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时,杜珩才抽出沾染了透明液体的手指,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洞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整个过程江晏都一声不吭,杜珩放慢自己的动作,努力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找了许久,粗大狰狞的性器抵上一处凸起时,江晏终于有所反应,他身体微微抖动,一声克制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杜珩动了起来,抽插了没几下,似乎又发现这个姿势身下的人会很累,他索性把江晏抱了起来,自己坐到床边,让男人趴在他的身上,阴茎也进入的更深,江晏的小腹甚至隆起一个小坡。
“为什么想赶我走,江晏。”杜珩说一个字顶一下,男人身体被顶弄的上下起伏,温热潮湿的后穴紧紧吸附着肉棒,“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又要赶我走。”
江晏听着他的质问,脑子却犹如浆糊,吸收不了任何信息,也给不出他想要的回答。
一整晚,二人的肉体紧紧相连,不同的姿势换了又换,最后一次,杜珩顶弄的幅度太大,眼睛上松松垮垮的领带落了下来,垂在少年的肩膀上。
卧室里有一盏光度很低的台灯,借着橘黄色的微弱灯光,江晏看清床上的景象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那件黄袍只是一件外衣,那道士根本不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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