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起来是雾蒙蒙的,你很像要哭的样子。梁朝义发觉你情绪不对,转身去看你。一时间,你的模样惹得他心头微痒。突然,他低头吻住了你微启着的粉色唇瓣。你所有的思绪就像海边的天色变幻,波澜狂暴与风平浪静同时存在。——梁朝义这是在做什么?!他……喜欢你?——他可是你表哥,你和他怎么有可能?“你点解唔推开我?唔话我发癫?(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不说我发神经?)”梁朝义对你表现的淡定感到有些诧异。“你确实系发癫咗(你确实是发神经了)。”话说完,你起身就要走。“等等,”他拉住你,喉咙发干,低声问你,“你……会唔会讨厌我?”“我唔知。”回到房间,你枕在又柔又软的床铺上,昏昏欲睡。至于梁朝义的事,你已经没精力去想了。清醒后,你一时确实不知道怎么面对梁朝义。所以,你开始逃避他,就像老鼠躲着猫那样。你故意错开和他上学的时间,比他早起,比他晚回家,连洗澡也先要听好他的动静。梁朝义对你的一系列行为搞得心烦意乱。他忍受不了这样,明知你就在他隔壁,你与他却隔若天涯。“黎静宜,我哋倾倾(我们谈谈)。”是他在敲中间的门,那扇已经被你锁死的门。“我唔想。”然后,你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对了,这是他的家,他当然有钥匙。“想跑去边度?(想跑去哪里?)”他叁步并两步,几乎是一瞬就抓住了你。
你想扯开他拉你的手,但扯不开。“唔要闹……”他将你抱进怀里,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地贴紧你,“黎静宜,只要你讲一句唔愿意,我就放开你……”你不挣扎了,就任他抱着,任心绪如麻。梁朝义心跳如鼓,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你白皙的脖侧。你整个人都在颤,却没有话。“黎静宜,你钟唔钟意我?嗯?”他的目光灼灼燃烧在你的侧脸。你不肯转过头去看他,只是一个劲地要掰开他箍紧你的铁臂,“放开……”“你回答我问题。”“钟唔钟意不是问题,你系我表哥。”“要咁样嘅话,你今晚就唔使瞓觉(要这样的话,你今晚就不用睡觉)……考虑下,回答我问题,好唔好?”“你又来逼我……次次都是咁样。”你又一次被他气哭了。“唔要哭……”他松了手,让你转身来,替你细细地擦去眼泪。“你就系个衰人(坏蛋),呜呜呜……”泪意愈加汹涌,你被他一把搂进怀中。“嗯,我系衰人。”他第一次这么有耐性地听着你骂他。你哭累了,低声问他,“梁朝义……你唔会后悔吗?”“钟意你点解会后悔?”“……只要你唔后悔就好。”你抬头,踮了踮脚,唇瓣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是的,你选择了与他一起站在火山口的边缘。梁朝义讶异欢喜,捧着你的脸,又急又狠地吻你的唇。你险些就要招架不住,气喘吁吁地抵住他,“……停住。”“好。”他像看宝贝似的,紧紧注视着你。“……我要瞓觉。”你这是在赶他走。“好梦。”他不恼,笑吟吟地亲亲你的脸颊,痛快地走了。其实,他亢奋得根本无法入睡。而你睡得很沉,美丽宁静如睡莲于方塘月色中。这是偷摸进你房里的梁朝义所看见的。他凑近你,闻到你身上的温暖馨香,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你,心口像是要溢出蜜来。直到觉得看得多少有些心满意足后,梁朝义才回去睡觉。此后,梁朝义更加钟意逗你玩。见你饮奶茶,他也要饮,从你嘴巴中抢那种;知你胆小怕事,他有意在熟人面前想拉你的手,丝毫不怕别人知道他与你的禁忌之恋;你颈上、心口上的吻痕也是他故意留的,害得你必须要用遮暇厚厚地遮住……有时候你因为他这样而生气,冷了脸不去理他,但回回都是被他哄好。你不得不承认,他真是一把治你的好手,总能精确地捏着你的七寸。他比较重欲,但只能和你在周末做爱。而且,次次都以温柔开场,又以暴烈收尾,将性器深深顶入,像是要插入子宫的深处。他想,不仅是要你的心里面有他,连身体也要记住他。每次被cao哭后,他总是柔声地哄你,拥你入怀,喊你宝贝,亲你的唇,保证下次不再这样。你耳根子软,就是喜欢他哄你,耳鬓厮磨地,缠绵悱恻地,亲密无间地。最惊险的一次,是舅妈突然回家那天。当时梁朝义正压着你,在他的床上激烈地交合。你被吓得一动不动,紧紧捂住嘴巴,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梁朝义这个衰人,色情地捏着你的乳,还故意挺着性器,在紧致又湿软的甬道内慢插浅送,惹得你全身颤栗。就在你快要坚持不住时,你终于听到了舅妈离开的脚步声。“唔呜呜……梁……朝义,你玩得太过火……你出去……啊嗯……”他凶巴巴地将ji巴重重cao入,笑着问道,“唔舒服咩?嗯?”“唔……又哈我(又欺负我),呜呜呜……”说不出来是委屈多一些,还是因为快感多一些,你自顾自地哭了。他没有因此而停顿,紧紧抓住你的肩,狠狠地挺腰,势要cao深入些,让你永远也不能忘,永远记得他是多爱你。“啊啊啊——”你被他顶得神魂颠倒,都顾不得自己的叫声是多么羞耻。“梁朝义……我唔要同你做……”一时的嘴硬换来更猛烈的cao弄。最后,你只能先低头,“梁朝义……我错咗……”闻言,梁朝义终于舍得放过你,从湿热媚肉的紧致包裹中抽出性器,将一股jg液射在雪白的后腰上。粘腻而微腥,是性爱的味道,也是变质的味道,犹如生鸡蛋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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