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顶逼。
这点布料的遮盖程度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肉棍直挺挺地往贺敞小逼上的软肉顶戳,方奕爽得吸气,已经完全能想象到操进这张发骚的嫩逼是多么舒服。正是这样蹭肉穴就一直流水,方奕想贺敞是不是天生就该给他操的。此刻贺敞还被压在门上,软成一滩任人摆弄的棉花,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甚至开始微微迎合方奕的动作。
但阴茎实在是太火热了,烫得他心里也热,贺敞大脑很混乱,他不想和方奕做爱,不想还在刚在这样的年纪就被人把下面的女穴插透了,他很害怕,那样窄的阴道连吃手指都那么费力,吃这种东西吃不下的后背紧紧贴着门板,可以清晰地听到放学回宿舍楼大家在走廊里的动静,嬉戏打闹声,他不想这样。
于是贺敞呜咽地哭着,求方奕不要进来,哭得那样凄惨,求饶的动静却也不敢太大,他怕被路过的人听到,这样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现在让我停下来?都要操到你的逼了和我说别进去?”方奕语气很不好,他揉了揉头发,往贺敞的奶柔上扇了两下。
贺敞一缩,语气很低微地乞求,“我给你舔好不好不要进来,不要,我给你舔”
方奕盯着他的脸不做声,让贺敞忍不住讨好地蹭他,他没说话,把内裤扯下来,阴茎弹在了湿逼上,能听到啪的水声。
“我不进去,你乖乖让我磨几下。”
说罢他也没等贺敞同意,自己撸了撸鸡巴,摁在逼上就开始肏干阴唇。肥软的肉裹着鸡巴柱子舔,满房间都是湿湿腻腻的水声,硬挺的柱身发狠地磨着嫩逼,重复着把两瓣肉顶开的过程,本是羞涩闭合着的阴唇逐渐被顶开了,微微外张着,谄媚地夹肉棒。龟头冒出的腺液都被抹在逼上,和本身的淫液不清不楚地混合在一起,每一次摆腰都能爽利地操满,马眼抵着阴蒂一遍遍磨,把阴蒂顶大,肿肿地夹在前面,又红又嫩。
贺敞被磨得要疯掉了,咿咿呀呀浪叫出声,每一次蹭过逼口逼水都往外涌。后背的门被撞得响声很大,他很害怕被听到,“呜呜不要在这里,别在这”
方奕抱起来贺敞往屋里走,期间腰部的动作没有停止,嫩逼也足够湿透了,让他的阴茎总是滑出去。他把贺敞压在床上继续磨他的骚逼,听到他叫得那么嗲就知道贺敞也很爽,每次顶到肉蒂贺敞的腿都会抖,后来方奕干脆一直用龟头操他的阴蒂,直到他高潮喷水,全部抖浇在了肉棍上。
这对贺敞来说比在教室里指奸他还要刺激,是真实男人的阳具贴在他的女穴上,甚至只是蹭过了逼口没有任何的插入动作都让他喷水了,清透的液体全都喷湿了校服,精液射在方奕的小臂。他抽出一张纸把手臂的精液擦干净,长呼一口气,抽出来贴着逼肉黏连的鸡巴,拎着贺敞让他在地上跪好。
他床边坐下,握着那根热气腾腾湿漉漉的肉棒拍了拍贺敞的脸,让他吃进嘴巴里。
“不是自己说的,要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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