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自己被人追杀,身负重伤,妖力微弱之际不慎跌入柳见尘设下的陷阱中,被人带回去之后,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忍不住……谢归越回忆越脸红,靠在柳见尘胸口的头就埋得越低。
“都说了那段时间是……而且我不是帮你把想杀的人处理干净了?你答应做上寨主就放我走的。”
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谢归抬起头,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些哀怨和乞求:“我现在不需要用那种方式恢复状态了,柳寨主也得履行自己的诺言吧。”
柳见尘的双眼滴溜打转,然后道:“是啊,我确实让你走了呀。可是现在你又回来了,而且也没有买路财,不是只能用身体来抵债了?”
谢归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跟我在一起怎么了,看你这瘪样。”柳见尘捋了捋谢归还湿润的头发,刚才他就发现了,扒了衣服一身大大小小的擦伤和淤青,必然又是在外露出鸟羽,被不怀好意的人给盯上了。
“别装了,其实你现在很需要吧。做我的寨主夫人,这里没人敢动你,你呢又有了个长期稳定的妖力来源,怎么算都不亏吧?”
没等似乎还在飞速思考的谢归回话,柳见尘瞬间帮他下好了主意,开始解自己的上衣。
都说妖族生性放荡,谢归自然也一样,他现在双手反剪绑在后面,被跨坐着上半身动弹不得,但随着柳见尘褪去衣衫,两人久违地坦诚相待,谢归体内深藏的渴求又被唤起,身上渐渐起了些变化。
他这副模样柳见尘自然熟悉,伸手便朝谢归背后摸去:胛骨处生出一些鸟羽,轻柔绒密,摸一摸都痒得不得了。谢归扭着身子拼命往后缩,都没能把柳见尘两只手都躲开。
柳见尘就这样玩着谢归的绒羽,谢归还被以拙劣的技巧捆着,但粗粝的红绳随着动作时不时擦过脊背,还是激得他阵阵战栗,柳见尘伸舌舔了舔他泛红的眼角,舐去溢出的泪光。鸟妖悲惨地发现,偏偏在被揉毛的过程中生出了更浓的欲望,只是被摸羽毛,他就硬了。
柳见尘感觉有什么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小腹,低头看了看,其实他的下体涨得更夸张,看着眼前被欺负得无力还手的鸟妖,坏心眼从暗处滋长个不停,柳见尘抬起谢归的腰就迫着他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面坐去。
妖族就是让人省心的造物,谢归的下面多长了口雌穴不说,交合时都不用做什么事前准备,尤其是像谢归这种长得好看的男妖,更是怎么玩都不带受伤的。柳见尘老觉得谢归比起鸟妖,更像个喂不饱的狐媚子。
而这可怜的鸟妖显然还没做好唯一要做的心理准备,就被任性的山贼按住肩膀,一下子坐到底,那根火热的东西直接就捅到最深处,害谢归有种想吐的感觉。
难得飞走的小鸟落回自己手中任他随意玩弄,柳见尘又从摆在一边的小匣子里取出一根细棒,亮晶晶的在谢归面前晃。
谢归对这东西并不陌生,直哆嗦着摇头说不要,但还是被柳见尘用细棒一点点塞住了尿道口。
精液对于妖族来说也算身体重要的养分,流失过多会导致身体虚弱,换个角度柳见尘也是在为他好。谢归只能这样在心里宽慰自己,但面上仍是咬紧牙,红着眼瞪着这根塞到他尿道底的银棒。
柳见尘扶着他的腰起起落落,谢归的身体染上情欲的红,衬得缚在身上的绳子更艳,他前端被堵住,软穴又被硬挺的性器反复暴力地抽插深入,谢归涨得难受,颤着身子忍不住哭叫出声:“柳见尘、不要了…快拿开……!”
“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当压寨夫人?你只要点个头我就拿开,寨子的藏宝洞都能给你打开当聘礼。”柳见尘压下他的腰把性器嵌在最里面,接着停了动作,口上先礼后兵,“不答应我就把你卖给那群想抓你的人,这么漂亮的小鸟妖,鬼市怎么也得给我开个漂亮的价钱吧。”
谢归啜泣着点了头:“我知道了,但是你、你别射在里面……”
“嗯?”柳见尘敏锐地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以前吸他精气的时候每次都有要把他榨干的错觉,现在居然还不给内射了。柳见尘只得多打两下屁股:“为什么不能?说。”
谢归两手捂住满是泪痕的脸不肯说,但愈不肯说柳见尘就愈要干,谢归摇头摇得愈起劲,他就掐住谢归的腰愈动愈快,最终顶在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总之还是全射进去了,谢归的小穴急剧缩紧,穴壁像进食般吞咽着新鲜的浓精,夹得柳见尘头皮发麻,不禁蹙着眉嘶喘起来。
谢归就这样下面的嘴夹着柳见尘的性器,上面的嘴一边哭一边骂,柳见尘舒爽之余才觉得自己确实做得有些过火了,该对他刚进门的寨主夫人温柔一些,便软着声问:“到底怎么了?”
谢归崩溃地倒在他身上抽气:“我、我去年才可以…正式地……”
柳见尘偏过头听他抽噎半天,总算听明白了,也难怪他去年那么急着离开。简而言之,以后就真得靠自己一个人来喂饱谢归那隐秘的小鸟胃了——直到对方把自己吸干为止。
柳见尘看他这泣不成声的模样,突然感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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