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钱,住的地方却算不上好,热水器还要烧开水才能用,用完又得接着烧才能用。解雨臣听见黑瞎子叫他去洗澡,他加快动作在柜子里翻找齐要更换的衣服,也没应声,直接进了厕所。
洗澡没用多久,天气热,解雨臣洗完澡就回了房间,风扇吱呀吱呀地叫,吵得他心烦,黑瞎子进来时他更烦了,床贴着泛黄的墙壁,他坐在最里面那一角,让黑瞎子滚出去。
黑瞎子没动,叫他把衣服脱了。解雨臣对这个话题敏感,没人知道他下面藏了朵小花,学习初中生物之前他都确信自己是女孩子。
没人教他什么是正确的认知,他讨厌和别人讨论相关的话题,讨厌可能会出现的厌恶、惊讶,可怜等等一些情绪,他只想当女孩子。
脱了,快点。黑瞎子有点不耐烦,他砰一声关上门,老旧的木门经不起这么摔,拉长了吱呀的震颤声,解雨臣没见过黑瞎子现在这样,过强的气场压得他心慌,他缩起身子不敢看人。
黑瞎子发现他不安的情绪,咳了下嗓子,演起慈父的角色,软下声音哄他:我就是看看你有没有伤哪,下次不要打架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来解决。
解雨臣还是不肯脱,眼睛里满是倔强,一脸认真地说: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爸爸…我不需要你做这些,你也不是我爸爸!
黑瞎子脑袋里那根叫理智的弦还是绷断了,他扑过去摁住解雨臣的胳膊,把人压在床铺上,他捏紧手掌,那胳膊太细太小,的确是女孩骨架才能长成的模样。
扯小孩的衣服对黑瞎子来说易如反掌,解雨臣抱着自己身体缩进被子里,用被子遮住自己不堪的下体,过去自己总闹脾气时黑瞎子也没如此凶的对待他,现在的黑瞎子让他觉得陌生。
黑瞎子让他安分点,嘴里骂了句什么,说看看身体又不掉块肉,矫情什么。他记得打群架时有个大块头撞了解雨臣的腰,果然左腰青了一块,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问题。抹药膏时黑瞎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致,药膏的味道和刚洗完澡留在解雨臣身上的廉价沐浴露味道混合在一起,解雨臣知道现在平静的场景都是表象,隐藏着的是不知道何时就会发怒的黑瞎子。
黑瞎子对待解雨臣的支配早已超过父亲对儿子的支配程度,前有吃喝拉撒睡全都经黑瞎子之手,后有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归黑瞎子掌控。
解雨臣知道,黑瞎子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留下印记也不行,更何况伤疤。
——除了黑瞎子。
于是解雨臣热衷打架,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他像个受虐狂,伤疤显得他肤色苍白、气色病弱,黑瞎子皱着眉头为他化淤抹药,把他当宝贝捧着的模样让他为之痴狂。
他的父亲是个变态,而他是缺爱的小孩。他讨厌姗姗来迟的亲人,却又渴望着被人用感情填满心脏。
抹完药时药膏不小心被蹭到被子上,黑瞎子要拿走被子清洗,解雨臣拽着不放。纠缠之间黑瞎子发现了解雨臣的女穴,黑瞎子一手摁住他的腰,一手拨开他软泥般的性器,去勾藏起来的那条湿软小缝。
黑瞎子看清后厉声质问他这是什么?
解雨臣颤抖着身体想要躲,他想说这是他可悲的过去,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些他都没说,最后他对黑瞎子说滚出去。
显然男人不会听他的,解雨臣明白怎么激怒黑瞎子而他也成功了。一瞬间他就被暴力摁趴在床上,黑瞎子不顾刚抹好的药膏,提起他的腰让他撅屁股,解雨臣痛得呃了一声,紧紧并着两条白腿,颤抖着想要保护夹在其中的青涩嫩批。
可惜解雨臣太瘦,即使是并紧双腿也漏了一指宽的距离,黑瞎子把手指插进去扣弄他的小缝,大阴唇没几下就被摸得开了花,翻卷着肉边露出小阴唇和阴道口,黑瞎子抬手往上去蹭他藏在包皮里的阴蒂。
受不了刺激的肉蒂冒了头,解雨臣揪着床单颤颤巍巍哭了一脸泪。黑瞎子又摸索着摸到个圆孔,具有丰富解剖知识的黑瞎子知道这是他作为女性的尿道口,他又摸又扣,问解雨臣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解雨臣被扣得脑子运转不起来,他全身都在思考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肉批过得舒坦,白皙的皮肤因为欲望变得粉红,他蒙了两秒才说:我是男人。
黑瞎子立刻反问:既然是男人哪来的逼?我扣你逼这么久怎么只看见你逼馋得流水,鸡巴怎么没勃起?
解雨臣听不得这种话,小时候他对自己是女生深信不疑,一直蹲着排尿,后来才知道他那尺寸不合格的小肉棒是男人的标志,是可以排尿可以勃起的。
几年前他学着同学撒尿的模样用性器去小便。没用过的东西总需要一个开口,但解雨臣不懂这个道理,上课期间他偷偷跑去学校的厕所,面对小便池端着性器练习,模样认真的让人觉得可笑,十几分钟也不见有尿排出,他用力压缩膀胱控制尿道口,最后抖着腿站着用女穴尿了满裤子。
那是解雨臣难得一次的崩溃。在老师眼里他成绩优异,能力过硬,是老师嘴里的好苗子,在班级里他是与人交好,助人为乐,是所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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