入肺腑,身体逐渐开始燥热,聂九将人头利落的割下丢进袋子里,便快步从这间充满迷情熏香的屋子里出去。
聂九惯例穿着一身黑衣蒙着面,交接任务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任何异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发烫的厉害,而且下身的那个位置也传来一阵异样的空虚和酥麻感。
聂九知道自己这是中了那催情香粉的春毒了,若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或许随便去青楼找个妓女发泄一番也就是了。
可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愿让人知道自己的秘密。
从死士营里出来的时候,聂九下意识的往自己院子赶,哪里是他给自己准备的避风港,他还有点意识,知道他的院子里住了人,所以他没有直接进屋而是去了后院井边。
他打上一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下,身上的燥热的皮肤好受了很多,但是不够,还不够,他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身体,重复着浇冷水的举动。
一桶两桶三桶,聂九发现自己的下身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了。
沈钰站在廊下,他听到屋外的动静后便起身出来查看,没想到一出来就看见聂九赤裸着身体,一遍遍的浇着冷水。
借着微弱的月光,沈钰见到聂九精壮赤裸的身体,他的视线从上往下游移而后定格在聂九那硬起来的阳物上。
沈钰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聂九有些不正常,“聂大哥。”他快步上前拉住聂九的手,阻止聂九在将冷水浇在身上。
没有了冷水,聂九身上的燥热感再次回归,沈钰握着他的手很凉很舒服,他的下身再次感觉到一阵湿漉。
沈钰大概猜出聂九是怎么回事了,这不正常的燥热温度,挺立的下身无不表明着聂九中了春药。
沈钰心里升起一股隐密的情愫,轻声开口道:“聂大哥,我帮你好不好。”他用最温柔的声音贴近聂九耳边蛊惑着。
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聂九喉咙里下意识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唔,沈钰,你回屋里去。”他努力想将沈钰从自己怀里推开,但沈钰抱得很紧。
沈钰感受着聂九身上的温度,伸出舌头舔向聂九的耳朵:“聂大哥,让我帮你,你这样熬过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聂九身上的催情香的味道他闻过一次,那是秦楼楚馆里最烈的春药。
“唔”聂九后腰处漫上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让他手脚都不由的发软了,他闭上眼脸上露出痛苦彷徨的神色:“沈钰,放开我,回屋里去。”他极力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手脚有些发软的推着沈钰。
沈钰依旧紧紧抱着聂九,手掌不断摩挲着男人紧致宽阔的后背肌肤,他的眼里闪过不甘和决绝:“聂大哥是嫌弃我脏吗?”他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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