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敞是被舔醒的。
不同于以往听到学校的起床铃声才有了需要清醒的信号,他眼皮沉沉,腰酸痛到完全不想动弹,只觉得腿间湿湿热热,好像一直有东西在他的大腿内侧拱,让他无意识地挤出轻轻的哼声。
昨天他被玩弄到高潮很多次,意识早就不清不楚,青涩稚嫩的身体初尝边缘性行为,还是在半强迫状态下被那样粗暴地对待,睡着前眼泪又沾湿了半张枕面。贺敞一开始还在想是不是做梦,可是这梦给予他的感受太真切,他知道那张昨夜被玩到肿痛的女穴又开始淌水,讨好地在那样潮热的环境中生出些媚意。
他忍不住夹腿,却更像是在迎合动作,当舌尖试图破开窄小的阴道往内里探的时候,贺敞这才清楚地意识到方奕在舔他的逼。
另一位当事人只睡了短暂的几小时,方奕在昨天帮贺敞清洗干净后,熟练地帮他找了新的内裤,纯棉的白色平角裤穿在贺敞身上有一种不自知的清纯,身上还都是手掌使力留下的红印,像等待被人采撷的花苞。他盯着贺敞腿心柔软的布料看了片刻,压下了心中想要再把他搞湿的冲动,蹲在床前来回摩挲着他的嘴唇,又沉默地起身,走进浴室冲澡,纾解心中燥热的心情。
但方奕并不好受,不安稳的睡眠和醒来的晨勃让他有些烦躁,听到贺敞浅浅的呼吸声,走过去凝视着他那样如绵羊一样乖顺的睡颜,他忽然很想再仔细看看那个幼小的嫩逼。
于是他洗漱完坐在贺敞的床上,大手握住他纤细的腰身往上抱,脑袋都快要抵上床板,双腿很轻易就被分开。方奕把他的内裤往下脱,手腕握着脚踝把腿心张得更开,仔细地观察肉穴。两瓣大阴唇泛着粉粉的肉色,体毛很少,手指撑着一扒开都是水红色,湿亮又娇俏,让方奕看得有点入迷。唇肉肿肿的夹着阴蒂,肉蒂还未被情欲唤醒,静静睡在那里,使方奕又想起他把这里顶肿顶成小粒,揉两下贺敞就喷水叫骚的情景。小阴唇有点外翻,应该是昨天鸡巴磨得有点过分,肉肉的,下面的逼口闭合,但从细缝间冒出一点水。
方奕看得更硬了。
他探手过去揉逼,把肉团在掌心里抖一抖,食指揉进去沿着小阴唇磨蹭,能感受到手指逐渐被包起来裹吸,直至那个粉嫩的小逼又开始湿润,低下头含进了嘴里。
舌头柔软又灵活,像蛇的信子,毫不客气地侵犯着脆弱的阴穴。他先是把阴唇一遍遍舔开,好像在吸一块布丁,湿腻的水声响起,肉蚌似乎有了发骚的意图,想把软舌含进水逼。方奕觉得这小穴未免太软,否则怎么让他刚挨上去嘴巴就要吃不够。只是这样舔舐已经不满足,他开始欺负那颗娇小的阴蒂,舌尖绕着圈拱阴蒂头,探戳进去,把它吸得硬起来,又快速用舌面拍着。手轻轻地撸着起了生理反应的阴茎,但并不真的去抚慰,只是在手里把玩,故意要贺敞难受。
“呜”贺敞试图睁开眼,看到没拉紧的窗帘有光偷出来,暖融融的,但他的身体好像也要融化了,他看到方奕在舔他的小逼,羞得又要哭出来,“方奕,你不要这样,等等还要上课求你了好不好,好奇怪,很脏的”
“很甜,”像是为了回答他,方奕还含住那个冒水的小口嘬吸了几下,让贺敞不住拱腰想逃跑,但更像是要着急喂进他的嘴里,“那不上课的时候就能吃你的逼了吗?”
贺敞现在才有时间想他说的那些话里的意思,他觉得好奇怪,一个平常见面甚至连招呼都不会打的同桌、室友,为什么像一夜之间性情大变那样,展现出如此暴戾恶劣的一面,他想不明白,却忘了有些人早就已经在他面前展露过,但只是侧过身去没让贺敞看到他衣摆的血迹,像和他隔出两个世界的道路。
但是他还是讨厌这种感觉,尽管身体已经像是快要习惯那样淌水,湿逼被含在嘴里舔弄,被窄小湿热的口腔裹着嘬吸,甚至抱着他的腰往嘴唇送,摆动的幅度像主动在磨逼,未被吃掉的黏黏的逼水都流到了床单上。
贺敞发出类似小兽的呜咽声,很可怜,但他没办法否认这种行为会给他带来快感,甚至连尾音都愉悦地往上飘,发觉牙齿开始轻轻碾着脆弱的肉蒂,他叫出声,用手想要捂住花心,“不可以咬,好痛,方奕”
这样直接喊名字好似催情剂,方奕直接挪开他的手,往上探揉他的奶子,手指夹着奶头抠挖小小的奶孔,掌心大力地揉着软软的肉,嘴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来过,把那颗肉豆咬在齿间玩弄。舌边磨着被亵玩到肿起的阴蒂,另手又插了根手指进去抠着逼,他突然起身又开始顶着被他舔得湿透的女穴看,已不复最开始时怯生生的模样,而是像在勾引他插进来,把这张女穴肏开。
于是方奕也确实那样做了,不过不是阴茎插了进去,而是舌头,他用柔软的舌尖舔进逼口,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热热的媚肉吸他的舌头,随着探入挤压,里面的软肉一直冒水,但全部被他吸干净。方奕顶弄贺敞凸起的敏感点,在紧窄的甬道里作威,“宝宝你的逼在夹我的舌头,好乖。”
含糊的,湿润的声音,贺敞听得耳朵和脸颊一起烧,像有酸涩的火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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