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如水的月辉下,白溪的被褥小幅度地起伏着,内里的人正陷入自己浮想的场景,不可自拔。他想自己和金雀儿在初遇的亭子里交合,想金雀儿的嫩肉如何蠕动着吞吃自己的硕大,手下快速动作着,嘴上喃喃道,“啊……雀儿姐姐,插你的逼逼,你的小逼好紧……好紧……”
夜色漫长,情欲磨人。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便靠着这本《艳春录》和自己的想象来幻想金雀儿的床上风光。
……
等到金雀儿觉得白溪已经可以认识大部分字,尤其是草药的名字的时候,她就不再亲自手把手地教他认字了。
挑了一个明媚的早晨,金雀儿领着白溪再度上山,去认山上存在的草药。
她把草药小心地挖出来,将药的颜色、枝叶、形状指给白溪看,白溪则紧挨着金雀儿,柔静地一一记在心里。
这里的地理条件好,山头也不止一个,他们两天走遍一个山头,爬完一个隔天便再去另一个,也能碰到不少草药、花朵、果实之类。
如此边认边摘,很快白溪家里就多了一堆天然的药出来。
这些草药勉强可以给白母补气血,这对没有闲钱买药的白家来说已经足够了。
随着每日不间断的调养,白母看着白溪每天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杉忙来忙去,心下又是愧疚又是怜惜,自觉身体比以前恢复了些,竟缓缓地从床上挪了下来,想去为白溪缝个新衣出来。
可天不遂人愿,她对自己的身体预估出了错,还没拿起针线,就弯下腰,扶着桌子剧烈咳嗽了起来,显然,身子太虚弱了。
屋内异常的咳嗽声吸引了院中两人的注意,二人放下手中新摘的草药,快步走进屋。
白溪看见他娘竟然破天荒地下了床,正因此咳嗽个不停,微微睁大眼睛,道:“娘?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立刻上前一步,扶着他娘把她塞到了被子里。
“有什么事喊我就好了呀。”
白母又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疼惜地看向白溪:“我觉得最近身子没那么糟了,就想着给你做件新衣,没想到……咳咳……”
白溪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娘是要下床给他做衣服。
“不用这么……”
“我带他去买衣裳吧。”一直在旁边沉默的金雀儿突然开口道。
母子两人俱都转头看向金雀儿,不同的是,白母眼神诧异,白溪则眼睛好似一汪春水,蕴含绵绵情意。
“走吧。”她转过身正要往外走,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白溪,再带上一些我们采的药。”
说完便利落地走了出去,惟留下没来得及说话的母子二人。
白溪跟她娘告别,按照金雀儿的嘱托带上了药,跑过去跟金雀儿一起往城镇去了。
城镇离得不远,两人边说话边走路,很快就到了。
白溪是知道他家周围有一个城镇的,但自从小时候家里发生了变故以来,就很少再来了。
人潮涌动,繁华喧闹的街市上到处是小贩的吆喝叫卖声,来来往往的人群有说有笑,其中不乏执手游乐的热恋男女。
时不时还有人投来视线看几眼金雀儿跟白溪,这一貌美少女身边跟了个青涩少年。
白溪紧紧抓住金雀儿的裙袂,以防在这拥挤的人流中跟金雀儿走失。
走了几步,金雀儿就拨下白溪的手,复又握在手里,拉着他继续往成衣铺走了。
白溪的手狠狠一颤,像是得了糖的孩子,心里是满得要溢出来的欢喜。
二人走进一家装点绚丽的成衣铺子,店内老板娘热情迎了上来,“这位姑娘,这位公子,是谁要购置衣裳?”但是随即她饱含笑意的眸子精明地往白溪身上扫去,心中多半有了考量,脸上的热情更盛了。
果不其然,金雀儿往前拉了拉白溪,“给他买,麻烦挑几身适合他的衣裳。”说完看已经从人流里出来了,铺子内空间开阔,便松开了手。
然而她只是刚刚松了一下,就感受到手心里被握紧的力度猛然加大,不让她松开。她有些疑惑,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示意对方不要抓那么紧,又等了几秒,对方才缓缓放开。
白溪留恋地微微抬头看向金雀儿,手里抓握了几次,回味不复存在的温软触感,依旧是愈发膨胀的不满足。
老板娘手眼灵活地当即挑了几身衣裳来给金雀儿跟白溪看,没有特别花哨的,皆是适合气质沉静的人穿。
“我瞧公子文静,便挑了这些。”她说。
金雀儿看了一下,倒是指指其中一件白色素雅的,道:“这身我觉得不错,比较适合你,你觉得呢?”她下意识问问白溪。
随即又想到白溪是个经常干活的,她又摇了摇头,“不行,容易弄脏,会耽误你做事。”
“没关系的,雀儿姐姐喜欢这个,那便买这个就好。”白溪却是没在意金雀儿的顾虑。
“不要这么说,是给你买,你喜欢哪身?”金雀儿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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