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後又辗转过了半年,这半年里,叶怜几乎每一天都活在无尽的性爱之中,性慾与敏感度同时被开发到极致,身体被调教得骚浪无比,无时无刻都渴望被插满双穴,堕落得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阴茎。
即便是在客厅里,当着佣人们的面被秦潇与沈炼轮流侵犯,他依然叫得像个荡妇,爽到高潮连绵,淫水流个不停。
主卧室的灯光昏黄,空气里流动着甜腻勾人的呻吟,那叫唤就好似浸泡过春药罐子,每一声都如此催情,媚到了骨子里,实在教人欲罢不能。
秦潇站在床边,双臂环胸,饶有兴致地凝望着叶怜被情慾折磨的可爱模样。
浑身赤裸的叶怜跪趴在大床中央,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承欢的青紫爱痕。他的双手高举过头,被锁链拴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无力低垂的脑袋上戴着黑色的猫耳发箍,杏眸被眼罩缚住,染上红潮的脸庞淌满泪水,煞是惹人怜爱。
叶怜衔着口球,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边流溢而出,在下颔划过一道淫靡水痕。优美的颈项被红色项圈环住,项圈前端扣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随着叶怜的抖动发出声响,清脆悦耳。
秦潇视线下移。叶怜那对被调教出少女轮廓的柔软酥胸颤抖着,晃出淫荡的乳波,熟妇似艳丽的乳尖殷红肿胀,穿缀着精雕细琢的银环,画龙点睛般流光溢彩,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蕊,鲜嫩欲滴。
纤细的腰枝深深下塌,浑圆的臀瓣高高撅起,勾勒出赏心悦目的漂亮线条。双腿却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彷佛快要支撑不住。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叶怜的性器不但被插入会不定时放电的尿道按摩棒,根部还被阴茎环牢牢箍住;歙张的雌穴中含着高速颤动的跳蛋,透明黏腻的淫液从甬道深处涌出,打湿了戴在阴蒂上的小巧银环,水光淫糜,叶怜的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跟失禁没两样。
表面布满凸起的粗长按摩棒贯穿了叶怜的後穴,抵住他的前列腺疯狂震动,彼端的黑色猫尾垂在腿间,秦潇轻轻拽了拽,意识到有人靠近的叶怜抖得更加厉害,无助地挣扎起来。
然而叶怜已被这从不间断的快感浪潮弄得精疲力竭,只能像根浮木在情欲的汪洋中漂泊、翻涌,无论在现实还是虚幻中都无法得到解脱。
“今天有乖乖看家吗?”
“唔”
秦潇解开叶怜腕间的手铐。失去支撑的叶怜身子一软,跌进了柔软的被褥之中。然而姿势的改变却意外触动深埋在体内的玩具,被秦潇抽出半截的按摩棒又深深肏进後穴里。
叶怜瞳孔骤缩,倏然绷紧身子,喉咙轻颤着发出一串好听的呻吟。他的双腿踢蹬几下,整个人便瘫软下去,似是连哭喊的力气都被抽离,只能难耐地蜷成一团,攥紧被褥,绝望发抖。
他靠後穴高潮了。
秦潇眼中的兴味更浓,他坐上床,一手捏住叶怜的肩膀,将人揽进怀里,另一手的指尖如蛇滑过叶怜的背脊,激起叶怜一阵战栗,最终游弋到了股间,玩弄猎物般揉捏起叶怜的屁股,臀肉几乎要从指缝间溢出似,被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间接压迫穴里的玩具,剧烈刺激着叶怜的前列腺。
叶怜的脑袋一片浑沌,已经舒服到完全无法思考。这时秦潇握住按摩棒肏干起他的後穴,颗粒分明的凸起重重辗磨内壁,快感还未消褪又再度掀起,就在叶怜几乎被逼到崩溃的时候,秦潇慈悲地抽出那根肆虐的按摩棒。叶怜还没来得及喘息,秦潇又将两根手指插进被按摩棒肏熟的肉穴里。
两指方一插入就被穴肉谄媚吸吮,温热而湿软。叶怜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呻吟都浸满哭腔,却是如此挠人心痒,勾起秦潇体内的暴虐因子。
秦潇恶趣横生,索性变着花样玩弄起叶怜的双穴,时而翻搅着抽插,时而又以指尖剐蹭敏感的媚肉。
眼罩不知何时被摘了下来,叶怜的眼睛失去了焦距,朦着水雾,痴痴地望着虚空,神情迷茫,既可怜又可爱,明明还是个青涩的少年,却被恶意催熟出淫媚的艳态,极致的矛盾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支离破碎的美感。
等秦潇终於关上玩具的电源,叶怜早已瘫在了他的怀里,只是抱着他的手臂低声抽泣,像只刚从水里救上来的猫,身体覆着薄汗,皮肤染上情欲的淡粉,更显秀色可
餐。
秦潇捞起叶怜,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叶怜虚弱地依偎着秦潇,认命似攀附住秦潇的肩膀,垂着眼帘,模样温驯至极。
“乖孩子。”秦潇赞赏道。腾出一只手探进叶怜唇间,取出那枚口球。
嘴巴酸涩的叶怜舔了舔唇,喉结滚动。秦潇按住他的脑袋给了他一个深吻,等到叶怜被吻得喘不过气才松开他。
叶怜恹恹地问:“剧情、进展到哪了”
秦潇挑起眉峰:“都这样了还不放弃?”
叶怜颤了颤,像是想起什麽恐怖的事情,脸色苍白几分。他沉默地抿起唇瓣,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秦潇弯起微笑,唇角上扬的弧度却宛若嘲讽。他摘下阴茎环,圈住那可怜兮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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