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靠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脑中全是下午他在云昭惜房间里的画面。
他一向厌恶别人的触碰,就连他母亲稍微碰到他的手他都会难受半天,他一直以为自己患了什么肢t接触恐惧症。
可是,下午在大小姐房间里他却不反感她的抚0,甚至内心深处还在呼喊渴求着。
清诺不理解这是什么原因,只能将一切都归咎于他的心动。
清诺在树上足足呆了三个小时,期间有越来越多的人到湖边和树林里寻求刺激。
一声声w言hui语传入清诺的耳朵,他都当没听见,专注地看着布满繁星的夜空。
看到石墙上高挂的钟表终于指向十点,清诺毫不犹豫地跳下树返回房间。
不远处正倚着树gza的两人明显被这声音吓了一跳,nv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房间里还残留着消毒水的气味,出门时摆放杂乱的东西整齐地被收纳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房间里还多了两排书架,上面摆着满满当当的书。
房间里的其他人现在还没回来,照这个聚会的架势来看,应该都要明早才回来了。
不过这正和他意。
连续几天都早早入眠,身t里的生物钟此时已经在催促着清诺睡觉。
他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后便shang休息了。
第二天清诺起床时发现房间里的众人都回来了,此时正在放松地安眠着。
只有江雅因为清诺起床的动静睁开一只眼看了他一下,然后又翻过脸接着睡。
他们身上又换回了一开始的衣物,显然“桃花源”并没有长期供给他们jg致衣物的打算。
清诺没有打扰他们的想法,自顾自喝了口水,从书架上挑选了一本书看起来。
因为要照顾生病的母亲,他除了在学校外再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看书。
他今年大二,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岁。
要不是因为母亲的病突然恶化,他b不得已多方贷款借钱,也不会进到这个地方来。
本来他勤工俭学的钱已经够母子二人维持平淡的生活了的……
就在清诺沉浸在看书的闲适中时,房里的众人逐一醒来。
魏武起身看到清诺坐在桌旁看书时一gu无名火从心里升起,冷嘲热讽道:“哟,清大少爷一早就起来看书呀?昨天跟谁一起快活了,回来得那么早?”
他打量了清诺一圈,接着蔑视道:“该不会没人愿意和你做吧?”
说完魏武还摇着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一如既往地被清诺忽视个彻底后魏武更加恼了。
看着他与房里众人格格不入的卫衣套装,魏武不发达的大脑没有转过弯来,只以为清诺受到的惩罚并不严重,但需要穿衣服掩饰。
或许广播里说的严厉惩罚只是在吓吓他们。
魏武有点跃跃yu试挑战规则的想法,但又隐约担心动手可能惩罚是最严重的。
正当他苦恼之际,床底箱子里的一瓶东西让他灵感迸发。
虽然觉得给清诺用这个东西有点可惜,但他实在太想看清诺跪着求他的样子了,用了也无妨。
魏武看着清诺喝下那瓶掺了药的水,心情激动地低头假装吃饭。
早些时候他趁清诺去卫生间的空当,在他一贯喝的水里下了药。
那药是无se无味的yet,倒在水里刚好。
他昨天搭上的那个nv人说,这虽然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但喝下后必须要和人做,不然可能会影响以后的x功能。
魏武幻想着清诺喝下后丑态毕露的样子。
如果他跪下求自己的话,他可以大发好心让房间里的nv人跟他做。
不然的话……哼哼!
察觉到魏武不同以往的、热烈的注视着他的视线,清诺拿起手边的水又喝了一口,不理会他的眼神。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看着魏武在清诺的水里下药,但没人阻止,也没人提醒清诺。
魏武在心里默默估算着药水生效的时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诺,观察着他的变化。
正在此时,电梯“叮”地一声打开,里面走出熟悉的黑衣保镖,用着熟悉的语调让清诺跟他走。
清诺感觉身t有微微发热,疑心是昨晚吹太久冷风发烧了。
听到声音他默默地放下书跟着保镖坐上电梯。
看到黑se的玻璃柱又一次闭合上,魏武心里闪过一丝慌乱。
不知道给清诺下的药到底会不会生效,万一在他受惩罚的时候生效了怎么办?
魏武急得开始抠弄眉毛处的那块疤。
他眼睛一转突然想起,除了房间里的人外又没人知道他给清诺下了药,那些惩罚他的人只会以为是他想玩情趣自己喝的,到时候就算失态也与他无关。
魏武放下手看了房间里的人一眼,表情凶狠地冷声警告道:“我给他下药的事谁也不准说,不然……”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