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凌峰回到房间,辗转反侧了一夜。他来出差,当然没带任何性玩具,腿间空虚得让他快要哭出来。
他好想要穆逸民的味道他抱着枕头,难耐地用枕头边缘磨他水淋淋的肉蒂,心痒难耐地根本睡不着。
如果现在再去敲他的门方凌峰有好几次有这个冲动,但是都克制住了。
——真实的性爱对他来说太过陌生,而且,他实在很害怕被拒绝。
他蹭了半天,想着穆逸民的大屌磨着他逼肉的触感、把枕头都喷湿了一个角,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穿戴整齐、下楼吃早餐的时候,在酒店餐厅一眼就看见了穆逸民。
穆逸民看起来非常精神焕发,完全不像头一晚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方律”,穆逸民喝着咖啡,朝他挥手。
方凌峰心怦怦跳,强迫自己冷静、假装镇定地走过去。
——他不知道,方凌峰心说。穆逸民这个坦荡的样子,显然是昨晚睡死过去了。
“穆律师早”,方凌峰声音里还是隐隐带着紧张。
“谢谢你啊,昨天晚上还给我点外卖”,穆逸民笑得一如往常,“我醉得都不记得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啊,噢不用了穆律师,我直接报销就行了“,方凌峰说着,心说果然穆逸民真的不记得虽说方凌峰也希望他不记得,却莫名有些失落。
“那谢谢你”,穆逸民和蔼道,“有早餐,去拿点吃吧,还有半小时才出发。”
方凌峰忙点头,拿了份加了水果和巧克力酱的华夫饼。他昨晚的奶茶给了穆逸民,现在他都还委委屈屈想吃甜的。
等他要坐下来的时候,弯下膝盖突然一疼、人猛烈地晃了一下,被穆逸民起身扶住。
“没事吧?”穆逸民关切地问。
“喔没事“,方凌峰揉了揉膝盖。他昨晚从穆逸民身上下床的时候,膝盖先着地、重重地摔了一下,现在确实挺疼。
”摔哪了吗?“穆逸民微微皱眉,指了指他的膝盖,“要不要看看?”
方凌峰心怦怦跳,脸登时通红。难道穆逸民知道?难道他昨晚是醒着的?
“真真没事“,方凌峰几乎汗都要出来。
”摔痛了就去看看,别担心请假的事“,穆逸民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吃盘里的吐司。
方凌峰冷汗流了下来。
穆逸民看见他紧张的表情,心下觉得有趣,但早上工作邮件多,他很快吃完就走了。
仲裁又进行了一天,不出意料没有成功。一整天,穆逸民看方凌峰的眼神都很坦荡清白。这让方凌峰又觉得,他大约是想多了——穆逸民没有知道他昨晚干了什么的的道理。
两人回中川的时候坐同一班飞机,仲裁结束后就一起去了机场等。
穆逸民打开电脑回邮件,方凌峰买了两瓶冰水,递给穆逸民一瓶。
“谢谢”,穆逸民抬头说了声。
“嘶”方凌峰坐下来的时候,膝盖突然又痛了一下,他下意识按住膝盖抽气。
穆逸民扭头看了看他,然后弯下腰,把他西装的裤腿卷了上来。
“穆律师”方凌峰心剧烈地跳,想伸手推开,又贪恋这片刻的肢体碰触。
穆逸民把他裤腿一直撸到了膝盖,露出他膝盖上一大片深紫的淤青。白生生的腿是脱过毛的,他假装没注意到。
“还是去看看吧”,穆逸民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一瓶药膏拧开,“我头疼的时候一般涂点这个,好像也治跌打损伤的。”
穆逸民挖了些药膏,轻轻抹匀在他膝盖的淤青上。微凉的触感,按在淤青的地方有些疼,带着穆逸民手指的体温。
——明明只是指尖抹了抹他的膝盖,方凌峰却全身都泛起了粉红,呼吸都浅了。在人来人往的候机厅,他就这样,控制不住地硬了,腿间止也止不住地湿透。
“这种小毛病不要拖”,穆逸民把药膏放回去,把他的裤腿放了下来,“不一定拖着就能好的。”
方凌峰指尖都在抖,“谢谢穆律师。我回头去看看。”
穆逸民“嗯”了一声,抬头接着回邮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方凌峰忍不下去了,他装作平静地走到洗手间,靠着门喘得不行。
他解开了裤子,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压低了喘息声撸起来。腿间的逼缝越来越湿,他抽了些纸巾,一边撸鸡巴、一边把下面流水的缝堵住。
——他有性瘾,有时候会不分场合地被唤起欲望。原本他利用直播、已经没什么这方面的困扰了,可他发现在穆逸民旁边,他的瘾好像更重了。
他咬着唇压抑着声音,用让自己都有些痛的力道撸动阴茎。他射不出来他好像要穆逸民的信息素
他难耐地快哭出来的时候,穆逸民来电了。
他抖着手接起来。
“开始登机了,在哪呢?”穆逸民问。
方凌峰拼命捂住手背,压抑住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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