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长叹一口气,保住了双眼却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他被两个人卖给了据说打死老婆的老鳏夫,充当个飞机杯的作用。岳帆本以为能跟那人沟通,却不想他不要岳帆口中的巨额银行卡,藤条抽打在岳帆的乳头和小穴上,用腥臭的内裤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像是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一般承受着无止境的性爱。
没有饭吃,只有一碗水放在地上允许他趴着喝,不出几日便瘦的不成样子。那个老鳏夫也不说话,偶尔摸着岳帆浑身只剩一点肉的臀部抽着烟,要么就在他旁边大口吃着肉,香味扑鼻,他却只能抱着双腿蜷缩在床的角落里默默挨饿。
之前的悠闲生活恍如隔世,脑海里只有在男人那里时,有着可口的饭菜,偶尔还会给自己甜点,也会对自己进行爱抚。老鳏夫吃饱喝足,咂咂嘴,将烟点着吸了一口,抓着岳帆对着嘴将烟雾吐了出去。“咳咳咳”岳帆被呛得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疼痛,崩溃大哭,“你个狗东西!不是说一辈子我都不能离开你吗!怎么还没找到我!”打了个哭嗝,也不理一旁的老鳏夫了,侧躺在一旁等着对方发疯般地抽打他。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岳帆太累了,再醒来,眼罩和双手被绑在背后的绳子都还在,也许自己即将饿死了。突然有人抱起了自己,绝对不是那个鳏夫,他除了不管不顾地进入,从来不会有亲密姿势。也许自己被转手下一家了
嘴上堵着的布条被拿了下去,岳帆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那么半张着嘴呆在那里。突然被恶狠狠地深吻,男人看着那截粉红的小舌便控制不住自己。“抢人了!抢人了!”不知道是谁开始大叫,声音有些粗旷,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传来。“滚蛋!”男人怒骂。这时的岳帆才有些反应,终于找到自己了吗?可是自己已经被身体不断地往男人怀里缩着。
男人欲带他上车,只是刚开门便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怎么了”岳帆声音发抖。“没事,有个死东西砍了我一刀,一会就到家了不用怕!”将车门一关,外面的人被阻拦在外,耳边全是敲击的玻璃声。将安全带系上,男人带着他扬长而去。已经无力的岳帆没有想过为什么没有嗅到血腥味,也看不到,男人跟包围车的群众的表演是多么拙略。
岳帆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崩塌,“我错了!我不该离开你的!”眼泪鼻涕直流,他现在已经想不到这一切的开始是谁造成的,他只觉得自己像行走在沙漠的行人,没有食物寻不到水源,只有一个男人带着莫大的安全感将他带去绿洲。
养了几天的岳帆终于气色红润了一些。男人捧起他的脸郑重地在他额头轻吻,“我不该如此的”,神色有些怜悯,“我会放你回去的。”岳帆抓紧了男人胸膛上的衬衫,“你不要我了吗?”将脸凑近,虽然看不见对方,仍然是准确地贴上了他的唇,用舌头细细地描绘着男人的唇形。男人仗着岳帆看不见,丝毫不隐藏自己眼里的炙热,“爱上我了吗?乖乖?”岳帆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男人救了他,又温柔细心地照顾他,但是他绑架了自己脑子里的思绪纷飞,抿着唇不说话。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男人耐心的很,细密地吻在他的脸上。“我能看看你吗?”岳帆讨好般地笑着。“乖乖,现在还没到时间哦。”男人温柔地拒绝,右手不断进行扩张,将小穴插的湿软起来,汁水四溅,像是成熟的葡萄般。“呃啊,进来。”岳帆将臀部凑向男人,轻声呻吟。“我的宝贝学会发骚了呢。”男人挑眉并不动作,等着岳帆自己来,耳朵又热又烫,慢慢摸索着男人的阴茎,对着那张贪吃的小嘴插了进去。
一场性爱无限缠绵,像是一对早就心意相通的恋人般,男人轻拍着岳帆的后背将他哄睡,离开了地下室,将茶几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并不点燃。“喂。”将手机贴在耳边,“那两个人处理了吗?”电话那头声音严肃,一如那日粗狂的样子,“处理了。”心里却是有些惶恐,老大派他俩绑架嫂子,没想到衣服上别了监听器,那两个人过了过嘴瘾便丢了命。
男人的声音有些愉悦,“批你几天假,好好休息吧。”岳帆是不大可能主动踏入这片区域的,就算来了痕迹也处理了,也永远不会知道那鳏夫就是他。只是,男人将烟扔进垃圾桶,自己可能要戒烟了。
岳帆不知道又被这个男人关了几天,一睁眼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有些难以置信,又回到了被绑架之前呆的卧室,身上也是换好了睡衣睡裤,几日未见光连夜晚的月光都觉得有些刺眼。厨房里有些响声,岳帆心跳紧促,拿起窗边收纳的球拍,扶着墙悄悄走了出去,是自己女朋友。
“哎呀!你醒啦!”女朋友将香气扑鼻的煎蛋端到餐桌前,“正好,我刚做好。”仿佛看不见自己手中举起的球拍,她还是一副十分自然地样子。金闪闪煎蛋上还用番茄酱画了颗爱心,“我们已经分手了,把钥匙还我。”岳帆毫不留情地轰起了人,女朋友的笑脸瞬间消失,“要不是我哥劝我,你以为我爱来!”将钥匙从包里翻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滚蛋吧你!去你的酒吧卖笑吧!”
虽然自己让哥哥闲暇时盯着岳帆,却没有想到自己心中老实本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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