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珠透过各处灯火望向远处高位,那个身着黑金锦衣头戴金丝宝冠的贵人,随着敬酒而生的矜贵姿态,面庞的金链流苏微晃,侍女们手捧琉璃灯盏,光影映照在那张神迹般的脸。
此般圣容让普珠晃了神,他与唐俪辞第一次相见是在一间破庙,少年还没有这番气派景象。
那年,普珠还是个青涩的道师,意气风发,本着一心正义致诚,带发修行,云游四方,恰遇天阴雷鸣,近处无客栈人家,只有一方破庙。庙中供奉了一尊庞大的欢喜佛,两神相拥而对,面颊紧贴,四目相视。金身早已被尘灰侵蚀的破败不堪,双尊身体交缠仍旧显得庄严肃穆。
普珠向前一拜,找了一处干净地落座。庙门被风雨吹的直响,他不受其影响,打坐练功,稳固道心。直到深夜,那门忽的被吹开,惊的普珠睁眼到门前查看,直觉有人。外面依旧狂风暴雨,雨水冲刷着地面,看不清原本是否有人经过。庙内地上的稻草却响起被人踩踏而出的松绵声音。普珠察觉不妙,立即转身做进攻态。
只见,刚才自己坐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位身着素袍的少年,清丽的面容被雨水打湿,头发几缕贴在脸上,白皙可人的脸被乌黑的头发衬得更加沉鱼落雁。他好像很冷,蜷缩一团怯怯的看着自己。
普珠自觉自己心如磐石,上前强拉起那人儿认真辨别人鬼。少年穿的很少,两件薄衫湿透紧贴着他妙曼的身躯。脖颈的纤长白嫩被衣领的一大片血渍衬得苍白无力,可肌肤并无创口。普珠不自禁抚过那处娇嫩,如脂般细滑,流连忘返。
瞬间的失德让普珠有些难堪,将那色欲的源头狠狠掷在地上,正面庙中威武庄肃的佛陀修行。
他本意欲借佛像练就本心坚定,可无论诵经念道还是打坐练功,脑海中那片乳白色的稚嫩肌肤都挥之不去,它散发着诡魅的气味将他差点诱入走火入魔的深渊。普珠有意识到危险再次尝试集中注意,可他明明未去注意少年的眼睛,可脑内仍旧显出了一双清澈俏丽的瞳眸。
双眼紧闭终究因为寺庙中衣服摩擦稻草这样普通的音响而睁开。那位少年已将湿漉漉的头发缕到一边,小鹿般清澈如水的眼睛好奇带着惬意注视着他。普珠便是在这时断了打坐之心。
他们于佛像之前淫乱的交缠,恰似所供奉的明王与明妃那般醉心欢喜,情到浓时,普珠便像一般情郎温柔的吻着身下人询问自己新娘的闺名,
"阿俪…叫我阿俪好不好…"
两个人缱绻的恩爱,阿俪两个字被柔声叫着…
普珠修行多年自知应戒欲戒色,从未败坏德行,在修行中一直顺风顺水得升大道。可见着唐俪辞的那一眼普珠就知道,这人是他的劫,是来毁他道行的妖孽。那双眼睛没有魅惑没有算计,只清明的望着他,水雾弥漫,引诱着他走向前去。普珠清醒时人儿已经将一双藕臂搭在他的肩膀,怯生生的望着他,那张脸上布着些灰,更显他皎洁荣光。
普珠挣扎着不肯认输,他才不要毁在一只妖孽的蛊惑中,一把抓住肩上放置的腕子,将少年从身上扯下。妖孽却没有现出原形,依旧这般柔弱的盯着他,衬着不注意将整个轻薄的身子贴了上去,用自己白皙的脸庞蹭了蹭普珠的侧脸,发梢细丝搔着他的耳朵。普珠忍不住摩挲这手中的嫩滑,鼻间清香弥漫。他终究是抵不住了。
"孽障!!!!"
普珠扔掉了自己的禅杖,手臂使劲的圈住了贴在他私处的柳腰,另一只手不自主的覆上唐俪辞软嫩的脸蛋,轻轻的抹去了灰尘,指尖轻柔的滑过那双明眸,往下小巧的鼻头再到朱唇,他抬起唐俪辞的脸,吻了上去。普珠原本只想轻吻唇瓣,可色欲临头,耐不住深入,怀里的俏人顺从的张开嘴,津液交换,发出了羞人的水声,普珠追着那丁香小舌,想将这香甜之物卷进自己口里。
他横抱起少年寻了一处干净地,两人双双倒下,普珠在上方巡视着身下人的一切,他选择继续亲吻,嘴间动作逐渐激烈,手也不懈怠,宽衣解带,将玉石样的身子从衣服中剥离,便抚摸着少年的全身,捏着滑腻的软肉。普珠划开了妖孽身下罪孽的穴肉,微微揉捏,淫水就染了整个手掌,嘴里的朱唇喘出了声,他很是享受和尚的逗弄,直至孽根彻底插进去了,唐俪辞却忽然挣住不动。
普珠以为他吃了痛,亲了亲这引他堕入无间的面容安慰着身下的细软,就想继续动作。可少年开始挣扎,扭着头不给他亲密,就连下身也因动作差点滑出体外。
普珠一个挺身重新陷入温热软烂中,锢住人儿想问个清楚,可唐俪辞只哭泣着挣扎,他好似伤心欲绝,从勾栏变成良家,而自己这德高望重的圣僧倒成了强迫人的劫匪。
普珠被不知好歹的少年闹的心烦,直冲着身下两个丰满的白团扇去,臀浪兴起,巴掌声像解封了和尚长久禁欲的钟声,他不在温柔,强硬的将少年按在蒲席上使劲抽插。庞然大物狠狠碾压着血肉中各处敏感,唐俪辞早就哭哑了声音,他睁不开自己身上男人的臂膀,始终被圈在身下。底下的孽欲贯穿着自己柔软的私处,他挣动不得,只觉得一番艹干后体内一热,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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