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场里见过牛羊之间的亲密互舐,因此眼下德国人凶猛狂放的吻让她感到害怕,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快要变成食物,被其大口大口的吞咽到肚子里去。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对方也根本没有给予她回应的空间。她从德国人的吻里感受着他那压制在斯文外表下的疯狂与暴戾,像只无助的羔羊般自喉咙里发出求饶的哼吟:“唔~哼……不……嗯……”嘴巴完全被德国人占领,艾斯黛拉来不及咽下过多分泌的口水,只能任由它们从嘴角溢出、顺着脖子滑进胸前的沟壑。她憋气憋的满脸通红,因为醉酒而昏沉的脑袋也愈发的不清醒,整个人只能无力的抓着兰达的军装以做支撑……这场疯狂如战争般的吻一路都没有结束,当车子在楼下停住时,兰达仍是一边吻她、一边抱着她走进电梯的。他不知道忍了多久才终于等到这样一个机会发泄,于是真就一时半刻都不肯放过她。从电梯到家到回到房间,当他们一起倒在床上时,他仍在不停撕咬她的唇瓣、吮吸她的舌尖,甚至像条蛇一样试图钻进她更深的咽喉。此时的艾斯黛拉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应付她了,她乖巧而无力的任由他吻着,倍感沉重疲倦的眼皮也在慢慢闭上——她想要睡觉了,她好累。“你的所有一切都属于我……”“我要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唇……我要你的灵魂、我要你的每一寸皮肤……”“我会在你身上写满我的名字……”“……你将拥有属于我。”“永远……”睡意朦胧,一个男人的声音空灵而悠长的回荡在她耳边。艾斯黛拉打了个哆嗦,但却没有精力去思考。现在,她要抛下一切的睡一场了,至于其他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记忆里,村子一直流传着一个古老的童话故事。据说如果穿过那片秋天长满红枫的森林、涉过那条一年四季永不停歇的溪流,女孩儿们会在那株椴树下见到那头浑身雪白的独角兽。村子里每个女孩儿都听过这个故事,大家都对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枫树林、和神秘的独角兽充满好奇心,可父母们往往都会用最严厉的手段教育她们绝对不能进入树林深处,因为里面不仅没有独角兽,还有很多毒蛇、野狼、野猪出没。艾斯黛拉也被父亲如此教导过,但是时间流逝,她依然没有忘记这个故事。虽然现实中无法抵达,但在梦境里,她正双脚赤裸的站在铺满红枫的森林里。这是一片火焰般的红色海洋,在秋日温暖灿烂的阳光下闪耀着夺目的光彩;艾斯黛拉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一时间都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楞楞抬头看向前方,只见那条熟悉的溪流正横展在她面前;溪水潺潺流过,那棵需要十几个人合抱的参天椴树就伫立在溪流另一边。像是心有所感似的,艾斯黛拉抬起赤裸的双脚往溪流走去;她淌过溪水时看向河面的倒影,只见自己正穿着一条雪白的亚麻连衣裙、头戴铁线莲与雏菊编成的花冠,与德国人初见时的打扮一模一样。心里忽然有些不安,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去……淌过溪水,艾斯黛拉来到了那棵椴树下,她伸手抚摸着经络勃起的粗壮树干,抬头去仰望那遮天蔽日的树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道脚步声陡然响起、将她惊醒。艾斯黛拉小心翼翼的偏过头去看,只见童话里那头通体雪白的独角兽正从森林深处缓缓向她走来;艾斯黛拉瞪大眼睛望着,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逃跑还是怎么样。那头散发着光晕、身姿优美的独角兽慢慢走到了她面前,并伸出脑袋去蹭她的手。艾斯黛拉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抚摸,只觉得这个梦真是奇幻得要命。「……独角兽最喜欢纯洁无瑕的处女。女孩们会被它的外表迷惑,因此忽略它也是个喜欢掠夺纯洁的野兽……」村子里那名吉普赛老人的话在艾斯黛拉耳边响起,她心里越发慌乱,于是就收回轻抚的手想要离开。可是,就在她想要转身离开的一瞬间,那只独角兽忽然将她顶得摔倒在地上。艾斯黛拉惊恐的望着它向自己走近,身体像是被冻僵了一样动弹不得;那双灰蓝色的眼睛逐渐覆盖了她的视线,艾斯黛拉眼睁睁的望着它将头顶那只尖锐修长的角刺进了自己的小腹。痛感丝丝缕缕的从腹部发散开来、逐渐贯穿全身,艾斯黛拉想要大声呼救却根本发不出来任何声音;鲜红的血液从小腹流至双腿之间、又从双腿之间流向地面与河流。女孩儿瘫倒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整片被鲜血染红的枫树森林,最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像是受惊般的剧烈抖动了一下,艾斯黛拉倏地一下睁开眼睛,这才惊觉刚才的一切,只是噩梦一场……身上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艾斯黛拉急急的呼吸了好几口空气才逐渐平复下心跳。因为太过紧张,身体僵硬得不像话。艾斯黛拉皱着眉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正被一双胳膊牢牢的搂在怀里……心脏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女孩儿小心翼翼的回过头去看,只见兰达正双目轻合着于她身边熟睡。他抱得太紧,紧到他平稳的呼吸就吹拂在她耳边,紧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就熨帖在她肩胛骨上;原本平复好的心脏再次剧烈跳动起来,只不过这次,艾斯黛拉多了些难以启齿的羞臊。德国人的胳膊正贴在她的乳根处,沉沉闷闷的压着,硬生生把那两团软肉挤得酸胀;艾斯黛拉觉得十分不适,于是就轻手轻脚的挪开了它们;可是刚挪动一点儿,身后的男人就像是有意识一般重新压了回来,甚至这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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