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般缺爱的安陵容,对那些并不算好的记忆没有一点怀恋。
但,为了装可怜博同情,用着故作坚强的语气说道,“京城肯定有更多好玩的,我一定会跟着陛下好好转转的。”
“真到到时,陛下可别嫌陵容烦,我有预感八成会缠着陛下东看看西瞅瞅,逛到不能再逛了再走。”
已经相信到自己看到新奇的,好玩的东西就要买下时,胤禛无奈给钱的场景,安陵容默默有补充了句,“嗯,陛下记得要带够银子,也不用太多,够买盏花灯许愿就行。”
即便国库没钱,但银子这种东西,对于拥有私库的胤禛来说,从来都不用担心。别说花灯了,就连京城都能买下来。
知道安陵容是在说笑,胤禛也忍不住的一笑,恶趣味的回答道,“放心,银票都拿一万的。”
安陵容一愣,“也不用拿那么大的。”反驳完后连忙解释道,“就连五十两的,那些小摊子肯定找不到开。而且财不外露,用一万两的银票肯定会被人盯上的。”
“一般灯会都人多眼杂,很容易出事。为了陛下的安全考虑,只带点碎银子就行。”
很意外,安陵容竟然了解这些,胤禛有些诧异,“没想到你竟然知道这些?”
胤禛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了解安陵容。本以为他对安陵容了如指掌,却不曾想,安陵容还有不为他知的另一面。
被欺瞒后产生的不悦?并没有觉得。今日,安陵容敢说出来,没有所谓的隐瞒,就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示出来,和以往如出一撤的蠢。
若是换做他,才不会傻乎乎地实话实说。就像其他人,例如他那些大臣,除安陵容以外的妃子,哪一个都明哲保身,只为了权势。
他的安全,那些人在乎嘛?在乎的。可在乎的原因,只因为他是皇帝,若是出事,他们也难逃一劫,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们自己。
所以,面对相同的情况,他们绝不会像安陵容一般说出嘱咐的话。安陵容说得也算个常识,在京城里生活过得都知道,却从没有人在他面前说过。
安陵容就像在埋藏得很深的宝藏一般,总是能挖掘出意料之外的惊喜。胤禛也想知道,安陵容能给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皇上这是在讽刺臣妾嘛!我又不傻,哪能与世隔绝,不通一点世事。”,难道是这段时间她太过摆烂,以至于给胤禛留下的都是不学无术,不求上进的坏印象?
她是这样的人嘛?她是。
脸皮厚的安陵容,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还很洋洋得意,一脸自豪的心想,“能当一只米虫,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
明日是除夕,也不用上早朝,胤禛也有闲功夫和安陵容打趣几句,“很不错,不仅能识字会刺绣,还懂民生的事,有你是朕的福气。”
边说着话,胤禛默默地用手捂紧隐隐作痛的小腹。今晚胡闹得太久,安陵容进的太深,还强硬地将胞宫打开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胞宫口时不时地传来刺痛感。
两个月的缠绵,早让胞宫习惯了被打开,除了初次感受强烈疼痛,没想到今日竟又再次体验到了。
不想让药玉进到胞宫里,胤禛强忍着疼痛,打算将此事隐瞒下来。
早就发现胤禛不对劲的安陵容,直接选择了纵容。不是什么大事,睡一觉起来就能好,也不用拆穿。
虚假的打了个哈欠,安陵容声音带着明显地倦意,像是下一秒就要睡着了一样,“睡吧!再不睡太阳就要出来了。”
“嗯”了一声,胤禛便闭上了眼睛。本以为自己会疼得睡不着,不曾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一直睡到中午才醒的胤禛,强强勉勉地从床上起来,食不知味地用完了膳食后,头一次的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傍晚六点多,胤禛才睡醒,身体还是有些无力,好歹比中午时强了不少。
在安陵容的帮忙下,换好明黄色常服后,胤禛便与安陵容一同去往宴会。
除夕夜宴会,虽比以往隆重了不少,可流程还是同往日一般,就连开头的表演也是大同小异,甚至平淡到无趣。
说了些场面话,宴会就算开始。
早就准备好的饭菜,便被齐刷刷地端到各人的桌案前。
眼见着一盘盘带着厚厚油脂的肉菜放在面前,差点反胃地就要吐出来的胤禛,苍白的脸上面无严肃,神情极为复杂地转头盯着安陵容。
被莫名奇妙盯着的安陵容,有些无措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回看着胤禛,她连筷子都没有拿,一直安安静静的坐着,为何会突然看她呢?
经过两个月的朝夕相处,就算胤禛还是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安陵容还是能敏锐地察觉到,胤禛这是在生气,气得还特别严重。
并没有想出自己哪里做错了的安陵容,只是尝试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想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嘛?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胤禛能不能看懂,是他的事,安陵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挣扎过,没有效果就不管她的事了。
尝试了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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