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书包带子的手紧了紧。
余望没留在原地任由人看笑话,抬脚上了楼。
尽管出租屋的钥匙还在他的手里,但他知道,他现在回不去了。
好累。
踏上楼梯的两条腿都在打颤。
光是站着就感觉体内的东西在不停的往下流淌。
浓稠成块的冰凉精液从穴口溢出流下,晕湿了深色的校裤。
好在楼道的灯光同样暗沉斑黄,他离开的又及时,倒没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余望上了天台,在门后蹲了下来。
他没有力气再走更远,恶心和反胃的感觉几乎要淹没了他。
他用手捂着嘴巴,努力的压抑着那从心里翻涌上来的反胃感。
穴里的精液又多又浓,是属于两个人的。
今晚的风有些大了,余望的头发仍旧湿着。
因此虽然是温度适宜的初秋天气,身体依旧感觉到了寒意,余望伸手环抱住膝盖,试图让自己温暖些。
可能是微长的黑发刺进住了他的眼睛,眼前渐渐起了雾,什么都看不清了。
背后的书包不知何时嗡嗡的响了起来。
大概响了八九声后,余望才像是刚听见般终于有了动作。
他将背包取下,在里面摸索着拿到了手机。
而此时的手机已经没在震动了,只剩一条未接来电的消息挂在锁屏上。
手机很旧,三四年前的款式,是早已被淘汰了的智能手机。
余望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解锁成功,他用手抹了把脸,终于看清了页面上的字
是一则未接来电,联系人的备注是寻。
余望一怔,几乎是有些慌乱的解开屏幕,将电话回拨了回去。
电话响了五六声后却被人挂断了,嘟声响起时,余望心都凉了半截。
没有接……为什么?
“嗡嗡嗡…”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震得余望的手心都在发麻。
这次他没敢再错过,却连接听键都按不准。
终于接起了电话,温柔又熟悉的男声通过手机传来,带上了沙沙的电子音质:
"在忙吗?"
余望感觉耳朵莫名其妙的发起了热,他嚅嗫着,字句都在斟酌:
“…没有,刚才在洗澡。”
对方似乎轻笑了声,接着解释起了刚才挂电话的行为:
“跨国电话的话费很贵,还是我来打比较好、毕竟…”
余望感觉自己被冻住的身心又开始渐渐回暖起来了,他屏住了呼吸。
而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像是被点着了般烧红了脸。
“…是我想见你。”
“……”
走下天台、来到门口时余望并没有急着拿钥匙开门,而是先观察起了出租房的门缝处,确定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后才慢吞吞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那该被他叫做“母亲”的女人又和往常的无数次一样带着钱包出门周游在各个赌场中。
留给他空无一人的房间和一地的狼藉。
余望进屋后并没有立马收拾。他将书包放下,小心的避开地上的那些碎瓷,抬脚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
余望用手扶着墙壁,扭着头有些艰难的将另一只手探进后穴。
指尖没入,刺探着将深埋在甬道里的精液引出。
那两都只图一时的舒爽,做爱时从不会带套却又极其的喜欢内射。
余望以前不知道。生过几次病、发过几次烧后才渐渐的意识到不能将那东西留在身体里过夜。
便也学会了自己给自己做清理。
白浊被修长是手指扣挖出去,又顺着温热的水流滑落着淌到地板上。
实在是太多了。
余望都记不清两人在他的里面发泄过几次。
回想起来时,便也就只有那仿佛被劈开般的疼痛和喷洒在身上的炽热吐息。
余望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不再去想。
擦干身体后再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包扎,虽然大部分都只是被吸吮出来的红印,过几天便也能消除。
但肩膀上的那块却是实打实见了血的,可以看出当时咬他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
余望想起牧承宇那野狼般凶狠的眼神,不禁得打了个寒颤。
他害怕牧承宇,也不喜欢牧季青。
那两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凶狠的狼狗和阴暗的毒蛇,一个明着凶、一个暗着狠,都一样的危险致命。
他呢,应该就只是一只沉默的羔羊了。
只想着安稳的读完高中。所以即便被狼咬伤、被蛇缠上也只会忍耐,想着只要自己足够能忍,总会等到他们玩腻的那天。
余望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特质。毕竟他是连自己亲生父母也不喜欢的人。
两人顶多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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