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距离,“今天晚上我可以不走。”“可以吗?” 泣吟可、以、吗?江辞, 你有了名分想得寸进尺是不是?这句话回旋在夏倾月的脑海里,想说出口,但她又觉得说出口语气太凶, 把话咽了下去。眨眼, 凝着他那双眸色甚比琥珀的眼睛,她忽然……有些心软。不行, 不行, 他们才刚成为男女朋友, 不能答应。夏倾月仔细思考了一番, 双手后支坐起了身, 挽在耳后的蓝发也随着她的动作垂落在肩膀前,柔软得像水。她坐着,江辞也坐着, 在她身侧,“今天就同居啊?我们的恋爱进程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哪对情侣刚确定关系就同居啊?中间不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吗……对江辞来说,他倒好,直接将过程给省略了。卧室里的主灯没开,房间内只余悬挂在床侧两边的铂金壁灯隐隐燃亮,水纹波光冷而白,净透似泉。其落降的清晕照映在夏倾月细细银丝般的蓝发上,色调极浅,朦胧且缥缈的雾感,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江辞看着她的蓝发有了些时间,视线又转移到她的眸光里, 差点忘记了要回答她的问题。其实,他只是随口说出来逗她开的玩笑, “你还真信了?夏倾月,你这么好骗,以后外出的时候不小心被坏人骗了该怎么办?”“……”又在逗她。夏倾月承认和江辞相处的这段时间,她的脾气相比之前好像变“坏”了不少,他逗她,她就想打他。微微攥着被单的手松开,抬手打了江辞一下。她每次打江辞都刻意控制着力气,心里有轻重,但江辞受了一记她的挨打,可逮住机会装上了。他一手作势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背倒在她怀里,趁机要贴贴,“疼啊姐姐,我的心被你打碎了,拼不起来了,你赔我。”“幼稚。”夏倾月给了江辞两个字的评价,上一秒还佯装严肃,下一秒却不忍被他逗笑了,“我现在已经被骗了,在我面前的人就是个坏人。”“你见过这么帅的反派?”“……”离得太近,江辞说话的时候,夏倾月能感觉到他的心在无规律地起伏着,骨感传递至她的神经末梢,声音随之放大。不禁让夏倾月忽而想到,以前,她也听过他的心跳,那时候的她……在想什么呢?“好了。”江辞抱着她持续了一会儿,退开之际,他又亲了她一下,于她的脸侧,“我就是说着玩儿的。同居暂时不着急,等你适应了,你说什么时候住一起我们就什么时候住一起,行不行?”“嗯。”她和他的恋爱,他一直在给她安全感。夏倾月点了点头,不碍一低眼,他的红痣入了她的眸子,“你先别走,我突然想亲亲你。”是的,突然。好似被江辞的这颗红痣下了蛊似的,夏倾月在半个小时前就想亲他的这颗红痣,这次总算如愿。“?”江辞一时没反应过来。在他怔神的片刻,夏倾月已然扬手解开了他白衬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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