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床头爬去。
牧承宇伸手扼住那一截晃眼的细瘦脚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拖,人便就躺到了身下。
扯开衣服,丢垃圾般扔到一旁。
“不要?”
他嗤笑道:
“穴里的水都要淌地上来了,不堵堵怎么行呢?”
……
“嗬呃…啊…”
硕大无比的阴茎远远不是狗尾肛塞能比拟的。
带来的快感更是天差地别。
余望的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腰间,细长的手指都被撞得克制不住的蜷曲起来。
身下的穴肉被一次次的撑开,熟悉的酸胀感夹杂着些微的痛意一齐摄住了他。
余望的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掉了下来,全部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身下被侵犯的那处。
他扭动着腰胯,想要摆脱桎梏住他的双手,却激得男人眼神一暗,顿时肏干的更加猛烈!
那早在肛塞进入时就已经分泌出来打湿裤子的透明肠液,现在更是方便了男人的进出。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觉于耳,混合着银铃和他受不了的低喘呻吟,余望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
铃声清脆,响彻室内。
牧承宇动作很大,力气也大,掐着那截细腰,几乎每次都是全根没入的进进出出。
余望带着哭腔的声音被撞的七零八落:
“慢,慢一点!呃受不了了…”
晶亮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到纯色的大床上。将床单都晕染成了深色。
体内的敏感点被驰骋着的肉棒顶到,一下子腰脊发麻的余望浑身发颤,泣声的尾调上扬了一些。
明显是爽到了。
尽管余望不想承认,可他的身体却早已在逼迫中、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习惯了这样粗暴的性爱。
牧承宇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将肉棒抽出,捞起余望,强迫着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
“小婊子这就开始爽了?”
说着就将性器再次顶入了进去:“我可还没认真啊。”
后入的姿势明显更好发力,铃铛被撞的哗哗作响。
牧承宇在余望逐渐高昂的呻吟中,扯动了夹在乳首上的铃铛。
“!!”
酸麻的痛感让余望白眼微翻,连唇角都合不上了,痴痴的淌下些唾液来。
“啊啊…!呃…不要,不要扯…!”
从乳首传来的痛感明显超出了余望的承受范围。
他上下起伏着胸膛,五指抓皱了床单,膝行着往前爬去,试图逃离这可怖的情事。
甬道里的粗长性器滑出来了些,就在余望以为自己能逃脱时。
牧承宇却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钉死在了原地,接着再挺动腰胯狠狠的压下!男人的双眼带着狠厉,似乎是被余望这一再试图逃离的行动给惹恼了,连说话也没了顾忌:
“想跑哪去?骚逼都快被肏烂了还不老实。”
余望的脸埋在被褥间,身后的臀肉被男人的腰胯压扁,龟头更是直接破开了甬道,进到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呃呜!!”
后穴又涌出了些水液,他浑身都是汗,体内的鸡巴像是根烧的滚烫的铁棒,穴肉层层包裹着,被迫感受着它的炽热和凶猛。
……
在余望哭着泄出精液的时候,牧承宇也用力挺胯干进了他的深处。
余望浑身僵直,敏感的嫩肉被劈开,湿热紧致的甬道迎来了今天的法的舔弄着阳具。
他轻叹一声弯下腰,坏心眼的伸手扣住了余望的后脑,像是个正在教导笨学生做题的老师那般,用力的将人的头往下压去!
“只舔舔怎么能射啊,得用你的喉咙去口交,这才多久又忘了?”
“…唔唔呜唔!!”
肉冠借助着外力,直直的往喉管捅去!
余望简直要背过气来,他难受的呜咽着,想往后退却被压得更紧,舌根被肉柱压的蜷缩,下体杂乱粗黑的阴毛直直抵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
鸡巴完全的捅进了喉管,余望几欲窒息,他的脸涨红一片,被肉柱堵住的嘴巴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只能伸手抵住牧季青的腿,无助的推拒着。
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的时候。
牧季青看着面前长相酷似自己的亲弟弟,不知为何竟察觉出了些不妙的感觉。
一天、两天、连续一周余望都没再见过那两人。
可能是他们暂时腻味了自己,也可能是最近又去参加了什么竞赛活动……不管怎样,余望的日子总算好过了一些。
可一到放学时间他依旧是的学生会成员。也许是连续好几日的重复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今天便也就多提了一句。
成员挠着头这么说道,牧季青便也礼貌的淡淡颔首,回应着说知道了。
旁边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牧承宇动了动身子,转过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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