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儿,奥萨撑着身体坐起来,越发想要凑到雄虫身边去,但这会儿脑子清醒了,就有些不大敢了。他见雄虫盯着手上自己泄身的浊液发呆,脸上热热的羞耻。
“哦,没什么,爽快嘛?”顾容转头蹲下来,在雌虫汗湿滑溜的臀瓣上色气地揉了两把,逗弄似地问到。
“爽,爽的,特别舒服,主人。”雄虫调笑恣意的样子,让奥萨越发不能自持了,臀缝间泥泞的穴眼儿不禁又缩了缩,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控不堪还有高潮时那种色授魂与的极乐,他一边心底羞耻,一边又恨不能雄虫可以对自己再多玩弄一番。
“呵,还骚呢,起来吧,该说说正事了。”顾容目光向下,见雌虫努力朝着自己手掌撅高屁股,腰臀凹陷出一个十分诱人的弧度,倒也没辜负,手指顺着臀沟插进湿热滑溜的小口内又按了两下,才在雌虫的骚浪呻吟中最后拍了把其饱满的屁股起身坐回到沙发上。
“是,主人……”奥萨对自己的位置看得十分清楚,见雄虫散了兴致,即便心下再多留恋不舍,也还是很快收敛起情绪爬下床,正色凑到雄虫身旁,详细汇报自己的查证。他可以向雄虫乞欢,但不能耽误正事,否则就会失去价值和竞争力,彻底从雄虫身边滚蛋。
“捷波……竟然是他,还真是烂到骨子里的虫渣。”顾容目光幽深,心底咀嚼着这个给他留下很深刻印象的名字,杀意浮现。
“主人,您……知道他?”奥萨疑惑,他不记得雄虫有宠幸过那个家伙,也不觉得那样性子粗野的虫能入得了顾容的视线。
“嗯,来的路上,接触过。”顾容冷冷地道。
“那主人要严厉处置吗,我会好好安排的。”看来不是什么愉快经历,奥萨在心底给捷波记上一笔。他痴迷地望着雄虫黑漆漆的眼瞳,那里就像是一个藏着危险和诱惑的漩涡。越是接触靠近,他就越是能感受到这只雄虫的与众不同。雄虫的神秘、难测,甚至是强大,将奥萨深深吸引住,日复一日愈加不可自拔,更不要说雄虫带给他的那些前所未有的销魂快乐。
“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奥萨大人。”见雌虫还玩上瘾了,顾容眉头挑了挑,他现在可还没到能招风的时候。在床上叫主人是情趣,至于下了床,顾容眼下并不想张扬。而且,这样的称呼,总要是实至名归的才好,否则,不如不要。
“主人,奥萨哪里做的不好可以改,奥萨会很有用的,请您别抛弃我。”奥萨不知道雄虫为什么会翻脸得这样快,心里刀割一样,胸口主人的恩赐温热尤在,可一转眼,雄虫的话却将他打落深渊。
“你当真的,副团长大人?”雌虫焦急痛苦的模样不似作伪,顾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只虫子什么时候就认自己为主了,但不可否认,这还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收获。
“当然!主人,奥萨会忠诚与您的。”与雄虫不同,雄虫身边可以围绕着数不清的雌虫,宠爱也是难测,但雌虫却是一旦在心里认定一只雄虫,就不会改变。
“即便是背叛暴雷和凯文赛尔吗?”
冷不防听到这话,奥萨僵在原地,神色茫然,不知雄虫说的是真是假,理智与情感撕扯起来。今天之前,他应该是会暴起擒住雄虫,然后交给团长,或者可能纠结要不要求情。可此刻,身体和情感的交付,都让他再也无法果断决绝起来。
“啧,得了吧,开个玩笑还当真了,这里有什么可值得背叛的。”看雌虫神情愈发纠结痛苦的样子,倒是让顾容真信了几分。
“那……主人,您能接受我吗?”呼……终于不用纠结了,奥萨心底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瞎为难。是啊,又不是敌手,于雄虫来说,哪里存在什么背不背叛。不过,马上地,他又紧张起雄虫的态度来。
“私下的时候吧。”顾容无所谓地应了。
“是,主人!”雄虫轻忽的态度并没有打击到奥萨,相反,他现在的心情是相当雀跃,甚至触角都立了起来轻轻摇摆。要知道,能被允许,在雄虫身边占据一席之地,就已经是幸运了。奥萨压根就没敢想雄虫对于接受自己这件事能看得多么郑重,“受宠若惊”只会是发生在雄虫对于雌虫的垂青上,反过来,可有可无才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自己来,会有麻烦吗?”艳照这件事真拿到台面上来讲,顶天了能把肇事的雌虫抽一顿。毕竟在这样的环境中,天高皇帝远的,谁有那个闲心监管,雌虫找些乐子,又没产生实际伤害,不痛不痒,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只要不死不残,都可以的,主人。”捷波其虫,论实力地位,在暴雷也算叫的上号,但因为性格上的“缺陷”,一直都难以独挡一面,虫缘算不得好,不过有着一路追随凯文赛尔厮杀过来的资历,其他虫多少会给些面子。
“不死不残?”顾容并没打算把捷波弄死弄残,只是教训也不打算轻了,不过听奥萨的话,那家伙倒像是有点来头的。
“嗯……捷波跟着团长厮杀起家,多少算得上……亲信。”奥萨斟酌着用词,尽量不想给凯文赛尔抹黑,可禁不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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