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男人着单衣,把赤裸的小娇娇抱到塌上。
季宁身子后仰,两肘支撑着软塌。
老爷手放在他大腿内侧,“腿分开。”
美人听话地曲腿分开,红肿湿润的小花露在男人面前。
老爷好笑地看着小巧的阴蒂在自己视线下颤巍巍地立起。
“放松点。”
怎怎么放松得起来嘛。
季宁摆着这个姿势,心里羞耻感爆棚。
男人粗粝的指头碰上小豆豆,充血的阴蒂娇嫩得不行。仅被他的薄茧磋磨几下,小美人就呻吟着去了回。
季宁眼神迷离地处于余韵中,下身突然有了清凉的触感。
老爷手指沾着微凉的药膏,仔仔细细地涂着他的外阴。
肿大的阴蒂还未消下,也被轻柔地抹上了。
季宁:“………嗯。”
男人手指又伸向穴道,刚进入一个指节,温热的穴肉就缠上来。
一根手指就能感受到紧致感,也不知道是怎么吃下他的肉棒的。老爷想,手下又深入几分。
小穴里软乎乎的,脆弱得不知反抗,只能被疼惜怜爱,完全跟小美人一样。
耳边轻喘娇柔入骨,多亏他定性好,没有不管不顾提枪上阵。
手指贴着肉壁转一周,撑开了细小的褶皱,把药膏一点不落地涂上,也把小穴弄得汁水淋漓。
“小坏蛋的淫水儿都要把药膏冲没了,存心找老爷麻烦呢?”
“没有,呜,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小可怜因逗弄而无措的样子,男人开心了。
“那把水收回去,别被我看到了。”
被欺负得不敢吱声的小美人明知收不回去,也还是把穴儿收紧了,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男人整根手指没入,搅弄小穴,让药膏均匀点。可惜还碰不到小穴深处。
他抽出被小花吸吮得干净的手指,看着小穴在自己的手抽离后,闭上口。
“乖孩子,等一会。”
他在柜里翻捣找出药杵。
药杵沾满药后,男人推着它进入季宁身体。
大理石制的药杵冰冷坚硬,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惊呼。
“啊,冷,冷,老爷慢点嗯唔。”
柱头较粗,进入不容易。男人打着旋,一点点把它凿进,每进入一小段,就让美人缓缓。
就这样弄了许久,整个药杵才算进去,露在外面一个柄。
美人软身倒在塌上,浑身粉红诱人,发丝凌乱,艳丽的脸上满是情欲。
风月无边。
男人眼神深邃,握着柄,抽动起埋在他身体里的药杵。
亲手玩弄美人的感觉带给他新奇感。
柔软的穴肉对上坚硬的棒柱定然不堪一击。
季宁还保持着型,双腿无力,两手抱住大腿,被肏得失神时竟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
棒杵在男人手下比性器更灵活,几十下后,美人就高潮了。
小部分潮水沿着棒柱流到老爷手上,大部分的被严实地堵在了穴里。
小肚子鼓胀难受,难言的尿意突然强烈起来。
恰逢此时,老爷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肚子,揉捏着软肉。
“啊啊啊,老爷不要……不要……”他抽噎。
“嗯?不舒服吗……”
话未说完,就有了答案。
软趴趴的小玉茎抽搐两下,漏出几滴液体,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淅淅沥沥流出更多的液体。
持续了许久,美人停不下来,早已表情空白,闭上眼睛。
结束后,他突然哭起来,“呜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爷对不……”
哭声渐大,还打了个嗝。
男人连忙抱进怀里:“宝贝别哭了,没事的,不怪你……是老爷不好……别哭。”
他像安慰孩子一样轻轻拍着美人的背,语气轻软。
老爷觉得季宁就是个小傻子,被欺负了竟是向别人道歉,他心疼死这个可怜的小傻子了。
清洗完夜已经深了,季宁最终还是红着两个眼睛在老爷怀里睡去。
的图案与背后的纹路相同。
手里的纸很薄,但如此庄重的外表却让他感觉重若千金。
他慢慢摸索到边缘,揭开……
薄薄的一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还有几处地址,并无详细注释。
“这些是季太傅的旧友。”
司庭阙道。
“皇帝彻查宰相在位以来的所有案子,其中就有十年前季家灭门案。”
太傅的旧友这些年被压迫得流落四方,韬光养晦,就等宰相下位这一刻。
几人都是朝中老臣,与季太傅交好,治世才能与品行皆不俗。
这些年他们一直在暗中网罗证据,碍于威逼,一直无法摆上明面。
宰相一朝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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