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乌列尔额头的汗一层又一层,发丝都散开贴在右脸颊上,像个刚救上岸的不幸落水男子。
但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的,低头垂眸看着雌穴时总是紧抿着唇缝,将视线拉回偷看时泛红的眼眸从下往上抬,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乌列尔染红了脸颊,目光低垂躲闪:“难受。”
“好好说。”我非叫他难堪,伸手去摸他流了一滩水的雌穴,“哪里难受,明明舒服得直流水。”
这回便是他侧开头涨红了脸,任我再怎么弄,他也不肯再开口说一个字了。
“对不起。”我好像闹过了,“不是真心的,但你这样好可爱,一见我就想欺负。”
这坦白太过小学生,他抿了抿唇试图憋住笑意,但又没完全憋住,露出一点弧度,只好凑过来蹭蹭我的唇角,轻声说:“没关系。”
“我帮你高潮好不好?这样你就不用辛苦地排笔了。”
乌列尔点了点头,一副壮士断腕般的决绝。
我被他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又不是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怎么愁眉苦脸的?”
“没有愁眉苦脸。”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可能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是…不习惯,很陌生。”
“诶。”我调戏他,“是因为我们乌列尔还是纯情的小处男吗?”
乌列尔垂眸不再看我,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可是乌列尔的处女膜已经被笔捅破了诶。”我凑近乌列尔的耳朵说话,像是情侣间亲密咬耳朵。
喷出的热息烫人,乌列尔缩起脖子想要逃跑,污言秽语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明明被捅破了处女膜…”我故意停顿一会去吸咬他的脖颈,“可还是紧紧的夹紧了笔,好像被强奸之后只能委屈求全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可怜荡妇啊。”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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