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摆理:“属狗的,小狗都爱咬人。”夏倾月:“……”思考的几秒钟,夏倾月无意一睨,看到刚才在小区路间路过的行人还未离开,男男女女结伴成一队,各个撑持着伞面,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其中,一张白蓝相间的伞面倏然转了半圈,然后向上抬了下。画面映入视野,夏倾月忍不住后退一步,也正是因为这后退的一步,她和江辞贴得更近了。事实上,那个行人不是向他们这边看的,只是随意抬了一下握在手中的伞,可夏倾月却觉得心悸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这种感觉,她实在经不住。“我亲亲你。”夏倾月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低头往下看,渐盛的羞赧缓缓包绕了她的整颗心脏,也烫化了她的耳骨,“这样可以吗?你说亲多少下……都行。”“亲多少下,都行?”江辞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但我不想在这。”不想在阳台这边,可能会被看到。夏倾月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欲想逃离这里,随之感受到,他紧紧圈住自己的手腕也慢慢松开了。而下一刻——她的身体倏然腾空,夏倾月悬着的心脏再度提升了一记高度,浮空不定,软语般的娇嗔:“江辞,你抱我……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要说呢,目的得逞后的男人坏劲儿最足。江辞轻地笑了下,喉结滚了滚,“吓到姐姐了?那我下次提前跟你说。”夏倾月没说话,折起胳膊挡在自己脸前,不看他。她才不信,他坏得很,想欺负她的时候就逮着劲儿欺负她,下次肯定还是不打招呼。江辞抱着夏倾月从阳台走过,经过了餐厅,餐桌上的红糖姜丝汤已经放凉了,不再冒热气。夏倾月看到了,出声止停:“汤还没喝完。”闻言,江辞配合着她的指令停下脚步,眉尾一挑,给了她两个选择:“是喝汤重要,还是亲我重要?夏倾月,你选一个,选错了,我可不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夏倾月双手环着江辞的脖颈,腕骨触碰到了他冷白的皮肤,眨了眨眼:“第……”江辞笑:“好好想。”夏倾月:“第二个。”“第二个是什么?”江辞一笑,唇边的梨涡印记随之更加明显,非得让她说出来她选的内容,“告诉我。”他有两个梨涡,唇边右侧的更深,只要他笑了,她就能看到他的梨涡。夏倾月盯着那两个梨涡,乖乖地回答,小脾气有点上来了,“……亲你亲你亲你,满意了吗?”“江辞,你好幼稚。”他就是很幼稚,但也只在她面前幼稚。江辞坦然接受夏倾月的评判,又问了她一个问题:“姐姐想去哪儿?那我就抱着你去哪儿。”客厅、卧室……纠结了会儿,夏倾月指了指客厅的位置。主要是她不敢选卧室,万一会发生其他的事情……这该怎么办?选了客厅,江辞坐在了沙发上,而夏倾月则是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姿势暧昧,气氛旖旎。夏倾月双手捧着江辞的脸,指腹轻轻动了动,略过了他的眼尾,也好像碰到了他的薄睫。他的视线低下去,继而又抬眸,看向她,眼里含有对她的所有渴望。真挚而虔诚,如同跪拜神明的信徒。她什么也不想思考了,就像被他拨蛊了似的。现在,她只想亲他。倾身,阖上双眼,夏倾月偏过脑袋吻了吻他的唇,浅浅地点一下,退开,又点一下。她其实不怎么会接吻,吻技也不太行,她只知道两个人接吻好像仅仅是唇瓣相贴在一起那么简单。为了不想让他发现她的这个弱点,她仔细回想以前他到底是怎么亲她的,怎么亲的她连氧气都汲取不了,完全要依靠他才能获救。“夏倾月,你亲得有点轻啊。”江辞在她刚亲自己的第一下就发现了她不会接吻的弱点,一开始没说,这时候忍不住说了:“我教你,要这么亲才行。”睁开眼睛,还没读完他说的话,夏倾月的唇瓣一瞬被江辞吻住,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曲线曼妙。在两人的距离并未拉开的十厘,江辞抬手托住了她的背,稍微加重力道将人重新摁回怀中,另一只手盖在她的腿上。她的腿很细,他一只手就能圈住,细腻白皙的皮肤于他的掌心之下炙热升温,微微浸了赤绯,格外缱绻。对夏倾月而言,她是希望江辞吻自己的。所以她任由着他带着自己回到他的怀抱,也任由着在接受他这个吻而缺氧的同时,一点一点地、不认输地回亲过去,努力救下氧气濒临不足的自己。一记深吻结束,夏倾月喘着气深深地呼吸,仿佛这个吻倘若再晚结束一秒钟,她可能就会窒息了。眸光涣散间,她已然辨别不出视野所及的江辞神情到底是怎么样,听觉好像出了差错,耳边明明陷入静谧的空间里,却能听到微风拂拂吹过的声音。还有自己,和他的喘息声。“夏倾月,学会了吗?”江辞不忘问她的感受。她还在喘着气,大概是没缓过来,眼里氤氲的水汽消失殆尽之时,夏倾月后知看清江辞的眉眼,还有他的棕发,很听话地点了点头。可是又一想,她不服气,不是说她吻他吗。局势置换,她再次处在了被动方。等到思绪重回清醒,夏倾月低身吻在了江辞的颈侧,轻吻向下,一路沿着他的颈线抵至他的锁骨。
既然接吻亲不过他,那她亲他的锁骨,亲他的喉结。夏倾月吻了几下,又停住,而后解开江辞的衬衫扣子。 带感“咚。”失迹片息, 停止跳动的心脏回流血液,重新唤醒夏倾月顿滞已而的意识。江辞跪在她的身前,单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他的手骨节分明, 皮肤冷白, 手背上伏藏的青筋隐隐显现,轻微用力时道道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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