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本顾问就觉得很同情,便把他招了进来,之后才晓得并没有这样一个女友,不过他的工作做得一直都非常好,所以大家便也不与他计较这些。之前的事虽然是做得有些过了,不过如果你好好和米课道个歉,今后努力弥补,米课长还是个宽厚的人,同事们也不是说就会一直记着这些,我们公司你也知道的,虽然是比不得电力啦,银行啦那些企业,福利待遇也还是可以的,十分正规,能一直在这里工作,也是不错的,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一份收入。”
江晓草一时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思量着,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开口道:“谢谢你,沐蓉,这些天大家都给我冷眼,你是友人来访
然而江晓草并不是真的就这样淡淡离去,几天之后,顾沐蓉晚上正在加班,忽然身后调达那边的同事有人接了一个电话,低声说着什么,顾沐蓉自己也忙于处理文件,就没有去听她在讲什么。
过了一会儿,那个同事放下电话,又是惊讶又是好笑地对也在加班的米芮说道:“课长,方才江晓草打电话来,要我们不要四处说她的事情,我们有什么人说她了吗?大家都忙着工作,谁会去说她呢?”
米芮也颇有些意外:“她一介家庭主妇,四面墙壁铜墙铁壁似的,谁能把她怎么样呢?反正她好一阵不会出来找工作,这也不涉及职场封杀的问题,况且那么多公司,我们就算是不喜欢她,总不能一个公司一个公司去说,又不好登报做广告的,侵犯名誉权。”
米芮可是相当了解法律的,凡事极有章法。
顾沐蓉这个时候文件即将收尾,也很好奇方才江晓草到底说了什么,便笑着问:“究竟是别人说了她一些什么,惹得她这样气恼,要打回电话到这里?”
那同事笑道:“我也不晓得,我方才还问她,到底是有人流传了些什么?她没有说话,我就在想,我们这里应该不会有人说她的,毕竟大家都忙,倒可能是她从前得罪了人,那些人不知传了怎样的话出去。”
顾沐蓉点了点头,江晓草虽然平时总是默默的,并没有什么激烈的态度,然而她这件事做得太绝,从这一件事也可以看出她素来为人的风格,所以倘若是得罪了人,倒也并不奇怪。
虽然晓得江晓草这种欺骗公司入职、产假后光速离职的做法,背后十有八九有她老公一份功劳,但江晓草毕竟是有自主能力的,这件事乃是她作为行为主体而采取的行动,所以她自身的责任也不可推却,从她面试时能够瞒过米芮那一双老眼这一点来看,江晓草还是很聪敏的,入职之后业务学习也比较快,本来如果一直这样上班,过去的事终将淡去,本来就没有什么地老天荒的爱恨,然而她的聪明伶俐却都放在了欺诈公司上面。
回到家中,当母亲晚上八点多下班回来之后,顾沐蓉便将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了母亲,沐筝听完后叹气道:“我觉得她们领导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就算真的做出来,也怪不得别人,是她自己做得太绝了,半点后路都不留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凡事留一线,公司又不曾与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上司同事也不是那么穷凶极恶的,何必这般不留情面。”
然后沐筝话头一转:“蓉蓉啊,我今天可是听说了,我们外面的那个公寓房子,是不是从前出过事情?”
顾沐蓉心中登时一梗,终于给母亲知道了啊,然而她早已打好腹稿,微微一笑,道:“妈,你不是一直都是无神论的吗?难道也在意这些事?”
沐筝犹犹豫豫地说:“哎呀,我从前确实是不信这些的,毕竟唯物主义嘛,不过如今年纪大了,有的时候不知怎么,就有点相信命运,觉得人还是有命运存在的,否则自己的一生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无论怎样努力,都摆脱不掉的?”
顾沐蓉笑了笑,道:“妈,空间通道样子这样古怪,你都不介意了,又何必忌讳公寓里曾经发生的事?夏汐纵然有鬼魂也不会害人,倒是她自己给歹徒害死了,我一想到她,没有什么畏惧,倒是很替她痛恨的。”
沐筝想了一想,点点头,道:“也确实是这样啊,世界上本来并没有鬼,如果她真的成了鬼,倒也是一种安慰,能够去找害她的人报复。”
而且自己母女二人如今也算是住在棺材里啊,当初蓉蓉将通道口打开,自己可是吓了一跳呢,简直好像盗墓一样。
顾沐蓉则想起高木直子的那部漫画,虽然通篇是一部很轻松惬意的碎碎念,不过里面有一章也是颇有些惊心,“拙劣防范”那一篇倒还算是可以会心一笑,因为闹出来的都是一些乌龙,比如说出去大澡堂泡澡,担忧家里的煤气灶是否有关闭,设想可能会发生的火灾,又或者有一个女邻居认错了门,误将她家当做了自己家,拿了钥匙开门,不过关于倒垃圾那一篇却涉及到了真实的危险,那就是公寓楼粉刷外墙,搭了脚手架,于是就有意图不轨的人顺着脚手架爬上来,撕掉窗户上贴的塑料布,起初画手还以为是工人,后来才想起当天是周六,工人们都休假的,顾沐蓉当时读到这里,即使并非自己亲身经历,也有一点要出汗的样子。
当年父亲与自己讨论家暴问题,辩解的理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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