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在用这些的时候,那姿色,都不如你的万分。”“夏优,你怎么会让我这么着迷呢。”林嘉远在那排道具中,选了个手铐。金属碰撞的声音,砸在夏优的脑袋上,让他不得不把理智找回来。夏优的视线在房间内快速转动着,试图从单一的房间里找到暂时能躲过危险的办法。这间屋子明显就是这个私宅的卧室。房间内除了自己现在趴着的床,还有一张沙发,一个衣柜。在沙发的后面是没有门的浴室。这间房中找不到任何利器。再这么和林嘉远僵持下去,自己最终还是会被药效征占了所有的理智。夏优敛着嗓音,不知不觉竟将声线放低了去。“林嘉远,你为何一直要盯着我不放。”这话一出,林嘉远把这话当成了夏优的服软,他放声大笑。“如果你一开始就答应和我交往,或许等我玩腻了,还会和你体面地分开。”林嘉远的目光变得晦涩,像是在回忆着许久之前的事情。夏优沉声反问,“就因为我没有答应你的追求?”林嘉远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手铐,眼神却往上抬去,模样阴冷至鹜。“这世界上,没有人能拒绝我。”“夏优,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拒绝我。”说着就抬着步子往夏优趴着的床上走去。夏优见势不对,强撑着身子往另一边的沙发上爬去。“就因为我拒绝过你,所以你就毁掉了我的人生。”与林嘉远拉开了距离,夏优暂时还能保持安全。他和林嘉远之间永远不可能和解。夏优之所以和林嘉远提起多年前的事情,就是想分散林嘉远的注意力。他想去浴室里看看。如果浴室里有能用得上手的利器,说不定今晚这个死局,就能破了。林嘉远当然不知道夏优的打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征服夏优的念头。特别是夏优在被注射药水之后,迷离的神情加上外溢出的茉莉花香。这无疑是给林嘉远最强烈的兴奋素。“圈子里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居然敢不接受我的追求,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圈子里混。”林嘉远的视线渐渐变得阴暗执拗。“要怪就怪你,装什么清高,我这样身世的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夏优被这番说辞逗笑了,就算此刻的他全身毫无力气,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嘲讽出声。“你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还是鸡儿上镶金了,这么金贵呢。”说完,夏优还不忘瞥了一眼林嘉远的裤裆。
然后眉头一皱,似乎是有令他十分难过伤心的事情。“哦,我上次的一脚,是不是踢坏了呀。”提起这事,林嘉远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怒火。他还天真地以为夏优放低的语气是他的示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还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反过来想讨好我。”“现在看起来,夏优你这种人就是蠢。”“居然还敢在这种时候惹怒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被打开的柜门上有一面镜子,正巧对着沙发上的夏优。夏优听见此话,视线往镜子里瞧去。现在的自己,满脸潮红,全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每呼一次气,肌肤上的毛孔都战栗发抖。夏优眼眸一深,他心想,就是现在!在林嘉远紧捏着手铐往他身边大步迈来时,夏优一个侧身,灵敏地往浴室里躲去。夏优在跑到浴室之后,看到了里面的场景后,他彻底傻了眼。 沈庭衍断定,夏优出现危险光秃秃的浴室里,甚至连牙刷都没有。找不到任何可以用的利器。夏优的眼中突然闯进了绝望。他不会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吧。夏优宁愿自己一头撞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让林嘉远得逞的。在和林嘉远僵持的过程中,药效又再一次加深。夏优踉跄着步子,差点摔在了洗手台上。身后跟着的是从容不迫的林嘉远。他的眼眸中,还有一抹胸有成竹。“怎么,你是指望着浴室里有能救你的东西?”“夏优,你怎么这么不信任我,既然我选择今晚要了你,那肯定会做好准备,绝对会让你有一个难忘的一夜。”林嘉远这话说的露骨,仿佛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夏优的视线猛地一骤,就像是心中所想被人洞悉,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无处可躲。特别是身体的情况,此刻的他开始慌乱地接受信息素。夏优的腺体想在空气中捕捉到那抹令他舒适的乌木信息素。却没想到空气中不仅没有一丝乌木,反而是浓烈熏人的白酒味。熏得夏优脑袋发昏,四肢软烂,瘫在洗手台的瓷砖上,毫无还手之力。见状,林嘉远更是不急不忙,迈着步子缓缓走到夏优的身边。抬起夏优已然迷离倦然的脸瞳。“优优,跟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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