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很好看,时辰也从署名里发现了很多熟悉的名字,不愧是群英荟萃的美院,作品令人叹为观止,时辰兴会淋漓。
程颀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故意在杨坤面前牵时辰的手,故意当着熟人面以程颐的身份交谈。他希望时辰能从中发现他和程颐其实是同一个人的端倪,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向时辰解释清楚一切。
可是事情的发展路径和想象截然不同,时辰以为大家都认错了人,以为程颀这个家伙冒用着程颐的身份在玩闹。
事态发展程颀已经无法预料,他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重新寻找机会解释。
况且,他约时辰出来,不单是为了解释,他更想弄明白一件事。
当初时辰到底为什么要和自己分手?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长着同样一张脸的“程颐”能和他重新在一起?程颐和程颀都是他,但是为什么,独独程颐能得其垂青?
时辰走在程颀前头,柔软的羊绒毛衣把他包裹起来,但衣料单薄,肩背清瘦的明显。
程颀快走几步和时辰并肩,又忍不住握住对方垂在身侧的手。
时辰愣了一愣,本想着拒绝,但看着程颀神色如常,他嘴唇微动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程颀大手包裹着时辰的手,一些疯狂的想法却在心里悄悄滋长,随着心跳张牙舞爪,又变成藤蔓密织在心脏。可他面上不显,只是将时辰的手牵的更紧,步伐加快。
时辰不解,他辨不出程颀神色,只得被动加快脚步。
时辰被程颀拉着手躲进了隔间,门卡嗒一声关上的同时,人已经被程颀抵在墙上了。
“我和我哥长一个样,你为什么和他结婚?”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时辰愣了几秒,他眼神闪躲着动了动自己被捏紧的手腕,“你…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若是程颀,在时辰说疼的时候就会马上松手,甚至会将痛处托在手心细细检查,可是今天的程颀不同,时辰叫着痛也毫无反应,甚至还捏着两只细瘦手腕往时辰头顶一按,身体贴近,让时辰想逃也逃不开。
“为什么?”程颀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再次问道。
让人窒息的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看着时辰闭口不谈,程颀心里满是酸涩。程颀控制不住自己,低头缓缓凑近时辰,接着用唇舌狠狠撬开他紧闭的唇。
时辰完全没有想过事情竟然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他瞪大了眼睛挣扎推拒,但是徒劳无功。程颀力道大的厉害,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任由其掠夺。
身体的控制权被程颀掌握,甚至呼吸都被夺走,时辰涨的面色通红,却无济于事。
在婚前,程颀编造了一个程颐的身份成功而接近了时辰。但是和时辰谈恋爱时,他每天都很忐忑,思考着自己被分手的原因,又害怕坏结果重新上演。直到沉默稳重将自己包裹起来,带着绝不放手的爱,变成如今这个程颐。
可是,程颀哪里不好?温柔体贴,宽容幽默,高大帅气,对时辰的好也难找也已经探进时辰衣摆,肆意的触摸着手掌下温热细腻的皮肤。时辰被吻的头脑发昏,但也分得清对错是非,再这样下去真的难以收场。
可是程颀力气很大,他圈着时辰的身体,手掌和舌头肆意作乱让时辰腰软腿软。
“不……停下……”时辰害怕了,他从唇齿中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希望程颀能立马停手。门板的轻微振动在时辰耳中非常清晰,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行……你不能……这样……”
程颀充耳不闻,甚至变本加厉,干燥温热的手掌已经从后腰探进了时辰的裤子,指尖灵活有力的抚弄起那隐秘的洞口。
时辰的穴口嫩软,再加上刚经历性事不久,自是给了入侵者可乘之机。指尖深入直接捻弄起凸起的敏感处,酥麻的刺激让时辰直接软了腰,唇间轻呼一声直接倒在了程颀怀里。
程颀顺势将时辰揽进怀里,抱着他转身离开了紧挨着的门板。
这一转身,时辰才注意到这房间的内部。这画廊刚装修不久,估计是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废弃办公室,有一套很有分量的老板桌椅。
时辰刚想松一口气,却被程颀捏着腰转了个身,上半身也被紧紧压着俯趴在那宽大厚重的桌面上。
“不……你要做什么……”活没说完,时辰就瞪大眼睛明白了程颀的意图,可是为时已晚。
裤子被程颀拽下来,粗硬的性器已经顶上了他微微湿润的穴口,只轻轻一顶,就把那前端吃下去了。
“啊……痛……”后穴被直接进入让时辰十分难受,他扭动着身体挣扎,却被程颀的手掌扇了一下屁股。
穴口再怎么松软时辰也不是很舒服,毕竟是突然被巨物闯进脆弱处,他仰着头微微喘气,微痛的折磨让他眼角泛红,泪水湿润了眼睫的时候,身体包裹着的性器也触碰到了最深处。
时辰想要挣扎,可程颀的力气是如此大,他的性器像一把长枪深深的刺进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狠狠钉住,连挣扎都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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