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pha的怒气毫无作用,温牧不受他威胁,既不怕他发工资,也莫名对信息素无感,不怕他的信息素压制。
不过beta也是个好脾气,似乎从来不会生气,还是会笑嘻嘻地哄齐荣,虽然依旧不听从他的指令叫他起床,却会转移他的关注点,同他讲孩子的相关事宜。
alpha显然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孩子的上心程度,每次听都认真得像个求学的学生。
对于alpha身体上的不适,beta也是看在眼里。
可以说,这正合他意。
有天晚上,alpha正在床上处理文件时,beta端着水和药进来,却没急着把东西递给他。
他在alpha专注电脑屏幕时悄无声息爬上了他的床,等齐荣感受到床的振动意识到不对劲,beta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以alpha身体的先天优势,他本可以轻松制服这个beta。但温牧已然太熟悉齐荣的身体,只迅速揉了把他的腰,就让alpha浑身酥麻了一瞬。
beta乘虚而入,一把抓住了他的胯部。
alpha攥住beta的肩,惊道:“你做什么!”
beta理直气壮说:“帮你解决需求,齐先生。”
“白天我就看出来了,你一天上厕所的次数比以前多了三次左右,而且我看到你勃起了。”
“齐先生,别担心,这是孕夫正常的生理反应,让我帮你解决。”
他的眼里闪着势在必得的光。彼时alpha已经有了微微的预感,对于这个beta的不同寻常。不过他还看不透他,只觉得他真是无耻又奇怪。
良好的教养让他骂不出脏话,齐荣被握着下体,气得脸色通红,怒吼:“滚出去,我不需要!你给我放手!”
温牧没听,手上动作没两下,alpha的阴茎就勃起了。他颇有技巧地揉动,将挺立的阴茎从睡裤里扒出来。
如beta所言,alpha的身体对性非常饥渴。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心中叫嚣着不耻的渴望。
电脑倒在一边,alpha没办法去管。beta俯身吞下了他的巨物,让重欲的孕夫彻底陷入情欲。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他,仿佛陷入一口热泉。
beta啧啧有声地吸吮着,手指灵活地按摩根部,或轻或重地揉弄,眼睛瞄着alpha的反应,掌控着alpha的情欲。
alpha的手死死箍着beta的肩,被迫享受着上泛的快感。
alpha并不喜欢被人控制情欲的感觉,他曾觉得情欲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是alpha的易感期。
他不喜欢身体失控的感受,那只会让他觉得困扰。他总是压抑着自己的需求,对性的尝试寥寥无几,每次都不尽人意。
易感期一年一次,他次次打着抑制剂度过,偶尔清醒时还能处理几份文件。但孕期激素的影响不是打几只抑制剂能解决的。
齐荣看到了温牧观察着他的眼睛,不愿意自己处于下风。
陡然被迫吸了马眼,alpha头皮发麻,忍过阵阵快感,他扯着beta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怒道:“你这下贱的beta,别以为这样能在我这得到额外的好处!”
他说:“你最好给我好好做,做不好我会扣了你的工资,并向机构投诉你!”
说完又将beta的头摁了下去。
温牧顺从地吞下依然炽热的阴茎,心中暗自发笑。
alpha这通多此一举没有丝毫杀伤力的话实在可爱,像是给自己找到了正当理由:他只不过是在享受beta的服务。
温牧喜欢齐荣这傲娇的自欺欺人。看似凶狠,实则沉沦。
他被不知轻重的alpha按着吞吐着,眼尾因深喉产生生理泪水,微微泛红,上挑着欣赏alpha的表情。
他看见alpha皱着眉,抿着唇,露出迷离地神情,听到alpha发出舒服的喟叹。
齐荣很快察觉到他的目光,又露出不满地神情,瞪着他,像对待斐济杯一样肏弄他的口腔。
温牧的眼里流出泪,却掩盖不了眼底深沉的锋芒。那是一种痴迷而变态的疯狂。
属于他的信息素悄悄溢出包围了alpha,到达顶峰的alpha并未注意。
他已经将这气味融入了齐荣的生活里,让对方以为这只是洗衣液的味道。
这是一个互训的过程。温牧要驯服一个alpha,有一天把他占为已有。
而齐荣同样想要驯服这个敢违背他意愿的beta,让他认识到一个alpha的威严。他乐于看到这个可恶beta示弱的样子。
那天以后,两人保持了这种微妙的肉体关系。主要是beta得寸进尺,而alpha为了不让自己处于下风,命令beta帮他发泄欲火。
在无耻的程度上,alpha还是不及beta。他也没料到beta会在办公室里扒下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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