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母亲从琅国回来了,比赛结果怎样?”
“挺好的,是冠军,这是她托我给您带的点心。”
客厅窗户落地,视野光线极好,夜光与花一眼而望。古色沉柜香丝缕缕,一张照片温婉甜美,而另一张,可爱灿烂。
王管家在旁默默给两人续茶。
“叔叔近来身体可好?”
“昼短,觉也跟着短了。”
“顾勤那有紫草助眠,下次让他给您拿来。”
“你们年轻人辛苦,我是年纪大了,正常的事。公司现有你顾阿姨和关娴管着,我倒落得轻松。”
叶央瞧出宣暮欲言不止,“想问什么就问,在你叶叔叔这拘什么谨。”
“是去卢国查着东西了?”
宣暮点头,“叔叔,知道袁远?”
“袁远,袁家的小子?”
“十年前,袁家大火,只留下独子。不知去向的人,现在是卢国特批队副队长。”
那天相见,眉骨疤痕调起宣暮记忆,宋朝死亡后的家族灭门案件。
“袁家倒是有卢国亲缘。也是随他父亲,有本事在身。”
“叔叔年轻时结交不少人,可交过封家?”
茶香留腔,叶央又下了几口。
“封家靠伊国翡翠发家,能成就现在,手段是免不了强硬。”
“人有信仰,便会靠能力助人,大都是敬重的。”
得道者多助,宣暮晓得。
“怎么查到封家了?”
“宣暮哥哥!”
少女明亮甜声打破谈话,叶觅彤几步行至身旁,满眼显着惊喜。
“宣暮哥哥,你怎么有空来了!”
“送点心。”
“唐阿姨回来了?”
“嗯。”
“叶叔叔,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看您。”宣暮起身。
“替我向你母亲问好。”
宣暮点头转身离开。
“干爹,我去送人。”说完叶觅彤追人离开。
“你那是什么表情?”叶央看着干儿子难言的表情。
叶晋东捂胃作呕:“看着他俩我胃痛。”
“你俩马上成年,便是大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姐还能不懂?”
叶央拿塑料叉尝了口甜点,细腻带着果味酸甜。
“你少吃甜。”
叶晋东顺走一个,坐在叶央身边。
“人特意给我做的,我不能尝?”
叶晋东嘴里品着,几口就没的东西,倒是不甜。
“那也少吃。”
“得,听少爷的。”
王管家给叶晋东添了茶水,听着爷俩斗嘴抿笑。
“你也别不乐意你姐喜欢宣暮,感情的事情,哪有道明白的理。”
叶晋东眼神一瞥,“你还挺开明。”
“宣暮哥哥!”
叶觅彤一路小跑,跟在宣暮身边两步距离。
“宣暮哥哥,下月的生日宴,你忙吗?”少女瞳里闪亮,话语满是期待。“你能来的话,我可不可以请你跳一支舞?”
宣暮闻言止步。
“叶小姐,不合适。”
路灯拉长两道身影,一道离开消隐,一道带了些难过。
韶园二楼房间。
宋朝沉在床上打着吊瓶,脑袋上盖着浸湿的短巾,脸颊泛红,呼出的鼻息带着异于常人的热。
“长时间受凉,胃里无食,扁桃体轻度发炎,要多喂水,晚上复烧”
宁落细细说着注意事项。
“先生,粥好了。”孟姨端来放在一旁,帮忙扶起宋朝。
祁向轻轻吹赶热气,小勺慢慢喂着。粥吃的格外顺利,看来是饿了。
宁落将宋启珩写的食谱给了孟姨,离开韶园。
男人坐在床前,小心翼翼用棉棒蘸水喂着。
孟姨眼角泛红,心疼病了的宋小姐。
宋小姐是个苦难的孩子,正值美好年华,却不似别人家的孩子无忧快乐。身体异常瘦弱,每次生病都比常人难愈,饭量也不大。
“先生,休息会儿吧,我在这照顾宋小姐。”
“我习惯了孟姨,你去歇着,有事我再叫你。”
喝完姜糖水的宋朝发着汗,祁向轻轻擦拭着肌肤,拧水换了个短巾。
怪他,下雨寒气重,就不应该带她去承安寺。
“妈妈。”
细小呜咽声落入耳朵里。
祁向愣住,心头酸涩,伸手触着指尖,小心握住。
“我错了,不该不顾着你身体。”
“受委屈了?”
祁向指骨轻拭泪水,“我们就快点好起来,我给你欺负回去好不好?”
“哆。”
“咪发。”
“咪发西。”
琴声清亮悠扬。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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