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让我来帮蒙迪那孙子检查下他这个龟壳的防御力如何。”肩上扛着火炮筒的凯文赛尔开了一炮,然后朝着炮口方向,作势吹了吹,特别不羁牛气地大言不惭。
“团长……顾容大人,也在里面。”您是不是忘记这茬了?躺在其身后担架上的奥萨没想到自家团长竟然会干出这事,完全无语了。兴奋激动想在雄虫面前炫耀实力也不是这么个表现法啊,确定不是在作死?
“呃……不这样,蒙迪一定缩着不出来。看,他果然想忽悠咱们,派那两个跟班来了。”想到雄虫,凯文赛尔气势熄火不少,心虚地目光左右飘忽,但在瞟到远远地蒙迪左右手带着一队虫驱车奔过来,却当真没有正主身影时,语气又足了一些。
“凯文团长,协议还热乎着呢,咱们好歹也算盟友,您这么做可不太讲究了啊。”
阿布和克莱恩带着虫过来,却没想到是凯文赛尔亲至,都愣了一下,原本冲天的火气也不得不暂且强压,这就是形势和权衡。今天换了其他虫敢这么做,他俩哪里还会先上来一通废话,直接打了再说。可面对这位,从大了说,涉及的是两家势力的战和关系,不能意气用事;从小了说,在奥托斯上,凯文赛尔论单体战力数一数二,阿布即便自认实力不差,也不得不承认面对雷锤凯文赛尔,他们是屈于劣势的。双方都带了虫手,但又不是倾巢而出,即便这里是战镰老巢,情况未明下,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以免在名义上落了下风。况且,万一真的动起手来,又打不过,那他们战镰的脸可就丢大发了。
“哦,我这不上次有事没来吗,挺长时间没见蒙迪,还挺想的,就来叙叙旧。阿布,你们头儿呢,我虫都来了,他也不说出来欢迎一下,这么不给面子。”凯文赛尔完全视脸皮为无物,把肩上的火炮筒撤下来拄再地上,两腿开立,吊儿郎当手掌交叠撑着,脸不红气不喘地当着蒙迪的两个副手就寒暄起来,仿佛刚才要炸人家房子的不是他一样。
虫屎的,鬼才信你!克莱恩和阿布心里各种吐槽翻白眼,面上却不得不虚与委蛇应付。
“凯文团长还是一如既往幽默啊,叙旧都是用炮轰打招呼的,受教了,下次我们一定学会。”克莱恩皮笑肉不笑,能搞得这么大阵仗,就是傻子也知道凯文赛尔为的什么来了。他只是奇怪一点,且不说三方有协议在先,就是雄虫都来了半个月了,这位才想着来找茬,反射弧是不是长了点啊?不过,克莱恩吐槽归吐槽,面上敷衍还是要做的,好歹得等到自家老大来了再做定夺。克莱恩视线向后,瞥到躺在担架上的奥萨,眼角抽了抽。躺、在??什么情况,都这样了也抬来?看这架势,对方今天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想怎样,毁约吗,虫手带的少了点……克莱恩心下暗道:老大啊,你可得给点力,别扒着大人不放了,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再不来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就要带着手下登堂入室冲进去了!
“没问题,我们要塞这些年也积了不少灰尘,晃两下抖抖,就当扫除,钱就不给了,你们也不差。嘿,蒙迪忙什么呢,要不别等了,咱们进去说?”
凯文赛尔说完,作势就要带着手下往要塞里进,无耻得克莱恩和阿布恨不能抢过其拎着的那个炮筒,直接把这没脸没皮的家伙爆头轰成渣渣。
“凯文赛尔,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作为游虫一族的高等战虫,蒙迪行动速度极快,刚才还没个虫影,这会随着话音落下,虫已经冲到凯文赛尔不远的视线所及之处了。
“没事,想你了,好久没切磋,咱俩打一架吧。”凯文赛尔说着,虫就带着残影晃过了克莱恩和阿布,直冲蒙迪而去。他本来只是想发泄下心里的郁气,却是在靠近对方感受到那股令他心悸的气息后,心里动了真火。被标记了,满身都是雄虫的味道,一定是才交配过,雄虫竟然肯标记他!即便是当初的奥萨,雄虫也不过是操了而已,这家伙凭什么,就那样令雄虫满意吗,该死的骚货!
憋屈和嫉妒的火焰,几乎要焚烧掉凯文赛尔的理智,他的攻击从只是挑衅玩玩,变得当真下手不留情起来。
“虫屎的,你当真要打?”蒙迪这会儿可不想没头没脑和这家伙纠缠,身子一仰退后老远。
凯文赛尔一言不发,整只虫凶兽一样,赤红着眼,附骨之疽般紧随,拳脚不客气地朝蒙迪招呼,还专往脸上打。
“喂,够了啊,别以为我怕你!”他与凯文赛尔实力相当但略逊,方才被雄虫操爽得厉害,这会儿还有些腿软,动作不免没那么迅捷利索。考虑到雄虫的计划,这家伙对于主人还有用,他已经相当克制。可即便如此,面对蛮不讲理,疯狗一样的凯文赛尔,在结实挨了两下,嘴角呸出几口血后,本就压着的火气也绷不住了。
凯文赛尔继续打,每命中对方一次,他心里就格外舒坦些,打死这个骚货,这么会勾引雄虫!
“好啊,打!”就凯文赛尔那一脸的羡慕嫉妒恨,蒙迪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是为了什么,气愤对方打虫打脸的同时,心里又止不住得意,主人就是宠爱他怎的了。可惜……主人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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