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擅长蛊术的苗疆女。
偷跑出苗疆后,你随着货运马队来到了中原。
中原真大、真繁华啊。林立的酒家茶楼、热闹的勾栏瓦肆、沿街叫卖的各色商贩、招揽客人的歌妓舞女这里的一切都要比无聊的苗疆有意思多了。
但是坏心的人也不少。那个马队头头就是个贪财的小人,他竟敢向你索要十两银子!那得值苗疆一户人家多少年的口粮了?!
他是把你当软柿子来捏吗?
哼,小人就是欠收拾!
你笑嘻嘻地地敷衍着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痒痒虫爬到了他身上。很快,他滑稽得像头狗熊,使劲地蹭着树皮。趁着众人乱糟糟地围观着他,你钻了个空隙跑了。
没有什么人会难到你。除了薛如尘这个坏种。
因为一时的好心,你便出手帮了他。他居然因此盯上了你。你差点就被他骗走了你的宝贝蛊虫。
真以为你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吗?
中原人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可真多,怪不得师父不许你来中原。
你用昏睡虫放倒了薛如尘。身边总算没了烦人精后,你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他总能追上你。难道他也养了追踪虫?他也懂养蛊术?
烦人精,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你狠扯了他一把泛着黑玉光泽的头发,少年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随即攥紧了拳头。
把你的蚀心蛊借我,完事就还你。清风吹拂而过,凌乱的黑发却挡不住他势在必得的神情。
那可是我养了三年的宝贝!它本就难得,凭什么要借给你?
我求你。他陡然向你跪了下去!
你吓得连连后退。听闻中原人从不轻易向人跪拜,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这薛如尘怎么说跪就跪了?是疯了吗?
那你你以后可愿意卖命给我?你故意刁难他,想让他知难而退。
只要你能让我杀了他们,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他寒光熠熠的眼神吓得你心颤,究竟是和谁有这般的深仇大恨?
你本该冷眼旁观的,可你选择了帮他。
他带你回了薛府。
一切都如他所愿地发生了。他的父亲和薛大夫人皆以七窍流血的模样死去,整个薛府乱作一团。
呵呵,死得好啊阿娘,孩儿做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辱您了我是娼妓之子又如何?我卑贱如尘又如何?你们还不是死在了我手上
眼前癫狂大笑的薛如尘让你不禁心生悲悯。
不,不该可怜他。
行了,快走!难不成要等官府来抓人?你蓦地拉住他的手,趁机给他种下了迷心蛊。
不累?趴在薛如尘背上的你在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好。他鬓角已经被汗水浸紧了,嘴上在逞强。
停下!
他唯命是从,你手脚麻利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可若不是有迷心蛊,他真的会这般听话吗?
你太瘦了,硌得我肉疼。故作娇气地揉了揉肩,你将水袋扔给了他,别死了,要不然就对不起我的宝贝蛊虫了。
你和薛如尘赶了几天路,把马都跑死了。确定官府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了,你们才慢了下来。
薛如尘,你看啊,我是一时兴起帮了你,要你为我卖命也是随口一说。你就不要当真了我要回苗疆了。族长下过禁令,中原人不能进入我们的苗寨。所以我
所以你要把我丢了?他的眼眸平静似水,你看不出他的喜怒。
哪有?要不我把你身上的蛊解了,你送我回苗疆,这样一来我们就算两清?
两清?他轻嗤出声,两清了也好。
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眉开眼笑地拉了他的手,还使劲地晃了晃。
他半垂眼帘,掩饰住内心的幽暗。
天黑了,你与薛如尘找到间破庙,将就着铺了层发霉的稻草着过夜。
你温软馥郁的气息近在咫尺,薛如尘像条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紧了你。
呼吸不畅的你很快从梦中惊醒了。
薛如尘!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要吃了你。
你的上半身被他箍得死紧,未被束缚的双腿在拼命地扑棱。但他很快倾身压住了你。
坏种!我帮你这么多,唔唔他猛地堵了你的嘴,湿滑的舌头趁机溜入口中,放肆地与你纠缠。
少年血气方刚,因才亲上了你,胯间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抬了头,戳着你软绵绵的小腹。
我就不该心软嗯!
你刚得了喘气的机会,尝试着撑起发软的身子。下面的花穴却猝不及防,被他的一根手指插入了!
他是何时将手探入到了你的衣裙里?为何你不知?还有,你的蛊虫盒呢?怎么不见了?你怎会如此大意?
温暖的穴肉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由此产生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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