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感情想要在一起,可她不愿意了呀!他还真把她当那无怨无悔,风吹雨打也不挪一下的望夫石了吗?沈晋其实挺伤害她的,他好歹是她第一个想结婚的对象,她在他身上花了一年宝贵的时间,结果他回报她的是什么??死男人他没有心!“相信我。”她说,“我一个人在外面也可以过得很好,在没有遇到你之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的。”沈晋看着她,他向来也不愿意勉强别人,现在她回了锦城,实质上也在他的羽翼之下。良久,他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往她手边一推,“你的手机,有事随时找我。”这是他之前送给她的。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现在又回到了她手里,她没有拒绝,接了过来。这小小的一只手机,收件箱发件箱里几乎都是他们之前往来的短信。喝完了杯子里的咖啡,柏盈拿出钱包买了单,两人从店里出来,沈晋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又拎着大包小包陪她上车,在这辆出租车后面,有两辆车保持着安全距离行驶。沈晋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后视镜,“你住哪间房,我让人把你的东西送过去?”“……好。”柏盈想了想,报了房号。她估摸着是要把她过去在沈宅的一些行李打包过来,这样也好,毕竟那些东西都是花钱买的,虽然花的也不是她的钱。锦城的春天很舒服,出租车师傅开了前座的车窗,风带着些许温度钻了进来。柏盈突然转头看向沈晋,低声道:“你好像瘦了。”沈晋浑不在意,“在国外吃不惯,回来后公事一大堆。”“那你在国外还顺利吗?”柏盈小声问。他们好像当中间的变故都不存在,如果蒋墨成没来,如果她没跟着一起走,或许这才是他们分别又重逢后的对话。沈晋一阵恍惚,很多事当时以为是寻常,在失去之后,反而开始正视它的重要。他记起过去那一年里,他也出差过,短则三四天,长则半个月一个月,每回回来,她也会忐忑地问他在外顺不顺利。沈晋的失神只是几秒钟,很快他神色自若地回:“一切都好。”她像是等候丈夫回来的妻子。他像是永远习惯了报喜不报忧的丈夫。在过去那一年里,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到了锦城酒店门口,沈晋先下车,他如同细致而耐心的丈夫一般,手挡着车门,不让她下车时撞到头,之后走在她身侧,即便两只手都挂满了购物袋,他也会抬起手臂护着她走进旋转门。“这家酒店的餐厅味道二流。”他问,“你吃得惯吗?”“嘘。”柏盈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进了电梯后才说道:“锦城别的不多,餐厅到处都是,我会每天换着吃。”沈晋毕竟年长她八岁,也已经习惯了照顾她,此刻不由得以挑剔的目光打量这酒店。坐落于中心地带,出门堵车,还好她住在高楼层,否则只怕睡觉都不得安稳,餐厅厨师水平一般,菜单八百年都没更新过了,时令菜做得也有失水准。柏盈刷卡开了房间,沈晋本想走进来,却止步于门口。他将购物袋递给她,说道:“下次逛街还是叫个人。”这话一出,两人都由“保镖”联想到了某个人,终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柏盈装作没听到,他也不再提及。这下午茶喝得太久,柏盈根本就不饿,婉拒了他的晚餐邀约,目送着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后,她才关上门,放松地舒了一口气。以她对沈晋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过问她跟蒋墨成之间的种种,但面对他时,还是莫名有压力。她跟他之间还不是正儿八经的真情侣呢,然而他身上的原配气场太强,强到她几次都差点想对天发誓“你相信我,都是野男人勾引我的”……柏盈被自己脑补的这一出逗得不行。逛了一天实在累得慌,她懒得收拾今天的战利品,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后,懒洋洋地走进浴室,视线不经意地扫过那不知道被多少人泡过的浴缸,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致。隔天。敲门声响起,柏盈透过猫眼看到了门外站着大堂经理,还有些纳闷,开了门,穿黑色套装的年轻女人说明来意:“柏小姐,是沈总让我们过来的。”“这是我的名片,柏小姐,沈总交待了,您以后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联系我们,我们会派人第一时间上门给您提供服务。”刚开始,柏盈还以为是给她送行李,结果当他们从外面依次有序地摆出当季的衣裙鞋帽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送东西”啊……-柏盈郑重其事地买了一幅书法挂在了酒店房间里,不久以后,等她搬到了暂时过渡的漂亮房子里,她也会将它挂起来。笔酣墨饱、行云流水的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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