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那鼓胀的阳具要往你花穴里送去。
终究是你的甬道狭窄紧致,哪怕足够湿滑,他只能艰难地挺进个头。
你不经意往身下看了一眼,随即露出了羞愤欲泣的神情,下意识带着甬道也紧缩了。
唔,不要咬他轻皱着眉,忍不住将你的腿往两边稍稍掰开,阳具缓慢地碾入。
你的软唇又被他衔住了来反复啃咬,你不禁软了身子。他那整根没入的巨物不再蛰伏不动,蛮横又凶狠地抽插起来,酥麻的感觉从下面蔓延到你的全身。
呜慢一点,夫君求你了
金明昀哪里肯答应,他像只吃到肉绝不松口的饿狼,挺着逞凶的阳具狠劲操弄,捣出圈圈白沫。
强烈的撞击让你叫得愈加娇媚,也让他要得你更狠。
不清楚他压着你要了多少回,你只记得在天色微明时才被他拥着睡去,醒来时全身酸痛无力,下面的花穴被欺负得红肿充血,好不可怜。
金明昀一生只有你一个夫人,从不拈花惹草。
官员夫人们在茶余饭后后谈起哪些夫人有福气时,她们第一个就要说起你来。
然而,金明昀听说了那些闲谈后,不禁嗤笑一声,笑着对你解释说,她们哪里知道,能娶到你这般贤惠能干又让我心醉的夫人才是我的福气。
你惯会说些好听的让我来高兴。
哪有?我说的又不是假话他又搂过你来,亲昵地蹭了一下你的鼻梁,不顾下人在场亲了你好几口。
真是胡闹。
可是,他这般胡闹还不是因为你纵着他?
反正,你是要被他吃定了一生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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