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他。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敢去接收关于池卓的任何消息,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碰到吗?
就算碰到,他们也已经分手,没什么好怕的。
杨猷之前一直在乡下,去年才回来,因为面团子要上学,必须落户籍,也因为凌溪总是催他回来离婚。
还想着,手机响了,凌溪是个女性oga,可能刚睡醒,说话语调不是平时大大咧咧的,反而柔柔的,“喂,杨猷,离婚的事是不是你告诉我爸妈的?”
杨猷叹口气,“他们总要知道。”
凌溪气的蹦起来,“那你干脆把我是同性恋的事也一起说了,就说咱们俩假结婚,实际上我天天和另外一个女人过日子,你去说啊?”
杨猷一直是个嘴笨的人,又不会表达,工作上任劳任怨,谁都可以使唤他,感情上同样硬气不起来,尤其对着救命恩人,“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凌溪听他说话像念咒,“杨猷,我救你也没让你搭上一辈子,赶紧离婚,你去找第二春。”
“我不找。”杨猷走到茶水间,接杯温水继续说,“我有你和儿子就够了。”
话音刚落,听见背后发出一声沉闷的关门声,杨猷本能回头,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浑身血液倒灌回头颅,手里的马克杯拿不稳咣当落地,僵硬又狼狈。
alpha的声音较为以前更加沉稳犀利,“好久不见,杨猷。”
杨猷坐在会议室里,他的裤腿被刚才的水溅湿,黏糊糊的贴在小腿上,冰凉凉的触感也无法让他集中精神。
主位上的池卓褪去少年时的张扬肆意,变成一个西装革履优雅成熟的男人,杨猷恍惚的想,那些过往也许是他臆想出来的,其实,他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都不曾有过,更没有那些肌肤之亲。
暗示也没有用,夜里就久违的做起春梦。
alpha把他压在隐蔽的杂物间里,他前端性器射出来的精液喷在墙壁上,这次更加刺激,外面是同学们在做实验,而他们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疯狂做爱。
大鸡巴插在骚逼里撞击出来的水声特别大,被外面的打闹声掩盖住,他不敢发出声音,被alpha掰过脸堵住嘴,浑身战栗着发抖迎合着肏干,腿软的站不住,最后干脆倒下去,跪在地上挨肏。
自从那次alpha见到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他们之后的很多天都没有再见过面,听同事八卦说池总回京办事,这边只是一个很小的子公司,可能不会经常过来,倒是便宜了他们不用加班。
周六杨猷带着面团子去游乐场玩,中午吃饭的时候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看他,等回头看的时候又没什么可疑的人,好像是他的错觉。
周日凌溪心血来潮让他去当苦工,她和女朋友挎着胳膊逛商场,杨猷跟随拎包。
凌溪指着一件红色衬衫让杨猷去试,杨猷看清之后摇摇头。
“你怎么回事?我看你衣柜里不是挂着一件玫瑰红色的衬衫吗?怎么总不穿呢?”
凌溪和女朋友嘀嘀咕咕,beta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偏偏成天穿白色,素的要死。
杨猷穿的是白色衬衫,黑色裤子,衬衫衣摆整整齐齐的塞进裤腰里,头发剪的很短,眼镜也早就不戴了,凌溪嫌弃他戴着太丑,这会儿说什么也要让他试试,没拗过,还是放下东西进入试衣间。
试衣间里的镜子上浮现beta的身体,雪白的胸口,粉色的乳头,腹肌薄薄一层,但是最底下有个浅色的疤痕,换上红色的衬衫之后,愣了半天,脸颊也浮上红晕,推开门出去,凌溪和她女朋友立刻围上来说好看。
最后凌溪给他买了好几件衬衫,全部都是艳色,“我告诉你,以后不准穿白的,你本来就白,穿别的颜色多好看,暴殄天物。”
凌溪的女朋友也搭腔夸他,这么多年,面团子可以说是他们三个一起养大的。
周一杨猷被凌溪监督着换上红色衬衫,先送面团子去上幼儿园,车上小家伙盯着他看了会儿,拍着巴掌夸赞,“爸爸穿这个颜色真好看。”
杨猷笑的很温暖,“是你妈妈挑的。”
面团子挺起胸脯,“我穿的这个也是妈妈挑的,我也觉得好看。”
杨猷笑出声,“对,你妈妈的眼光最好。”
到达公司就感觉气氛有点诡异,同事们都围在一起,他人缘还算不错,拉着过去听他们猜测,不大会儿,人事拿着档案过来说,“你们都准备一下,新总裁要亲自面试考核各位的工作。”
首先进去的是他们组的组长,最后一个是他。
杨猷以为是好多人一起面试,没想到进入总裁办公室只有池卓一个人。
alpha在看清beta穿的红色衬衫后,眼底似刮过狂风暴雨的乌黑深沉,杨猷也别扭,还是池卓先开口,“坐。”
杨猷坐下,后背挺直,手心冒出汗。
beta真真实实坐在对面,池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胸腔里似熔岩流淌,烧的他浑身被火烫过一样热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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