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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第一台车车(22 / 23)

再次被干得硬起来,茎头一股一股地渗精,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哭喘的时候。

他的肠道都快被肏成了弟弟的形状,洛饮川挺身插到底时,他平坦的小腹上就会被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他随着洛饮川的动作剧烈摇晃着,汗湿的黑发一缕缕黏在脸上,又被咸涩的眼泪泡透。

“唔……呜呜……唔嗯!!”

顾青岸忽然抽搐着腿根,再次被肏干至高潮,摇着头弓起了腰身;这一回,连他肠穴深处也骤然渗出一股水来,流淌到了洛饮川的冠头上。洛饮川翕张着马眼,被哥哥一绞一吸,闷哼一声,终于把一股浓精射进了兄长的深处,积攒多时的精液量多得令人发指,将顾青岸的小腹都灌得微微鼓起。

洛饮川一边射,一边意犹未尽地抽插。顾青岸被他射得肠穴都在发颤,不住地绞紧体内的阴茎,又被啪啪地撞开,顾青岸的牙关再咬不住,待回过神时,嘴里的内裤已经掉了出去,滚落在地砖上。

“哈啊……啊啊……”他双眸失焦,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身体不自然地打着颤。

洛饮川慢慢地把他放下来。失去了洛饮川的支撑,他双腿打着颤,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洛饮川叹了一声,俯身把哥哥抱了起来,放在马桶上。顾青岸靠着水箱,像个坏掉的布娃娃似的半躺在那儿,下身一丝不挂,双腿已经没了合上的力气,从小腹到腿弯都泛着淋漓水光;腿根腰身被掐红了一片,粘稠的白浆糊在合不拢的穴眼处,还在慢慢地往外渗。

洛饮川从背包里翻出湿巾,替哥哥擦了擦使用过度的后穴和阴茎。那冰凉细腻的玩意儿碰到下身时,顾青岸又瑟缩了一下,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

“我会去找些工作,”洛饮川一边擦,一边说道,“哥,这种地方你不用再来了。”

顾青岸失神地看着他,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歌唱得很好听,我以前都不知道,”洛饮川附身下去,亲在他哥仍在打颤的嘴唇上,“以后做我一个人的金丝雀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湿巾刺进柔软的肉穴,浅浅抽插着导出精水;顾青岸又是一抖,他垂下头去,肉穴抽搐着吐出了好几团精水,沾满了湿巾。

顾青岸从未如此庆幸过酒吧离家很近。

那晚他出来时狼狈不堪,尚能正常走路,但长裤上精斑点点、内裤更是不能再穿,他带着一身情欲的痕迹,被弟弟半扶半抱地带回了家。

白炽灯下,他们的小房子干净整洁,教人一看便知常有打扫。

自然不可能是洛饮川从学校跑回来打扫的。

他哥其实也没有那么忙,十八线小模特哪有那么多活儿,但是为了养他,除了正经工作外,顾青岸还额外打了许多零工。

比如晚上去酒吧唱两个小时的歌。

那一晚,兄弟俩相拥着睡在一张床上,顾青岸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起自己的工作,说到眼皮控制不住地打架。

“……其实你不必担心这么多,念好你的书,”顾青岸慢慢道,“我们不太缺钱,只是我还想多赚一些、就能给你买些额外的东西……是我太贪心了。”

洛饮川闭着眼,抚摸哥哥的脊背:“这怎么叫贪心?哥这是……爱极了我呀。”

“……嗯。”顾青岸答应了一声。

他们此前从未讨论过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先天雷地火地干过了,再返回来互通心意。顾青岸有些惊讶于自己接受的速度,一夜之间亲情变质,他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应,仿佛他们生来就该在一起似的。

细细想来,除了饮川,他这一生还会想和谁绑在一块呢?

没有谁了。

顾青岸累得不行,勉力在洛饮川唇角蹭了一下,就睡了过去。梦里战火纷飞,他和什么人在血与火中抵死缠绵。

梦是跳跃的,一时他在群狼环伺的军营中勾心斗角,青丝一夜霜白;一时他又持剑轻身,如飞鹤一般掠过浩渺长江,白衣的少年在他递出的剑身上借力,江心漂着一叶孤舟,鸾袍簪花者端坐船头,信手拨出几个音节。

是古曲阳春白雪。顾青岸不知自己为何会知道,可他听出来了。

梦再醒时,他已不知梦见了何事,只有这几个音节模糊地印在了脑海中。

两个月后。

热闹的夜市里新开了一家咖啡馆,贴着招聘广告。顾青岸着实没懂为什么会有人会把咖啡馆开在这种地方,但他还是去看了一眼。

待走近了,他才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古琴的声音——他听了好一阵才敢确定,弦声铮铮,带着悠扬古意,就连旋律也耳熟……

“阳春……白雪吗?”顾青岸喃喃道。

里面的琴声停了。

“你知道这曲子?”着长衫的青年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发上簪了一支桃花。

“……嗯,之前听到过。”顾青岸道。

可具体是在哪儿听过,他却忘了。

不过这只是一段不重要的小插曲。顾青岸将之放在一边。

“你们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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