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低着头,看着那又迅速合起来的肉缝,眼睛的惊讶了些,这么厉害的嘛!历尽两个小时的激烈奋战,还能一滴水都不往外流,这名器绝对是上上等的。
视线往上,安陵容欣赏的盯着胤禛隆起的腹部,即使平躺着的姿势,弧度也格外明显,这要是站起来,恐怕得显怀得有三四个月的样子了吧!
心里不免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留不住,今日真的留不住,得解决落红一事。明早得去给皇后请安,若是事帕上没有血迹,皇后肯定会以她不洁为由处置了她。
若是自己割手指抹血以来伪造,很显然会崩了她人设,进而让胤禛怀疑她在床上之事什么都不懂是假的,那么今日所做一切努力都会化为乌有。
那么解决的办法,有且只有那一个。
假装看了一眼自己身下,立马震惊的出声,“怎么会有血呢?”,没等胤禛反应,手指就将那条肉缝扒了开伸了进去,“难道是这里受伤了嘛?不然怎么会有血呢!”,安陵容自言自语的呢喃道。
只是这呢喃的声音,足以让胤禛听得一清二楚。边说着,安陵容手指也没有闲下来,仔细认真的抚摸着里面每一条缝隙。
看似已经恢复紧致的小嘴,里面其实还未合拢,穴口被扒拉开后,混合着的液体便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源源不断,胤禛身下本纯洁无瑕的白色干帕子。很快就被全部打湿。
大量的液体一个劲的往外流,不受控制的失禁感,让胤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看不见后,听觉就格外灵敏了起来,听着属于水流的独特声音,即便努力的忽略,耳朵也在发烫变红。
最憋屈的是,胤禛还不能阻止,毕竟安陵容是好心,关心他,怕他受伤,他不能寒了那颗真挚的心。更加不能解释,解释为何会有血。难道要告诉安陵容那是他的处子血,胤禛做不到,梦里都不会做。
于是,胤禛只能任由着安陵容检查。
无奈接受了现实,胤禛苦中作乐的想着,就当提前清理体内的那些东西了。
身下躺着的地方,从臀部开始漫延,一直到腰间,到大腿全都变得潮湿。
屁股下湿漉漉的一大片,一点都不舒服,虽是自己造成的,胤禛还是有些嫌弃,眉头紧锁着思考,怎么里面还有?
值得庆幸的是,随着身下的潮湿处越来越多,涨得难受的腹部得到了缓解。
其实,里面过多的水,导致胤禛也不舒服,往外流,反而让涨痛消失。但当水流了差不多有一半的时候,已经习惯了被水撑得满满的身下,开始有了空虚的感觉,里面仔细全面检查的手指下,带着魔力,摸过的地方都变得瘙痒难耐。
直到手指从花穴中离开,胤禛差点因过度不舍而开口挽留,好在还存留了点理智。
安陵容疑惑的声音响起,“真奇怪,都检查了好几遍了,里面也没有伤口。那这血是从哪里来的?”
本就安静的寝室内,声音自带回响的传到胤禛耳边,拒绝回答,不对,他没有听到声音,也没听到有人在说话。
不止身下黏糊糊的,身上也全是汗,很爱干净有洁癖的胤禛,皱着眉大声朝门外说道,“备水”
知晓胤禛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安陵容也没恼,她也想洗洗了。
安陵容望了一眼胤禛身下的帕子,眼里全是满意,这么完美杰作的作品,除了她,还能有谁能做得出。
只见,那张特殊的白纸上面,沾满了大量透明粘液,中间夹着着少量的乳白色,以及微量的鲜艳血色。那零星点点的血色,如同一朵朵红梅,摇曳多姿的盛开在白雪皑皑中。
木头的重门即便推开的力度再轻,也发出了咔吱咔吱的声响。还在床上赤身裸体,彼此坦诚相待的两人,都没有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任由着一队端着东西的人进来。
反正有床帘在,外面的也看不到她,安陵容也不怕被看光。
朝床外望了一眼,看着没人放下来却自动遮挡人床帘,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九族严选的东西,真不一般。
不愧是龙床,内藏玄机,只要床上有人激烈运动,挂着的黄明色透气帘子就会自动散开,将里面遮挡得严严实实的,真是给皇帝用的,真太方便。
在那群人将东西往里面房子放的同时,穿着不同于其他太监颜色服饰的领头人,大名鼎鼎的太监总管苏培盛出声,“皇上,可需留两个人伺候?”
不容任何反驳的声音从胤禛口中发出,“不用。”
“嗻!”,用眼神完示意进来的人离开,苏培盛恭敬的跪安道,“皇上,水已备好,奴才告退!”
一群人来的也快,走的也快,整个过程没有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发出一点动静,更没有偷偷好奇朝床里面望的视线。
待门关上后,察觉到胤禛打算起身,安陵容立马殷勤的凑上去,扶着胤禛的腰,眼神温柔又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一样。
腰间即使格外酸软,胤禛在面对安陵容的帮忙,还是想都没想的就要开口拒绝。毕竟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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