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头不再忍,在美人失神之际,猛地将巨龙没入。小巧粉嫩的穴口被撑大,湿软的穴肉紧紧包裹肉棒,还能感受到高潮的痉挛。
突然的进入让季宁颤抖着,又是泄出一小股。
男人抱起他,抽动了两下,有点艰难。
他拍拍小美人挺翘的屁股,“放松点,想夹死你的老爷吗?”
巨物在体内的感觉弄得季宁无措,小穴已经被撑得有点痛,更不知道怎么放松。
小美人委屈地看着镖头,本能地挤弄穴道里的肉棒,想让男人舒服一点。
完了,更紧了。
镖头被夹得难受,对着美人无辜的神情,把他搂得更紧,大力抽动肉棒,肏干起来。
炽热的巨龙在小穴中猛烈进出,小穴被绷紧,挤弄着不无情的巨龙。
季宁痛出声,又很快被快感侵占。
穴道中的肉棒仅是进行最原始的抽插,就刺激得不行,小美人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被肏的失了神,檀口微张,晶莹的涎水沿着红唇流下。
娇柔的小穴很快就被肏软了,服帖地包裹着巨龙。
肉棒肏干间,艳红的穴肉被带出,又很快消失进小穴。
小美人很敏感,几乎是被抽插几下就会高潮。
在不知道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他们便跳出检举。
“季太傅为官清廉,在位期间为百姓牟利,为帝王效忠,实在不能落得这般下场。”
司庭阙缓缓搂住季宁,手划过他的长发,把头靠在自己颈间。
他安抚早已无声哭泣的季宁,哄稚儿一般轻拍他的背:“季太傅曾教过当今皇帝,陛下少时便敬他。当年的事他一直抱有怀疑。”
“宁宁,你是季太傅唯一的后嗣,当年随乳母外出,逃的一祸,此后与乳母相依为命。”
男人低下头,贴着季宁的脸,轻言道:
“此后,宁宁就是高门少爷,我的夫人,再也没人可以欺侮你。”
季宁红红的眼对上司庭阙,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圈。随着他话音落下,泪水涌出。
他转过头,嘴唇轻碰男人面颊,又一点点挪到唇部。
司庭阙眼神微暗,刚想加深这个吻,就被轻轻推开。
季宁靠在男人胸前,泪眼迷蒙,轻笑出声。
“老爷真的本领通天,什么都知道啊。”
司庭阙喉咙发干:“你听我说,我这次出来,就是受皇帝所托,查宰相养私兵的证据的。”
私兵是冤枉,但其他案件也足够让其千刀万剐了。
最重要是还让他找到个老婆。
季宁把脸埋进男人衣服里,看不清神色:“我刚刚还没说答应你呢。”
司庭阙紧张:“那你……”
“我答应。”
季宁眼角弯弯。
“我答应嫁给夫君,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司庭阙心跳如擂,狠狠抱紧怀里的小美人,仿佛要把他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二人温存片刻,季宁提出想回去祭拜家人。
司庭阙:“季家的冢被人设在城郊,我已经打听好了位置。”
京城离此处并不算远,他们坐马车过去不需七日。
“宝贝想什么时候出发?”
季宁有点不安,“你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失笑:“难道你想丢下我?”
季宁连忙摇头:“不,不是,我是说老爷你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你的事……”
说实话,季宁至今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
但仅凭一个“皇帝所托”,就能肯定司庭阙不简单。
如果他另有要事在身,就这么离开,未免太耽误事。
不过季宁断然也不会自己去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且有记忆以来几乎从未外出过,即便他敢,男人也不会放心。
于私心,他也想让爹娘兄长见一见这个即将与他相伴一生的男人。
好在司庭阙并没有给他纠结的机会。
他摩挲着小美人的细腰,混里混气地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老婆的。”
“现在老婆有了,下一个任务是去见岳父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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