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沙发上半躺着一会,可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又或许见到了相见的那个人,消耗你过多的心力,不知不觉,你有几分困意。
不知多久,你已经昏昏沉沉,陷入半睡未睡的状态。
这时候门开了,江临出来了,他穿着你为他准备好的家居服,是他以前常穿的那种,还未消散的水汽聚成水珠,从他的发间滑落,落到了他脖颈处,滑到jg致的锁骨,再往下,从那薄薄的衣物中隐约看到美好的肌r0u线条。
他此时收敛了锋利的神se,没有你之前所见到他的那种非人的疏离,隔着一个世界远远看着你的感觉,而现在神情柔和,再温和不过,仿佛之前只是错觉,又或是恰好的被伪装隐藏好了。
无论如何,现在的他看起来,和你记忆中的江临相差不远。
然而面对这样的他,你却感觉到无b的陌生,没有任何接近的意思,人类的写得真的好。”
听到你这话,他笑意更深,似乎早有预谋,“阿锦想学吗?”
他一字一眼地缓慢道,“文章动人心弦,源于情,阿锦你要不要,和我试试,如何用情写出最完美的文章。”
他眼神过于温柔缱绻,让你难以抗拒,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一开始你就有些后悔,然而他太会如何给人甜头,让你有些舍不得。
所有小情侣做过的事情,你们也一一尝试过。
他的好,如春雨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就在你生命中留下最流光溢彩的一笔。
下雨的时候,没有带伞,他的白衬衫被雨水打sh,显露出少年的线条,你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
他的一举一动似乎都在g引着你,雨伞很小,只能容下两人紧紧相贴,外面下着雨,雨水随着风飘进来,打sh两人交接的发丝。
你感觉到天地一下安静下来,你此时所能感知到的,只有面前的人,他低着头,吻上了你,力度轻柔带着无数的怜惜,又带着一丝占有yu,唇舌交接,他细细吻着你,让你有些忘乎所以。
你们一同探索各自身t的秘密,青春期的少年少nv往往一点即燃,一个吻便可以升起无数旖旎情思。
你们互为师生,在情这一道上,但他仍然坚持不做到最后一步,然而对于年轻的你们来说,你的腿夹着他,他轻轻在你花x处轻轻研磨,少年的火热巨根,顺着你的腿冲撞,你看着他眉间因你沾染q1ngyu之se,在你手中喘息着,给你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那时确实是少男少nv情窦初开,美好而青涩的ai恋。
后来你又离开国内,自以为是好聚好散,沉沦q1ngyu之间,直到收心和江临在一起,也很少想起往事。
你并不是一个会留恋过往的人,对你来说,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过去的事情不值得你记住。
你本来不会想起这些事,只把他当一个合作伙伴。
然而在餐布的遮挡下,你感觉到一只手轻轻抚0着你露出的小腿。
力度很轻,却给你一种不同于瘙痒之意的感觉。
手指很灵活,从你的小腿内侧一路上延。
他在你腿间打着圈,你今日穿的是条短裙,给了他更多趁人之危的机会,那手得寸进尺,不满足于已经占有的地盘,要顺着裙子的缝隙更近一步。
你抬头看他,薛允庭仍然含着笑似乎什么也没做,看着你,那手也收回去了。
餐厅里还有其他的人,你不好发作,他摇了摇酒杯,“这酒不错要不要尝尝。”
这酒初尝清冽,带有一丝甜味,你难免多饮了几杯,然后劲极大,而不一会儿,醉意上头。
你还有一丝清醒,薛允庭却走过来,俯下身子,张开手,亲密着从你手指cha过,和你十指相握。你被眼前的男人举动ga0得愈发迷糊,想抗拒但提不起力气来,脑中一片浆糊。
“放心,我不会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什么。”
他拨开你的发丝,极为怜惜的亲吻你的额头,他紧紧抱着你,似乎想融入你的身t中,像守卫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害怕它被其他人偷走。
“阿锦,你还是这样,有恃无恐,在熟悉的人面前不设防,我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呢?”
他像是对你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这些年,你有没有,哪怕一次,想过我。”
你没有回答,已陷入黑暗之中。
“我到底还是”他不可轻闻的叹了叹气。
当你醒来时,是陌生的装修,你看了看自己衣物,还好完完好好,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
外面的夜se已经深了,远处灯光亮起。
“怎么,醒了?”有人推门进来,果不其然,是薛允庭。
他换了衣服,不是今早的正装,一件白set恤,流露少见的少年感,这种反差有些x1引人。
“放心我什么也没有说,”他向你解释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似乎没有其他心思,“你多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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