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这副病弱的身子把脉,她张了张嘴,还没说什么,金雀儿便已来到身边,开始查看。
“确实是陈年痼疾了,且已伤了根本,我虽无法让你恢复如初,但可为你缓解一二,不必那么痛苦,”说罢她便开始翻出自己的瓶瓶罐罐,忽又抬头道,“不必客气,对我来说,这些不算什么。”
白母腼腆地笑笑,“真是太麻烦姑娘了,”随机又招呼白溪,“小溪,你去做顿饭好好招待这位姑娘,你们一路赶回家想必也累了。”
“我知道了,娘。”
金雀儿想拒绝,白溪却没等她出口就一溜烟跑走了。
她叹了口气,继续翻出自己的丹药,和着一丝丝灵力溶入白母体内,又思索着拿出纸笔写下对应的草药来,都是一些比较常见不难寻的药。
“白溪这孩子,从小就吃了不少苦,他爹很久之前就在山上一脚踩空,掉到了山崖下面——”
白母见只剩她们两个人了,便聊起来。金雀儿低头写东西,默默听着。
“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他爹的尸体,那时候,他也才就七八岁,咳——我本来就身子不好,那之后不久,我因劳累过度一下子卧床不起,”白母的声音里逐渐有些哽咽,“他那个时候还小小的,就开始为这个家操心劳累,他从小就比一般的孩童懂事。”
说完眼睛都有些湿润,抬手抹了抹泪花。
“是个可怜的孩子。”金雀儿眼神动了动,接道。
白母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白溪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面进来了,上面飘了几个青菜,他笑吟吟递给金雀儿,“雀儿姐姐,给你,不够的话还有哦!”
金雀儿看了看白溪,又看了看递到面前的面,笑了,“好。”
白溪又噔噔噔跑到厨房给他娘和自己各端了一碗面,活脱脱一只小兔子一样。
吃完了面,金雀儿便起身去屋外散步了。
白母跟白溪说了一会话,看白溪心不在焉的,频频望向门外,就作罢躺下继续休息,白溪给他娘盖好被子,就急匆匆跑到屋外去寻金雀儿。
看到金雀儿在不远的地方慢慢散步,他松了口气,心道,看来不是离开了。
“雀儿姐姐,太好了,你没有走。”他跑到金雀儿身边。
“嗯,我打算留下来看看明日你母亲的状况是否缓和,若是情况正常,我便不再多留了。”她移回看向远处山峰的视线。
白溪愣了愣,“明日……也就是过了明日雀儿姐姐就要走了吗?”
金雀儿点点头。
白溪又把头低下去,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夜里,因为白家只有两张床,一张白母躺着,一张是白溪的,白溪眼巴巴凑到金雀儿面前,邀请她跟自己一起睡。
金雀儿拒绝了,她说自己可以在地上打坐。
拿出一张席子,金雀儿盘腿而坐,很快便进入了无我的境界,而白溪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也早早地入睡了。
夜半三更,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白溪缓缓地睁开眼。他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走到金雀儿身边,叫了两声,“雀儿姐姐——雀儿姐姐——”
不出所料,没有回应。
白溪定了定心,他有些紧张地抿唇,随机呼出一口气,脸上开始浮起一层层红晕,然后微微俯身,嫣红的唇瓣在金雀儿脸庞上轻啄了一下。
目光逐渐染上痴迷,白溪用嘴紧贴着金雀儿,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舐起来,留下一道道水痕,从侧脸一路往下舔到金雀儿的唇角,白溪轻喘了声,吸吮住她的唇瓣细细舔吻起来。
“哈……”喘息着与金雀儿分开,白溪清秀的小脸已经满是潮红。他用袖口轻轻擦了擦自己留下的水色,看着金雀儿与白日并无二样,又在她额头上啄吻了一下,便躺回到了自己床上,手里紧紧捏着被子,嘴边扬起的弧度怎么都下不去。
第二天一大早,白溪就从床上爬起来,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三个人的早饭,但是金雀儿却不吃了。
“这些米面也没有很多,多做一分便少一分,你们以后要过的日子还很长,不必为我浪费,我吃从家里带出来的果子就可以。”她说。
说罢她就拿出之前给白溪吃过一次的果子来,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白溪没见过的种类,各个色泽鲜艳,香甜诱人。
白溪遗憾地想金雀儿不吃自己做的饭了,又看了看那些奇形怪状的果子,道:“雀儿姐姐,只吃这些,吃不饱的。”
金雀儿只是瞥了他一眼,笑笑,反问道:“你想吃一个吗?”
“……不想,雀儿姐姐你留着吧。”
金雀儿也没勉强,纤纤玉手拿起一个小口小口咬起来,果子汁水迸溅,在金雀儿唇上留下淋漓水光。
“我从小就是吃这些,不光是我,我们那里的人都是如此,”金雀儿看起来吃果子还挺享受的,“即使辟谷之后,我也喜欢偶尔吃一些。”
白溪静静听着,没多想话里面隐藏更深的含义,他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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