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得开了花,翻卷着肉边露出小阴唇和阴道口,黑瞎子抬手往上去蹭他藏在包皮里的阴蒂。
受不了刺激的肉蒂冒了头,解雨臣揪着床单颤颤巍巍哭了一脸泪。黑瞎子又摸索着摸到个圆孔,具有丰富解剖知识的黑瞎子知道这是他作为女性的尿道口,他又摸又扣,问解雨臣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解雨臣被扣得脑子运转不起来,他全身都在思考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肉批过得舒坦,白皙的皮肤因为欲望变得粉红,他蒙了两秒才说:我是男人。
黑瞎子立刻反问:既然是男人哪来的逼?我扣你逼这么久怎么只看见你逼馋得流水,鸡巴怎么没勃起?
解雨臣听不得这种话,小时候他对自己是女生深信不疑,一直蹲着排尿,后来才知道他那尺寸不合格的小肉棒是男人的标志,是可以排尿可以勃起的。
几年前他学着同学撒尿的模样用性器去小便。没用过的东西总需要一个开口,但解雨臣不懂这个道理,上课期间他偷偷跑去学校的厕所,面对小便池端着性器练习,模样认真的让人觉得可笑,十几分钟也不见有尿排出,他用力压缩膀胱控制尿道口,最后抖着腿站着用女穴尿了满裤子。
那是解雨臣难得一次的崩溃。在老师眼里他成绩优异,能力过硬,是老师嘴里的好苗子,在班级里他是与人交好,助人为乐,是所有同学依靠的班长。
此时此刻,他因为无法用性器排尿,尿液从兜满尿的内裤溢出打湿校裤,裆部全湿透后依然不断有液体从他的批里流出,再一滴一滴砸到地上。
尿骚味前所未有的强烈,解雨臣僵硬着身子一步也挪动不了,最后腿一软,摔坐在冰凉的尿液里。
接到电话的黑瞎子当时觉得奇怪,解雨臣很少有需要他去学校的时候。现在他基本明白了前因后果,解雨臣居然瞒着他做了这么件荒唐的事。
上次在学校尿是用哪里尿的?黑瞎子问。
解雨臣当然记得那次,那条校裤他再没穿过,他捂着眼睛,声音颤抖回答:用小批………
黑瞎子像审犯人般继续问:那你怎么说自己是男人,男人可不用小批撒尿。
解雨臣被羞辱,哭得喘不上气,他断断续续说:我、我…可以用性器尿……我给性器…通过尿了………
说到最后解雨臣失了声,黑瞎子把他的两腿都扣软了,他大张着腿无意识地碎碎念,已经分不清什么男人女人什么鸡巴小逼。
黑瞎子翻开解雨臣的床头柜,抽屉里只有用来掏耳朵的棉签,他抽了一根,把解雨臣翻过来,给人腰下塞了个枕头,用棉签去戳他阴蒂下显形的女性尿道口。
棉签头塞进去时解雨臣没什么反应,直到黑瞎子不打招呼就把性器操进来,解雨臣像濒死的鱼做最后的努力一般跳动起来,尖叫着双腿乱踹,甩飞了黑瞎子刚插进他尿道口的棉签。
他哭着喊太大了。黑瞎子就笑说这才是男人该有的鸡巴,你看你,都被插得阴蒂奶子挺立,鸡巴还是软的。
解雨臣被欲望裹挟着上下颠倒,被黑瞎子的话打醒,立刻去摸自己没反应的性器,咽了咽口水说我真的可以……我证明给你看。
他回想自己用尿道棒捅进马眼时的感觉,借着前列腺液摩擦尿道,等尿道棒完全插进去时小批早漏了一地的尿,摸着尿道棒一头尝试捅了俩下,最后性器的确是断断续续流了尿。
等了半天黑瞎子也没见解雨臣的性器出来一点液体,他甚至上手帮人摩擦龟头扣塞马眼,快感送到解雨臣身体,给予反馈是规律收缩的阴道。黑瞎子嗤笑两声,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能尿,掐着青紫的腰部就开始操逼。
解雨臣哭得梨花带雨也不忘扶好自己的性器,他只能思考性爱的脑袋里正暗自比较手里性器的和批里的性器哪个更大,手里的还是软趴趴没反应,批里的那根坚硬如铁还在涨大。
他好不容易扭正的性别认知又破裂了,逼迫自己成为男人难道是错误的吗?被操的厉害之余,他感觉膀胱里堆积的尿液要冲破底线飞射而出,他扶着性器,含不住口水结结巴巴说:要、要到…了。
结果喷尿的地方还是小批,黑瞎子操他出了一身薄汗,解雨臣又尿了他一身,尿骚味又把他带回几年前的学校厕所,他面对便池,仍倔强地握着性器。
黑瞎子看他那样就知道小孩傻了,自己被尿了一身也来了尿意,他性器动一下小孩的批就漏几波尿出来,狠操几下居然抖着批肉高潮了。
解雨臣似乎已经忘记该怎么用性器排尿,他回过神第一件事是撑起上身去看自己的性器,意料之内的毫无动静,只有被小批尿湿的床。
黑瞎子扇他的性器骂了句好没用的鸡巴,又问解雨臣你究竟是不是男人。终于接受现实的解雨臣呜呜地哭,说自己不记得怎么用鸡巴了,现在只会用小批尿尿………
黑瞎子说我猜也是。就又耕耘起来,解雨臣肚皮被顶得一突一突,嘴里还嘟囔着只会用批尿尿,他绷直了腿跟随黑瞎子的动作抬腰。黑瞎子看他乐在其中的模样又开始扇他的性器,解雨臣不敢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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